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的驕陽滾燙的炙烤著大地,迎面吹來的風都帶著燥熱的氣息,老舊的風扇在頭頂吱呀作響,但卻沒能將燥熱的氣息吹散
丁程鑫坐在床邊單手支著腦袋,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轉(zhuǎn)動著手里的黑色中性筆,百無聊賴的在草稿紙上寫寫畫畫
教室里鬧哄哄一片,班長在臺上管著紀律,但似乎并沒有什么作用,直接干脆擺爛不管了
這節(jié)課本是數(shù)學老師的課,但已經(jīng)上課十分鐘了,還是沒有看見他的身影,這下可把同學們高興壞了,激動的差點沒從椅子上摔下去
丁程鑫前排的那兩個人正在小學生似的斗嘴,丁程鑫聽了一會兒直犯困
宋亞軒劉耀文本來就是你錯了,你還要跟我吵,怎么樣,服不服
宋亞軒得意洋洋的小表情全寫在臉上了,傲嬌的看著劉耀文,都快把腦袋仰到天上去了
但劉耀文也是不會就這么輕易屈服的,他看著草稿紙上宋亞軒連成5個的白色圖案,壞心眼的給他改成黑色的了
這可把宋亞軒氣的不清,抓起草稿紙就往他頭上招呼,劉耀文也不是吃素的,兩人很快扭打在一起
說是打,更不如說是兩個小學生在斗嘴,兩人誰都不讓誰,唇槍舌戰(zhàn),堪比第三次世界大戰(zhàn)
丁程鑫本來睡得好好的,結(jié)果桌子發(fā)出震天響的一聲,丁程鑫煩躁的抬起頭,眉眼間全是不耐煩,剛想開口問候是那個不長眼的人的祖宗十八代
卻在看見對方是張真源的時候,火氣瞬間熄滅了,他似乎忘了,也只有哥幾個敢在他睡覺的時候這么吵他了
張真源丁哥,你快給我看一下這數(shù)學最后一道大題,我算了好久都沒算出來
張真源把試卷連同草稿紙一起遞到了丁程鑫手中,丁程鑫隨意撥弄了一下剛才因為睡覺而有些礙眼的頭發(fā),拿起試卷看起來,然后在草稿紙上飛快的計算著
不一會兒,一張寫滿數(shù)學解析的草稿紙遞到了張真源面前
丁程鑫這是步驟,有什么看不懂的可以問我
張真源抱拳致謝,感激涕零
張真源多謝丁哥
丁程鑫懶得看他演戲,剛想趴下繼續(xù)睡覺,就看見老班站在門口,面無表情的掃視全班
全班頓時噤聲,落針可聞
老班什么時候回來的?
為什么沒有人告訴我?
剛才我睡覺不會讓他看見了吧?
丁程鑫低著頭,回顧了自己的前半生,生怕自己做錯了什么一會兒老班拿他開刀
全班此時人人都開始忙了起來,摳摳手指,摸摸頭發(fā),看看前桌的后腦勺,系系鞋帶子,假裝自己很忙的樣子
老班陰沉著個臉走進講臺,猛的把課本往桌子上面一放,全班都被嚇得抖了抖
“我就晚來十分鐘,你們是準備造反嗎?是想代替我的位置嗎?你們喊那么大聲,是真不怕屋頂被你們掀翻掉下來砸死你們???”
全班出奇一致的安靜,老班看見他們這樣,頓時捶胸頓足,恨鐵不成鋼
“我怎么教出來了你們這群學生啊?你們坐在這里,對的起父母的養(yǎng)育之恩,對得起我們偉大祖國的細心栽培嗎?你們是祖國的花朵,是國家的未來?。 ?/p>
老板在講臺上激情演講,臺下每個人都低著頭,看似很內(nèi)疚,實則憋笑都快憋出內(nèi)傷了
尤其是劉耀文,死死的咬著自己的胳膊不讓自己笑出來
他朝宋亞軒招了招手,宋亞軒立馬會意,微微湊過去腦袋,就聽見劉耀文附在他耳邊小聲的說
劉耀文我覺得我應該可以做祖國的雜草
說完自己沒忍住笑了出來,老班鋒利的眼神掃過來,兩人立馬識相的閉嘴
光顧著訓人,忘記了最重要的事,老班朝著教室外面招了招手,全班下意識看過去
一個穿著一中校服的男生走了進來,背著黑色背包,皮膚幾乎白得發(fā)光,五官精致的像一個洋娃娃,身材高挑,引得班上不少女生視線追隨
男生走上講臺,簡單的做了一個自我介紹
馬嘉祺大家好,我叫馬嘉祺
坐在位置上的丁程鑫本來對新生沒有太大興趣,專心致志的摳手,卻在聽見“馬嘉祺”三個字的時候愕然抬頭
丁程鑫他怎么回來這里
開新坑了
大家多多關(guān)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