勿羈接上文哈
------------------------------------------------------------------
嫌棄就嫌棄吧,反正小哥回來了有的是時間治你。
后來胖子實在是看我倆傻站著沒事做,讓了位說:“天真你看著點火,我去去就來,你看它變色差不多熟了,聞到香味就行了。”
我接過大廚的位置,黑瞎子拍了拍悶油瓶后也跑了,我心不在焉的烤著串,一邊發(fā)散著思維想挑起一個話題。
以前的吳邪會問什么呢?是問青銅門背后是什么?什么是終極?十年不吃不喝怎么活下來的?等等一系列蠢蛋問題。現(xiàn)在回想起來二十幾歲的吳邪還真的配的上“天真無邪”這二字。
我手上烤著串,心思飛到九霄云外,直到身邊的悶油瓶突然開了口,“吳邪,焦了。"
我嚇的一激靈,才反應過來低頭看,手里的幾串肉串泛起了黑色的焦邊“胖子什么破教法,我壓根一點味道也沒聞到?!蔽铱粗汉谶吅沟难蛉獯?,罵了一句。然后突然意識到了什么。
按理說肉都糊成這樣了,怎么可能一點焦味都沒有?我拿起一串放在鼻尖,想聞聞啥味。
悶油瓶可能以為我要吃一口嘗嘗,嘴皮子動了一動,但沒出聲。
奇怪,沒味道啊。
我的鼻子我自己有數(shù),沙海那么一遭走下來當然損傷了大半,但應該不至于一點味道都聞不到,再說了要是有焦味悶油瓶早就會出聲提醒了吧。
于是我偷偷摸摸的把完全燒焦的扔進垃圾桶,邊緣燒焦的拿剪刀剪掉,雖然這樣看著像我烤一半自己吃了兩口一樣,有幾串比其他好的來說少幾塊肉。
悶油瓶在旁邊烤上了新的串,我就讓開了位在邊上整理調(diào)料。
不愧是張起靈啊,連烤肉都這么帥。果然,臉在江山在,干什么都好看,我抹了一把自己的臉,感嘆道。
在我倆歲月靜好誰都不說話時,胖子殺了進來,開口就道:“天真!...誒,怎么一股焦味?”
我怔了一怔,下意識道:“真的嗎?我怎么一點也沒聞到?!?/p>
說完這話,大家都突然安靜了下來。
最后是胖子把我趕離了燒烤架,并且剝奪了我的廚師地位。
不遠處小花坐在沙發(fā)上,瞎子低頭聽著他的吩咐,看到我走近之后,他對著小花點了點頭,走了。
我一屁股坐在小花旁邊,看到悶油瓶在我對面坐下,喝了口水,看天花板。
我隨口問了一句:“小花,又和瞎子搞什么花樣啊?”
解雨臣沒從手機中抬起頭,估計在處理事務,回了一句你等會兒就知道了。
“知道了,小花金主”
-------------------------------------------------------------------
勿羈后面就是吳邪漸漸失去五感了
勿羈貌似有點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