濃霧彌漫的倫敦之夜,初擁維克多蒼白的手指扼住黑幫首領的喉嚨,猩紅瞳孔在月光下流轉(zhuǎn):“覬覦我的藏品?真是……不知死活?!?/p>
鮮血順著銀質(zhì)手杖滴落,他忽然嗅到一縷清冷的梅香——巷口月光中,半透明的東方少年抱著畫板飄然而過,緞面長袍下擺繡著瓦爾登家族的金色鳶尾。
“有趣。”維克多碾碎掌中心臟,瞬移擋住去路:“小幽靈,你的怨氣很吸引人?!?
艾格抬眸,脖頸間青紫的勒痕若隱若現(xiàn):“讓開。除非你想成為我畫布上的新尸骸?!?/p>
可畫板卻被維克多抽走——那上面竟畫滿血族與惡靈搏斗的速寫。
“跟蹤我三個月?”維克多低笑,“原來我的小畫家,早就在圈養(yǎng)獵物了?!?/p>
被強行帶回瓦爾登莊園的艾格飄在窗前冷笑:“百年前滅族那夜,你們血族也這樣破門而入。”
維克多卻展開政府密函:“當年資助研究所屠殺你家族的,是那群偽善政客,不是我?!?/p>
他指尖劃過艾格透明的腰肢:“但我的確趁火打劫了——比如私藏你的魂契?!?/p>
艾格震驚地看著泛黃的婚書,維克多咬破手腕將血喂進他口中:“簽訂契約的聘禮,是幫你撕碎所有仇人。”
隨著血液流淌,艾格蒼白的身體逐漸凝實,維克多卻突然將他抵在落地窗上:“若敢逃離……我不介意讓你真正死一次。”
月光下,血族獠牙擦過少年喉間青痕,動作卻溫柔得像在親吻蝴蝶。
當政府談判官趾高氣昂要求艾格撤訴時,維克多的手杖忽然刺穿對方手掌:“聽見了嗎?我的小先生嫌你們道歉不夠響?!?/p>
他笑著碾碎談判官的指骨,轉(zhuǎn)頭卻對艾格撒嬌:“傷口好痛,要畫家先生親親才能復原?!?/p>
深夜,艾格替裝睡的血族包扎傷口,卻被拽進棺材。
維克多舔著他耳尖輕笑:“其實談判官是我安排的,否則怎么騙你主動抱我?”
艾格氣惱地咬他,反被扣住后頸:“咬這里才對,我的小怨靈?!?/p>
血珠從維克多唇角滑落:“…還要?!?/p>
復仇之火焚盡研究所那夜,艾格在廢墟上重建瓦爾登家族。
維克多將沾血的地契塞進他手中:“禮物收下,該付利息了?!?/p>
卻見艾格展開畫布——百幅素描記錄著血族為他剜心取骨的每一瞬。
“用永恒換這些畫,夠不夠?”
維克多顫抖著抱緊他:“貪心的小鬼…你早偷走我的永恒了?!?/p>
初擁的烙印在兩人胸口發(fā)燙,艾格將獠牙刺入維克多脖頸:“現(xiàn)在,輪到我來囚禁你了,我的初擁大人?!?
月光下,血族與怨靈相擁而眠,棺材里盛開永不凋零的金色鳶尾。
“維克多!為什么在棺材里放梅花?”
“某只小幽靈半夜想家哭濕我三件絲綢睡袍?!?
“…把花瓣收走!今晚別想抱我!”
“真遺憾~那只好用鐵鏈綁著畫家先生作畫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