勿羈接上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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費洛蒙的后遺癥蠶食這我這副破爛身體僅剩的養(yǎng)分,我從一開始失去了嗅覺,到如今發(fā)展成了失去了味覺。我知道這是我自己無限度使用蛇毒所帶來的不可逆的后遺癥,我不想因為我給身邊的人繼續(xù)帶來不必要的擔心,所以我選擇隱瞞,但是我的隱瞞好像在他們眼里變成了我一個人的拙劣表演,我敢打賭,小花他們肯定對我這副破身體打起了十二分的擔心與懷疑。
我本來打算回杭整理一下手上的盤口,但小花他們硬是要把我?guī)匣鼐┑娘w機,連同胖子小哥他們一起。剛下飛機,小花的私家車就把我們載到了他名下的醫(yī)院。
我百般拒絕也沒用,都到了醫(yī)院的門口,硬生生被他們拉著做了一個全身檢查,每查一個項目那頭發(fā)花白的醫(yī)生就嘆口氣,我?guī)缀跏且詾樽约旱昧耸裁创蠼^癥。檢查下來花費了大半天的時間,胖子和小哥一直陪著我,小花中途走了,在我出報告單的時候又回來了。
報告單一出,有那么厚的一打,我還沒看呢就被胖子他們拿走了,主治醫(yī)師看著我語重心長的說“小伙子,自己的身體你自己要好好照顧啊?!?/p>
等我出了醫(yī)院,還有點不真實但又意料之中的感覺。
我的感官在逐漸失靈。
回到小花在北京的大豪宅中,只有胖子坐在我旁邊和我說話,其他三個人都不知道去哪里了。
我問胖子悶油瓶去哪里了,胖子看了一眼手機說他出去尋人了。
悶油瓶能在北京找什么認識的人?我心里納悶。
到了晚飯的時候,小哥他們回來了,跟著一起回來的還有一個不速之客--張海客。
不過今天張??偷故呛币姷臎]和我拌嘴,一來就和悶油瓶在商討事情,估計是在商量什么張家大事,張??涂粗芗鼻械臉幼樱麄冏彘L臉上倒是不見半分和平日里的不同。我索然無味的戳著碗里的飯,沒吃幾口就說飽了。
小花和瞎子都抬頭看了我一眼,沒吭聲。胖子特別夸張的說“天真你這就吃了這點?”給我夾了兩筷子的菜,我只好吃了幾口。喪失了味覺之后,我吃什么都像在嚼一塊已經(jīng)嚼爛的口香糖一樣難吃。
吃完晚飯,我坐在沙發(fā)上玩手機,胖子在我身邊看晚八點的狗血肥皂劇,我說他多大了還在看這種,他說我不懂。
我不懂個屁,我視線四下尋找悶油瓶的身影,沒找到。
說來奇怪,今天下午自從張??蛠砹酥鬀]怎么見過他,除了晚上晚飯的時候出現(xiàn)了一下后又被張??徒凶吡?。小花在客廳的桌子上處理事務,瞎子不知道在廚房里干什么,我只能百無聊賴的刷了幾個視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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勿羈至于胖子為什么愛看狗血劇
勿羈我想的是他在懷念云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