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訴我,他們是怎么死的?”笙簫默看著地上的兩塊驗生石從座位上站了起來。
“他們……啊”芙綢停頓了一下,撿起地上的兩塊石頭,“李蒙是我殺的,至于朔風那是他自己心甘情愿的。”
最后幾個字,芙綢像是想到了什么搞笑的事情一樣,有些嘲諷的大聲喊了出來。
“什么心甘情愿,我看就是被你誘騙?!蹦来笫忠慌呐赃叺淖雷樱澳氵€不快點交代出來,到底是怎么回事?”
“李蒙的死,你應(yīng)該問你的好師兄,好掌門,問我做什么,要不是他看見了什么不該看的,我也不想殺了他。”芙綢說這些話的時候有些意味深長,把目光直直的鎖在一直坐在上方?jīng)]有任何表示的白子畫身上。
“怎么回事?難不成這件事還和尊上有關(guān)系?”
“不知道???”
聽著這些人的竊竊私語,摩嚴大喊了一聲住口以后,把視線看向了傍邊的白子畫,“子畫,這是怎么回事兒?”
看著白子畫握緊的拳頭,以及那雙蔚藍澄澈的眼睛,芙綢噗嗤一聲笑了出來,“世尊,你問他干什么?他又沒本事承認,你不如問我,我來告訴你答案。”
“你住口!”摩嚴看著極力隱忍的白子畫,還有站在下面眼神嘲諷的芙綢,突然有一種不祥的預(yù)感,他想讓人閉嘴,可是芙綢怎么可能會如他的意?
“那我就告訴你們,你們尊崇的這一位上仙!長留的掌門!他不知廉恥,大逆不道,為師不尊,他勾引自己的弟子,然后被李蒙看見了,那家伙偏偏要不長眼,要把事情宣揚出去,我當然是為了你們這位高高在上的尊上,為了保住他的清譽,所以才替他殺了人。”
芙綢眼神有些玩味的朗聲說了出來,她的聲音并不小,在場的又都是修仙的人,自然是聽得清清楚楚。
“不可能,你有什么證據(jù)?”
“也沒準是真的呢,咱們這位尊上表面上看起來無欲無求,誰知道私底下是什么樣?”
“芙綢作為對方的弟子,應(yīng)該不至于隨口捏造事實吧?”
“沒想到他看起來人模狗樣的,私底下竟然玩的這么花!真是人不可貌相?!?/p>
聽著這些竊竊私語,摩嚴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大吼一聲,“你給我住口,你個孽徒,你少在這里編造事實,胡言亂語?!?/p>
“我編造事實,那你可以問問你們的這位好尊上??!”
芙綢眼神直勾勾的盯著白子畫,看著對方坐的僵直的身型,眼睛里全是諷刺。
一瞬間,所有的眼神全部都聚集在了白子畫的身上,不少人詢問,這是怎么回事兒,但是沒有人摔先敢問出聲來。
“白子畫,沒想到你還有這種愛好?”
“還真是人不可貌相?!?/p>
殺阡陌看了半天的好戲,是真的有些意外,他搖晃起了手中的扇子,看見芙綢現(xiàn)在沒什么事情也松了一口氣,眼神有些嘲諷的看著白子畫。
和對方做了千年的對手,他不說完全了解白子畫,但也能知道個大概,想必這其中肯定有什么隱情,但是這并不妨礙他現(xiàn)在落井下石,要是能用把這件事情,把芙綢平安的帶走就更好了。
“你……”看著突然出聲的殺阡陌,摩嚴一時之間被氣得說不出話來。
“怎么,上仙不敢承認嗎?”
看著質(zhì)問自己的芙綢,白子畫一時之間握緊了自己的拳頭,看著對方眼神里的嘲諷,他一時之間不知道芙綢到底想干什么?
“是,李蒙的死確實跟我有關(guān)系!”
白子畫知道芙綢是想在這里毀了自己,但是他真的沒法憑著良心,說李蒙的死與自己毫無關(guān)系。
白子畫突然之間的承認是所有人都沒有想到的,眾人一片嘩然,一時之間都瞪大了眼睛。
“沒想到尊上竟然會真的做出這種事情!”
“猥褻自己的弟子!”
“簡直畜生不如!”
看著周圍的一片罵聲,摩嚴簡直能感覺到自己的心梗,“子畫,你……”
他被氣得一個字也說不出來,你有本事,你光明正大,這種事情怎么能當眾承認?
一時之間,白子畫的身上被投上了無數(shù)厭惡的目光,花千骨握緊了手里的拳頭,憤怒的看著白子畫。
原來都是因為這個人,芙綢才會變成現(xiàn)在這個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