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拆遷區(qū)到了,要下車的下車”司機的大嗓門終于喊醒了熟睡中的江淵?!班?,好熟悉的雪松味”他揉揉眼,卻看到了身邊的余逢年。在看到自己靠在他身上留下的一根碎發(fā),終于反應(yīng)了過來。
他又變成了害羞小狗的樣子。結(jié)結(jié)巴巴的問“小余姐,我剛才,靠在你身上睡著了嗎”“嗯”余逢年忽然在心底升起了一個想逗弄小狗的心思。嚴肅的說“你剛才靠著我睡的時候把口水滴到我衣服上了”“啊”看著扭曲成草履蟲的江淵,她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余逢年不笑得時候氣質(zhì)像一座雪山,幽深而又神秘。但笑起來則像春天綻放的山茶花,明媚而又燦爛。
江淵不好意思的撓撓頭“對不起啊,小余姐,你的衣服我去給你干洗一下吧”“不用了”余逢年拍拍他的肩“我逗你玩的”她貼在江淵耳邊輕聲說“你的反應(yīng),很可愛”
“嘖嘖嘖,余老師這是得到誰的真?zhèn)髁?,這么會拉扯”唐明月感嘆著。葉久也附和著“余老師真牛,看把我們純情小淵寶撩成啥了。我得和余老師去學學”說罷,她就追上余江二人“等一下我啦淵寶”
拆遷區(qū)雖然不大,但找起來也很費勁。唐明月在殘垣斷壁中跨過來跨過去。余逢年則坐在一處干凈的角落若有所思?!凹偃缥沂橇?,那我會去哪里處理這個女人”她站起身,開始模仿案發(fā)經(jīng)過。首先,吧林曼曼約到這片拆遷區(qū)。和她商討把孩子打掉,“她不同意,于是我要用一個武器把她打的失去行動能力”
而余逢年手邊剛好有一個桌腿,上面粘著絲絲血跡。她把桌腿拾起來,遞給葉久“葉法醫(yī),把這個作為證物帶回去吧”“嗯,好”
“然后,我扯著她的頭發(fā),把她拖到了這里”余逢年模仿著柳南的動作。她現(xiàn)在站著的地方剛好是一片空地。葉久蹲下身,在一塊磚頭上檢測出了血跡?!班耄嗬蠋熌闵窳恕比~久小心翼翼的采集好血跡?!叭绻业牟聹y是正確的話那些血應(yīng)該是林曼曼的”
“看來這柳南也不是個好人啊”唐明月說“我以前看他的演出還想過要嫁一個和他一樣的男人呢”“小月,要嫁就要嫁像我們淵寶一樣的中國好男人”葉久笑嘻嘻的說。“光是把林曼曼打流產(chǎn)都能判故意傷害罪了”江淵坐在旁邊咋舌“把他所有罪名加起來,也能判個死刑了”
葉久再次發(fā)問道“那余老師,我們接下來是要去找到林曼曼和李曉見過面的監(jiān)控吧,找到后在把她倆抓來審”“嗯”余逢年點點頭,看見一塊碎裂的瓦片下有一個閃閃發(fā)光的東西。她把東西從瓦片下扣了出來,是一枚戒指,嵌著一顆不大的鉆石,應(yīng)該是一枚結(jié)婚戒指。
“誒,這戒指我好像在哪見過”葉久忽然說,仔細回憶后想了起來“柳南的手上也有這個戒指,不過是男士的。這戒指是他送給林曼曼的”“我覺得不是”余逢年出言解釋“雖然他包了林曼曼,但是他更多的是一種玩弄的體驗,所以不可能是她的,到有可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