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玉晗是一名女大學(xué)生,剛剛拿到錄取通知書,徐玉晗從小就被父母拋棄,是村里的一位老婆婆好心收養(yǎng)她,一把手將她養(yǎng)大,因?yàn)榧揖池毢?,王婆很希望她能考上好的大學(xué),她做到了,于是她欣喜的準(zhǔn)備回家將這個消息告訴王婆。
誰曾料到,在歸途之中,竟會遭遇那般變態(tài)之人……
董陽山喲~
董陽山小妹妹長的挺水靈啊~
董陽山跟哥哥玩玩唄~
徐玉晗見狀,心下一緊,拔腿便往回跑去。然而,腳下踩的畢竟是山路,崎嶇不平,每一步都顯得磕絆難行。突然,她腳下一滑,整個人重重地跌倒在地,側(cè)身撞上了一塊尖銳的石頭。石頭的棱角毫不留情地劃破了她的肌膚,鮮紅的血跡迅速浸染了石面,觸目驚心。而這一幕,卻讓遠(yuǎn)處伺機(jī)而動的董陽山眼中閃過一抹寒光,仿佛找到了絕佳的機(jī)會。
董陽山小妹妹~跑那么急干嘛呀?
董陽山喲,怎么還受傷了呀?
董陽山快讓哥給看看來~
徐玉晗你!你不要過來!
徐玉晗悄悄從口袋里摸出手機(jī),指尖輕觸屏幕,迅速撥通了報警電話。然而,徐玉晗的動作雖快,卻還是沒能逃過董陽山那雙銳利的眼睛。就在徐玉晗剛剛按下?lián)芴栨I的瞬間,董陽山如同獵鷹撲食般伸手一抓,將手機(jī)奪了過來。未等鈴聲多響片刻,董陽山已經(jīng)果斷地掛斷了電話,冷冷的目光掃向徐玉晗,仿佛在嘲弄她的徒勞。
董陽山你個死賤貨!
董陽山老子能看得上你,你就知福吧!
董陽山還敢報警!
董陽山給你臉了是吧!
董陽山猛地掏出一把寒光閃閃的匕首,鋒利的刀刃在陽光下泛著冷冽的光芒。他直接劃過了徐玉晗的臉頰。那一瞬間,鮮血如同失控的溪流般噴涌而出,順著她的肌膚蜿蜒而下。董陽山的眼神變得更加狂熱,他的呼吸急促起來,嘴角勾起一抹病態(tài)的笑意。他伸出粗糙的手,狠狠捏住徐玉晗的臉,強(qiáng)迫她直視自己的雙眼。隨后,他伸出舌頭,帶著一種令人作嘔的貪婪,舔舐著她臉上那道還在滲血的傷口,仿佛在品嘗世間最誘人的美味。
徐玉晗滾??!
董陽山死丫頭,叫什么叫!
董陽山手握刀柄,手臂一揮,鋒利的刀刃便在徐玉晗的衣服上劃開一道長長的口子。他目光冷厲,毫不留情地將布料狠狠撕扯下來,空氣中仿佛都回蕩著他動作里的決絕與狠辣。
山里傳來一陣陣撕心裂肺的吼叫聲——
徐玉晗啊!
徐玉晗救命!
徐玉晗你滾??!
……
最后,徐玉晗終究無法承受如此沉重的屈辱,帶著滿心的不甘與悲涼,永遠(yuǎn)地留在了那片寂靜的山林之中……
而董陽山竟仍然在對徐玉晗的尸體施以侵犯……那般暴行仿佛永無止境,褻瀆著逝者的安寧,令人發(fā)指的惡行在沉默中延續(xù),每一刻都似是難以承受的漫長,將人性的黑暗與扭曲展現(xiàn)得淋漓盡致。
……
做完了這一切,董陽山竟丟下徐玉晗的尸體,不管不顧地離開了。只留下那具滿是鮮血的軀體,靜靜伏在地上。尸體下方,暗沉的血泊中混雜著些許如蛋清般黏稠的白色液體,散發(fā)著難以名狀的惡臭,與濃烈的血腥味交織在一起,令人作嘔。整個場景透出一股詭異而瘆人的氣息,仿佛連空氣都變得沉重、壓抑,看得人不由心中發(fā)寒,難以移開視線卻又膽戰(zhàn)心驚。
……
幾天后,徐玉晗的尸體竟然怪異的站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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