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寧靜的早晨,陽光穿透樹葉,在一張古樸的木桌上灑下斑駁的光影。桌上的白瓷茶盞散發(fā)著溫潤如玉的光澤,映襯著整個房間的靜謐。臥室的一側擺放著一張優(yōu)雅的床榻,床邊的紅木床頭柜上,立著一只碎紋青瓷花瓶,瓶內(nèi)插著幾枝稀疏的紅梅,散發(fā)出淡淡幽香。瓷(異)倚靠在床邊,像貓兒般慵懶地伸展了一下身體,赤金色的瞳孔微微暗淡下來。他抬起纖細白皙的手指,輕輕掐下一朵紅梅,將它握在掌心。
“爹爹?”門外傳來怯生生的聲音,小兔子探出了腦袋,小心翼翼地問道?!班镟?,怎么了?”瓷(異)轉過頭來,唇角掛著一抹溫柔的笑意,仿佛剛才的一切都未曾發(fā)生過。就在不久之前,真正的瓷悄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這個與瓷外表無異卻截然不同的人——瓷(異)。他對孩子們的愛沒有改變,但他的本質與原版的瓷天差地別。瓷(異)完全是一個資本主義者,他的眼中只有利益。
“沒什么?!毙⊥米虞p笑著,隨即離開了房間。瓷(異)的目光瞬間冷了下來。他指尖稍稍用力,那朵紅梅被捏得粉碎,他緩緩將花瓣送入口中,輕聲咀嚼著,聲音冰冷:“你活該。沒本事就別妄想屬于我的東西?!?/p>
聯(lián)合國內(nèi)部,聯(lián)推門看見瓷(異)正埋首于堆積如山的文件中工作?!疽驗閮蓚€瓷的眼睛顏色不同】“早上好?!甭?lián)向瓷(異)打了聲招呼。“好。”瓷(異)的回應簡短而冷淡,目光一刻未從文件上移開。聯(lián)是第一個覺察到瓷(異)出現(xiàn)的人,他清楚地知道,瓷(異)的氣質與瓷大相徑庭。瓷(異)追逐利益,甚至會爭取那些本不屬于他的東西。他的目標和美相似,是一名野心勃勃的資本家。但他更像一只隱忍的狼,暫時收起鋒利的爪牙,偽裝成一只溫順的狗。
當聯(lián)這樣想著時,英、法、俄已經(jīng)陸續(xù)進入會議室。瓷(異)抬起頭,目光掃視了一圈在場的所有人。英和法穩(wěn)坐在座位上,法蘭西用一種近乎溫柔的眼神注視著聯(lián),低聲問道:“Qu'est-ce que vous avez pensé juste maintenant?”聯(lián)微微欠身,語氣帶著歉意:“Mademoiselle France, Je m'excuse pour l'impolitesse que je viens de faire.”瓷(異)瞥了一眼手腕上的表,時間為6:59:55。他嘴角勾起一絲柔和的笑容,語氣溫軟卻隱含戲謔:“聯(lián),某個世界燈塔似乎又要遲到了?!?/p>
話音剛落,一聲巨響震徹整個房間,聯(lián)的大門瞬間四分五裂。美站在門口,一身藍灰拼色外套顯得格外醒目,金屬裝飾和特殊紋路為其增添了幾分潮流感;外套內(nèi)搭深色西裝,藍色襯衫與漸變效果的金色領帶為整體造型注入時尚氣息,身上點綴的金屬配飾更是精致無比。
“我的門啊,你死得好慘!”聯(lián)哀嚎道。
美不以為然,“等會讓華轉錢給你?!贝桑ó悾├淅涞乜粗?,眼神中透著危險的氣息。美迎上他的視線,笑嘻嘻地調(diào)侃:“honey~看我干什么?”
瓷(異)神色驟冷,聲音如冰霜般刺骨:“滾,誰是你honey,我看你是沒死夠?!?/p>
聯(lián)投來求助的目光,瓷(異)隨手抄起一塊板磚拍在桌子上,全場頓時鴉雀無聲。
待會議結束后,美饒有興趣地看向瓷(異)“Russian, do you think I should play a trick on China?”美以玩味的腔調(diào)詢問俄。俄皺眉回答:“Соединенные Штаты, Не говорите со мной таким голосом.”他穿著深色外套,衣領處覆有蓬松的白色毛領,既保暖又富有層次感。搭配深色高領衣物和淺灰色帽子,造型簡潔而冷冽。
瓷(異)不知道何時已站在美和俄身后,冰冷的嗓音帶著幾分戲弄意味:“說什么呢?讓我聽聽怎樣?!闭f著,他身體微微前傾,倚靠在法的椅背上。法身穿淺香檳色緞面材質的上衣,荷葉邊裝飾盡顯優(yōu)雅,腰間系著黑色腰封,金屬裝飾扣牢牢束起腰肢,整體風格復古又精致。她看向美,語氣帶著一絲警告:“Parler des autres dans le dos est impoli, monsieur.”
隨后,法意味深長地瞥了美一眼,嘴角揚起一抹淡淡的笑容:“Allons-y.”旁邊,英微笑著提起話題:“This is about to leave the mouth?”金絲單框眼鏡下的墨綠眸子泛著淺淺的笑意。法蘭西那雙紫羅蘭色的眼瞳則帶著些許警惕與高傲回敬道:“Désolé, mais cela n'a rien à voir avec vous, monsieur Anglia.”
聯(lián)合國不容閑人,這一點法蘭西再清楚不過。美則饒有興趣地盯著瓷(異),笑道:“China, maybe you should explain what you did before.”
瓷(異)微微一笑,語氣溫和卻充滿威懾力:“我覺得我并沒有什么應該和你解釋的,American?!?/p>
與法蘭西并肩走出會議廳后,瓷(異)忽然停下腳步,說道:“我先回家了。”
“N'oubliez pas de faire attention à la sécurité.”法目送他離開。
回到家后,瓷(異)直接將自己鎖進房間。他踉蹌地走到床頭柜前,拉開抽屜,掏出一粒白色藥片。茶水的苦澀混雜著藥物的味道瞬間彌漫口腔,瓷(異)痛苦地倚在墻上,身體慢慢滑坐到地面,臉色蒼白如紙。胸口傳來劇烈的疼痛,呼吸愈發(fā)沉重。他討厭這種苦澀的感覺,更厭惡那猶如流浪者的無助。
望著天花板,他喃喃低語:“錯位反噬……又加重了。”突然間,他抓起身旁的手帕猛地咳了起來,肩膀因劇烈的顫抖顯得更加單薄。攤開手帕,上面已是斑斑血跡。腥甜的血液充斥著喉嚨,他閉上眼睛,思緒萬千。
敲門聲響起,瓷(異)猛地警覺起來:“誰!”
“當然是我了,China?!遍T外傳來美戲謔的聲音。瓷(異)迅速站直,用帕子擦凈嘴角殘留的血跡,將帶血的手帕扔進垃圾桶,然后隨意打開房門。還不等他做出任何反應,美便一把將他按在門板上,怒視著他:“Tell me, what exactly is your purpose? China。”
面對美那因憤怒而扭曲的臉龐,瓷(異)抽出一只手,輕輕拍了拍美的臉頰,反問道:“你認為呢?American?!?/p>
美瞬間恢復冷靜,深藍色的眼眸里閃爍著虛偽的歉意:“I'm sorry, sir, I was rude.”
然而下一秒,他的語氣再次變得咄咄逼人:“But I still can't understand the fact that you assassinated me. Maybe you should make it up to me.”
瓷(異)的聲音如同綢緞般柔軟,卻暗藏殺機:“不要試圖挑戰(zhàn)我的底線,American?!背嘟鹕难垌鬓D著妖異的光芒,他嘴角勾起一絲弧度,“或許我們可以談談,先生。”
【作者第一次嘗試寫小說,確實有些生疏?!?/p>
【作者下次不會再寫這種類型的內(nèi)容了。】
寫的不好就是放棄的理由嗎?
【作者那還能怎樣?】
【作者再見,886~】
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