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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書標(biāo)簽: 輕小說  古代言情 

從今往后,有我護(hù)你。

我在魔界當(dāng)血仆

夜色漸濃,寢殿內(nèi)的燭火被晚風(fēng)拂得忽明忽暗。他處理完天界余孽后,身上沾了些戾氣,便去了后院的泉池凈身。我坐在榻邊等著,指尖還殘留著方才與他魔氣交織時的暖意,忽然聽見院外傳來一聲極輕的悶響,像是有人被打暈了。

心頭一緊,剛要起身,他已推門進(jìn)來。玄色浴袍松松系著,濕發(fā)滴著水,俊美的臉上卻泛著不正常的潮紅,連猩紅的瞳孔都比往常亮了幾分。

“怎么了?”我迎上去,指尖剛觸到他的手臂,就被燙得縮回手。他體溫高得嚇人,周身的魔氣也亂了章法,像沸水般翻騰。

“無事?!彼麆e開臉,喉結(jié)滾動了一下,聲音啞得像是被砂紙磨過,“你先睡?!?/p>

可他轉(zhuǎn)身時,腳步卻晃了晃,手撐在廊柱上才穩(wěn)住身形。我瞥見他后頸泛起的青筋——那是魔氣失控的征兆,尋常打斗絕不會這樣。目光掃過他方才泡過的泉池,水面上飄著幾片異樣的花瓣,細(xì)看竟是摻了催情草的魔界“醉心花”。

是方才處理殘局時,被漏網(wǎng)的天界暗線動了手腳。

“你中了藥?!蔽易プ∷氖滞螅拿}搏跳得又急又亂,像是要炸開,“我去叫醫(yī)師——”

“別去。”他猛地攥住我的手,力道大得幾乎要捏碎我的骨頭。浴袍滑落大半,露出胸膛上交錯的傷疤,那是去年為護(hù)我擋下天雷時留下的。他呼吸滾燙,噴在我頸間,“他們要的就是我失控……別離開我?!?/p>

我忽然想起古籍里說的,醉心花需以處子之血解,可我早已不是……心念剛起,他忽然低頭咬住我的唇,帶著不容抗拒的力道。不同于往日的克制,這次的吻又狠又急,像是要將我拆吃入腹。

“嬌嬌……”他含糊地喚我的名字,猩紅的眼底翻涌著掙扎,“忍不了了……”

他將我按在榻上,玄色衣袍鋪展開,像要將我裹進(jìn)一個密不透風(fēng)的繭。我環(huán)住他的脖頸,指尖劃過他后頸暴起的青筋,輕聲道:“不用忍。”

去年在忘川河畔,他為護(hù)我受了仙毒,也是這樣渾身滾燙。那時我懵懂無知,只知道抱著他哭,是他咬著牙忍了整夜。如今換我護(hù)他,沒什么好怕的。

他動作一頓,眼底閃過一絲錯愕,隨即被更深的欲望淹沒。吻順著脖頸往下,落在我心口那處仙骨所在的地方,輕得像羽毛?!皶邸!?/p>

我搖搖頭,抬手撫上他的臉。他睫毛很長,此刻沾著水汽,像只被惹急了的獸?!澳阏f過信我?!?/p>

他低笑一聲,笑聲里帶著劫后余生的喟嘆?!笆牵拍??!?/p>

燭火“噼啪”爆了個燈花,將兩人的影子投在帳上,纏成了一團。他頸間我留下的牙印還泛著紅,被我指尖蹭過的時候,他忽然悶哼一聲,翻身將我壓在身下。

泉池邊飄來的醉心花香混著他身上的冷香,成了最烈的酒。我聽見他在我耳邊一遍遍說“別怕”,像在安撫我,又像在說服他自己。仙骨的暖流與他翻涌的魔氣再次交織,這次卻沒了爭斗,只化作繞指柔,纏得越來越緊。

天邊露出第一縷光時,我才在他懷里睜開眼。他早已清醒,正低頭看著我,眼底的猩紅褪得干干凈凈,只剩下濃得化不開的溫柔。我頸間的咬痕又添了新的,與他鎖骨處被我抓出的紅痕相映成趣。

“還難受嗎?”我伸手摸他的后頸,那里的青筋已經(jīng)平復(fù)了。

他捉住我的手,放在唇邊吻了吻,指腹摩挲著我指尖早已愈合的傷口?!坝心阍?,從來都不難受?!?/p>

帳外傳來長老們小心翼翼的詢問聲,想是天亮了才敢來回話。他揚聲應(yīng)了句“處理干凈”,低頭卻在我心口輕輕咬了一下,聲音里帶著笑意:“不過現(xiàn)在,我倒希望這藥效再久些?!?/p>

陽光透過窗紗照進(jìn)來,落在他烏黑的發(fā)上,鍍了層金邊。我忽然覺得,那些陰謀詭計、三界紛爭,在此刻都成了模糊的背景。只要他在身邊,哪怕是這樣兵荒馬亂的清晨,也藏著偷來的溫柔。

他忽然翻身下床,將一件繡著暗紋的玄色外袍披在我身上,長度剛好蓋住腳踝。“穿我的。”

我摸著衣料上熟悉的冷香,忽然想起昨夜他失控時,明明眼底燒著野火,卻在碰到我手腕的舊傷時,硬生生收了力道。

原來有些話,不必說出口。就像他說的“信我”,和我沒說出口的“我也是”。

  

  魔尊處理完天界余孽的尸體,轉(zhuǎn)身時眼底的溫柔已褪得干干凈凈,只剩下冰封般的寒意。他將我裹進(jìn)錦被里,沉聲道:“在這等著。”

玄色衣袍掃過門檻的瞬間,殿外的風(fēng)都似冷了三分。我扒著窗欞看,見他指尖凝出黑霧,像拎小雞般提起那幾個藏在假山后、還在瑟瑟發(fā)抖的天界暗線——正是他們混在侍女里,往泉池投了醉心花。

“說,誰派你們來的?”他聲音不高,卻帶著碾骨碎魂的威壓。黑霧順著暗線的腳踝往上爬,不過片刻,幾人已疼得滿地打滾,骨頭碎裂的脆響隔著窗紙都聽得清晰。

其中一個斷了腿的修士疼瘋了,哭喊著招供:“是……是天界的云華仙尊!他說只要毀了您和那仙子的關(guān)系,再趁機奪走仙骨,就能瓦解魔域!”

云華仙尊?我忽然想起,上月議和時,他曾故作關(guān)切地拉過我的手,當(dāng)時只覺他指尖冰涼,原來那時就在盤算著算計。

魔尊冷笑一聲,指尖一彈,黑霧瞬間鉆進(jìn)幾人的心口。他們僵在原地,眼珠凸出,片刻后竟化作幾灘腥臭的膿水,連魂魄都沒留下。

“還有藏在暗處的?!彼ь^望向東南方的梅林——那里是公主的寢殿方向。昨夜公主雖被拿下,卻還有幾個貼身侍女是天界安插的眼線,今早投藥的事,少不了她們幫忙遞消息。

黑霧如群蛇出洞,蜿蜒著鉆進(jìn)梅林。很快,里面?zhèn)鱽韼茁暥檀俚膽K叫,隨即歸于死寂。他轉(zhuǎn)身時,玄色衣袍上沾了幾點晨露,側(cè)臉冷得像淬了冰的玉。

路過侍衛(wèi)營房時,他忽然停步。守在門口的兩個侍衛(wèi)臉色發(fā)白,正是昨夜公主讓他們“盯緊點”、實則為天界暗線望風(fēng)的人。

“尊上饒命!我們只是……”

話沒說完,已被黑霧擰斷了脖子。他瞥了眼地上的尸體,對聞聲趕來的魔將冷聲道:“查!把所有與天界有牽扯的人,不管是公主府的舊部,還是各殿的侍從,一個不留。”

“是!”魔將領(lǐng)命時,額角的冷汗直往下掉——誰都知道,魔尊動了真怒。當(dāng)年有人暗算他,他曾一把火燒了整座南天門,如今牽扯到我,怕是要比那時更狠。

他回到寢殿時,我正抱著膝蓋坐在榻邊。他俯身摸了摸我的臉頰,指尖還帶著室外的寒氣,動作卻放輕了:“怕嗎?”

我搖搖頭,抓住他的手往懷里揣。他掌心的溫度總比常人低些,可此刻卻讓我覺得安穩(wěn)?!八麄冊摿P?!?/p>

他低笑一聲,忽然俯身將我抱起,往內(nèi)殿走。繞過屏風(fēng)時,我看見角落里跪著個瑟瑟發(fā)抖的侍女——正是今早給泉池?fù)Q水的那個,她袖管里還藏著半包沒用完的醉心花粉。

“尊上!不是我!是公主逼我的!”侍女磕頭如搗蒜,額角磕出的血混著淚水往下淌。

魔尊沒看她,只低頭吻了吻我的發(fā)頂:“嬌嬌說,該怎么罰?”

我想起昨夜他被藥性折磨時,額角暴起的青筋;想起他明明痛苦不堪,卻在碰到我時硬生生收住的力道。指尖攥緊了他的衣襟,輕聲道:“醉心花需以心頭血養(yǎng),就讓她們嘗嘗,被自己養(yǎng)的東西反噬的滋味。”

這話一出,侍女的臉?biāo)查g慘白如紙。她當(dāng)然知道,醉心花若用施術(shù)者的心頭血催動,會反過來啃噬魂魄,比魂飛魄散更痛苦。

魔尊眼底閃過一絲笑意,像是在說“果然是我的嬌嬌”。他對殿外的魔將揚聲道:“按她說的做。另外,把公主拖到誅仙臺,讓她看著自己的親信一個個魂飛魄散,再廢了她的修為,扔進(jìn)忘川河底,受百年蝕骨之刑。”

侍女的慘叫聲被拖出去時,我忽然覺得頸間一暖。他正低頭舔去我鎖骨處的紅痕,聲音啞得發(fā)顫:“以后再有人敢傷你,或算計到我頭上,下場只會更慘?!?/p>

我環(huán)住他的脖頸,鼻尖蹭過他耳后那處因魔氣翻涌而泛紅的肌膚:“其實你早就知道他們會來?”

他低笑出聲,咬了咬我的耳垂:“昨夜泉池的水味不對,就猜到有人要作死。本想自己處理干凈,沒想到……”他頓了頓,眼底泛起促狹的光,“被你占了便宜?!?/p>

我臉一熱,伸手去推他,卻被他按得更緊。窗外的梅林已被黑霧籠罩,隱約能看見幾只食腐的魔鴉盤旋——那是魔域處理污穢的象征。

“放心?!彼橇宋俏业拇浇?,語氣是從未有過的鄭重,“從今往后,魔域內(nèi)外,再沒人敢動你一根頭發(fā)?!?/p>

陽光穿過云層,恰好落在他猩紅的瞳孔里,竟折射出幾分溫柔。我忽然明白,他的狠戾從不是無端發(fā)作,那些碾骨碎魂的懲罰,不過是在為我筑起一道無人敢越的高墻。

而墻內(nèi),只有他和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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