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底警察馮浪x毒王傀儡沈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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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丟人了,握草”馮浪抱著枕頭將臉緊緊埋在枕頭里,想起昨天的事就羞恥的面紅耳赤,沈鈺昨天扒拉他那幾下,他就有反應(yīng)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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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沈鈺幫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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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他眼角的痣,一臉戲謔的笑,滾燙骨感的手,粗糙的繭子粗暴的碾過(guò)他的皮膚,他的呼吸又粗重起來(lái),耳朵紅的滴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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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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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的沈鈺,正愉快的撫琴,粉色的西裝,白色的襯衣,眼角彎彎,窗外的白光透過(guò)玻璃照在他身上,鍍上一層神圣的光,看起來(lái)十分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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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砸爛開(kāi)槍的手或者…為我辦事?!?/p>
??比起老毒物,他可是有人情味多了。他需要一個(gè)眼線,一個(gè)…他能完全掌控的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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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以家人之名威逼利誘,最終達(dá)成他的目的。他要找到那個(gè)老東西,讓他在他的夢(mèng)里永遠(yuǎn)消失,一筆一筆的把賬還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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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夜有人入夢(mèng)要他的命,個(gè)個(gè)面目猙獰,他揮刀殺了一次又一次,日夜不停。從他決定舉起屠刀,讓一層層血污染黑他的靈魂,他就回不去了,只有死后的蟬聲能洗滌他的靈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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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價(jià)值才活的下去,活著才有機(jī)會(huì)。他嗤笑著,不知道是在自嘲還是發(fā)癲,黑色的眸子里晦暗不明,恨意與快感交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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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靈魂骯臟,下地獄后會(huì)被抽筋拔骨,那又怎樣?
??若是蒼天有眼,最先死的就是那個(gè)老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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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周后
??“先生,早餐來(lái)了?!迸⒚嫒萸逍?,端著早餐進(jìn)來(lái)。放平時(shí)馮浪早撩上來(lái),但今天只是問(wèn)了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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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那什么屋主去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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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天馮浪沒(méi)閑著,把房子都逛了一遍,屋里的保鏢都撤了,連他走到外面都沒(méi)人瞅他一眼。大門(mén)敞開(kāi)著,好像在說(shuō):自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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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次烏龍的第二天,沈鈺就讓人秘密帶給了他一個(gè)電腦,里面都是沈氏集團(tuán)的犯罪證據(jù),以及一系列暗語(yǔ)對(duì)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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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是馮浪為什么沒(méi)有離開(kāi)的原因,沈鈺沒(méi)殺他,為什么?沈鈺消失一周,好像是故意不理會(huì)他的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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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馮浪以為又得孤枕獨(dú)眠的時(shí)候,沈鈺回來(lái)了,帶著傷,后面有阿刀扶著。沈鈺慘白著臉,抬眼瞥見(jiàn)二樓的他,抬起搭在阿刀手上的手,不耐煩的說(shu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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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回去吧,讓我自己待會(huì)?!?/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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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刀遲疑了一會(huì),沈鈺立刻冷臉,眼神看著是要吃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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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滾蛋!不然老子一槍崩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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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刀喉頭一緊,但在出去前又朝馮浪的方向看了一眼,黑的,沒(méi)人,他才默默的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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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子里靜悄悄的,只剩沈鈺有些粗重的呼吸聲,好一會(huì)馮浪才下來(lá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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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鈺雙手搭在沙發(fā)上,偏頭仰著他,蒼白的臉扯出一抹笑。漂亮的眸子明明在笑但笑意卻不達(dá)眼底,馮浪覺(jué)得他到盤(pán)絲洞了,沈鈺就是那只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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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浪喉結(jié)滾動(dòng),臉冷的能掉渣,“你什么意思?”
??他不敢賭,砒霜和蜜糖,沈鈺到底給他的是哪個(g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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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鈺看著有點(diǎn)破罐子破摔的馮浪,棕色的瞳仁微微一轉(zhuǎn),露出一個(gè)曖昧不清的笑,眼神在馮浪身上流連,從上到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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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什么意思你還不明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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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白的目光烤的馮浪耳根通紅,沈鈺站起來(lái),仰著頭看著他,伸手捏了捏馮浪紅紅的耳垂,轉(zhuǎn)而眼神清澈的說(shuō)?!皠跓臀疑蟼€(gè)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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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剛剛調(diào)戲人的不是他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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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鈺背過(guò)身去,馮浪深吸一口氣用力抹了把臉。
??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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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沈鈺滿背的鞭痕,皮開(kāi)肉綻,冷著臉拿著棉球按了上去,巨大的痛感席卷全身,沈鈺痛的冷汗直流,全身的肌肉都繃緊了,活像一條砧板上的魚(y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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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鈺身材很好,屬于穿衣顯瘦,脫衣有肉的類型。馮浪一邊消毒,一邊問(wèn)到底怎么回事,意外的是沈鈺全都回答,好像對(duì)他一點(diǎn)不設(shè)防,那股熟悉感又涌上來(lái)了,連帶著馮浪手上的動(dòng)作都變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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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鈺感覺(jué)到了,神色復(fù)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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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身起來(lái)推開(kāi)神色詫異的馮浪,把人轟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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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人走后,沈鈺捂住眼睛,沉默不語(y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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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單純啊,馮浪。
??你這樣會(huì)被吃的連骨頭都不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