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展中心 A 廳，上午十點。
巨幅海報上，少女與機甲并肩而立，線條干凈得像清晨第一束光——那是宋星安獲“新鋒獎”的代表作《星塵》。
徐晚凝把剛簽完名的最后一本遞出去，踮腳沖人群揮手
徐晚凝下一位——”
徐晚凝笑了，回頭沖展臺內(nèi)側(cè)喊
徐晚凝你看你的作品，好多人爭著要呢！”
宋星安正低頭整理彩鉛，聞言抬頭，額前碎發(fā)滑到睫毛上。她還沒說話，旁邊一只修長的手已經(jīng)替她攏好頭發(fā)，順勢搭在她肩頭
宋亞軒那是，我宋亞軒的妹妹，自然不會差的。
宋星安耳根微紅，拿胳膊肘輕輕撞了哥哥一下
宋星安.Mia哥，別搶我風頭?！?/p>
宋亞軒笑得像只得逞的貓，偏又故作正經(jīng)
宋亞軒“我這是替你宣傳?！?/p>
一旁，丁程鑫抱著剛買來的咖啡擠進來，把其中一杯塞進宋星安手里
丁程鑫星安，先補點糖分，等會兒還有媒體采訪?！?/p>
宋星安接過，指尖被杯壁的溫度熨得發(fā)燙。她小聲道了謝。
宋星安.Mia“謝謝丁哥”
丁程鑫側(cè)身擋住記者的鏡頭，壓低聲音
丁程鑫小馬他們本來今天想來，結(jié)果臨時接到外務(wù)，飛上海了。凱哥、子逸景元，也有品牌活動，實在排不開?！?/p>
宋星安.Mia沒關(guān)系，讓他們先忙吧。我這邊有晚凝、有哥哥，還有你，夠熱鬧了?！?/p>
一位戴鴨舌帽的高個男生舉著手機，鏡頭對準宋星安：“可以拍一張嗎？我女兒超喜歡你畫的機甲，她說那是她見過最溫柔的鋼鐵?！?/p>
宋星安點點頭，起身繞過桌子，站在海報前比了個剪刀手。
宋星安.Mia“Star，繼續(xù)發(fā)光吧?！?/p>
宋亞軒在幾步外沖她張開手臂，像小時候替她擋住所有鏡頭的姿勢。宋星安鼻尖一酸，快步走過去，把額頭抵在哥哥胸前。
宋星安.Mia哥，我有點緊張。”
宋亞軒怕什么？你畫的，是能讓鋼鐵開出花來的世界。他們喜歡的，是你眼里的光?！?/p>
丁程鑫倚在桌邊，看著兄妹倆，忽然想起馬嘉祺走前發(fā)來的語音——
馬嘉祺“丁兒，告訴星安，忙完這一陣，我們就回來給她慶功。她要是累了，就讓她抬頭看看展廳那盞最大的射燈，那是我們留給她的聚光燈?！?/p>
他抬頭，果然看見穹頂中央，一道冷白光束筆直落在《星塵》海報上。像銀河落在少女肩頭。
她舉起咖啡，朝虛空遙遙一敬——
宋星安.Mia“敬所有奔赴，也敬所有等待。”
會展中心 A 廳，傍晚六點。
宋星安把最后一盒原畫收進紙箱，伸了個懶腰。
丁程鑫"你慢點，醫(yī)生特意叮囑過，你的右腳傷勢還沒完全恢復呢。"
徐晚凝合上文件夾，沖她眨眨眼
徐晚凝收工！晚上慶功宴訂了火鍋，宋老師賞臉嗎？”
宋星安剛想點頭，手機在口袋里震了一下。
馬嘉祺【落地了，一小時后到展館后門，方便見一面嗎？】
宋星安.Mia【方便】
宋亞軒正幫工作人員拆易拉寶，聽見動靜探頭
宋亞軒“馬哥”
宋星安.Mia“嗯”
宋亞軒把卷起的海報往肩上一扛，笑得像偷吃到糖的小孩
宋亞軒那火鍋改宵夜，我讓他們先備菜，咱們?nèi)说烬R再下鍋。”
丁程鑫把車鑰匙拋給助理，回頭沖宋星安抬抬下巴
丁程鑫走，去接人?！?/p>
馬嘉祺推著行李箱，風塵仆仆，卻在離她三步遠的地方停住，像怕驚擾什么。
馬嘉祺Star，恭喜首展大滿貫?！?/p>
宋星安.Mia“小馬哥，“不是說外務(wù)趕不回來？”
馬嘉祺把行李箱立好，從側(cè)袋里抽出一個細長禮盒
馬嘉祺“本來是，但導演聽說我星安妹妹的漫畫首展，特許我提前收工?！?/p>
盒子打開，是一支定制鋼筆——筆帽上刻著小小一顆六芒星，旁邊是“Star·Song”的縮寫。
馬嘉祺“以后簽售用這個，讓它替你寫更多溫柔的世界?！?/p>
宋星安指尖碰到筆身，才發(fā)現(xiàn)自己掌心全是汗。她吸了吸鼻子，故作輕松
宋星安.Mia馬哥，煽情犯規(guī)。”
巷口傳來剎車聲。張真源從商務(wù)車里探出頭
張真源再不上車，火鍋店要打烊了！”
賀峻霖跟在后面舉手
賀峻霖我打包了腦花，星安最愛的那家！”
嚴浩翔拎著一袋冰可樂
嚴浩翔還有冰激凌蛋糕，再不吃就化了！”
火鍋店在城南老巷，紅木門匾上“星落”兩個字是老板親筆寫的。
宋亞軒把冰激凌蛋糕插上蠟燭，故意數(shù)錯
宋亞軒“一、二、三……十八根，我妹永遠十八！”
宋星安笑著去敲他手背
宋星安.Mia“哥，你少來，我才十七歲哦”
蠟燭被點燃的一瞬，燈突然滅了——不是停電，是老板配合的“驚喜環(huán)節(jié)”。
丁程鑫“星安，許愿”
宋星安雙手合十，閉眼三秒。再睜眼時，火苗被馬嘉祺用可樂瓶口輕輕吹滅。
馬嘉祺星安，“許了什么？”
宋星安.Mia“說出來不靈?！?/p>
燈亮。賀峻霖把第一塊蛋糕遞給她
賀峻霖不說也行，反正我們聽見了?！?/p>
宋星安.Mia“聽見？”
張真源指了指她手腕上的智能手環(huán)
張真源剛才心率飆到一百二，翻譯過來大概是——‘希望我們一直在一起’?！?/p>
宋星安耳尖通紅，把蛋糕塞進張真源嘴里
宋星安.Mia張哥，吃都堵不上你的嘴。”
夜里十一點，火鍋散場。
老板送他們到門口，突然從柜臺抱出一幅卷軸：“小姑娘，這張是我女兒照著你的畫臨摹的，能不能給她簽個名？”卷軸展開——機甲少女單膝跪地，掌心托著一朵白色小花。
宋星安接過鋼筆，在角落寫下：
“給未來的小畫家——愿你也讓鋼鐵開花。
——Star·Song”她簽完抬頭，發(fā)現(xiàn)所有人都在看她。
馬嘉祺拍張照吧，留個紀念?！?/p>
鏡頭里，宋星安被圍在中間，背后是“星落”暖黃的燈籠，前面是還沒收拾干凈的火鍋殘局。她舉起那支新鋼筆，笑得像剛贏下整個宇宙。
凌晨三點，城市熄燈，SUV 駛過跨江大橋。車窗半降，風帶著水汽灌進來，把火鍋味吹散。宋星安靠在副駕，眼皮打架，手里還攥著那支新鋼筆。
駕駛座是馬嘉祺，后排放倒了兩排椅背——宋亞軒、丁程鑫、張真源、賀峻霖、劉耀文，嚴浩翔橫七豎八躺著，像被按了暫停鍵的合唱團。
馬嘉祺回宿舍？”馬嘉祺輕聲問。
宋星安.Mia想去屋頂?！?/p>
馬嘉祺屋頂？
宋星安.Mia嗯，有流星。”她點開手機，NASA 推送：英仙座小幅度爆發(fā)，最佳觀測時段——凌晨 3:20-3:50。
馬嘉祺笑著打了轉(zhuǎn)向燈，方向盤往右
馬嘉祺那就去老地方?！?/p>
老地方是十八樓天臺，消防門嘎吱一聲推開，風更大了。城市燈火在腳下鋪開，像一鍋燒開的星河。宋亞軒把防潮墊往地上一鋪，嚴浩翔掏出一次性膠片機
嚴浩翔今晚的素材有了?！?/p>
賀峻霖拎著便利店袋子，里面全是小瓶的葡萄味汽水，“砰”地起開一瓶遞給宋星安
賀峻霖慶功宴下半場——星空版?！?/p>
3:18 AM
第一顆流星劃過去，像銀線擦過黑綢。宋星安下意識抓住馬嘉祺的袖口
宋星安.Mia馬哥，看到了嗎？”
馬嘉祺“看到了”
張真源把羽絨服蓋在宋星安腿上
張真源“星安，別著涼。”
宋亞軒躺平，雙手枕在腦后
宋亞軒小時候我們說，誰先看到流星就幫對方實現(xiàn)一個愿望。結(jié)果每次都是我喊‘飛機’，被你們追著打?！?/p>
眾人笑成一團。
3:29 AM
流星進入密集期，一分鐘能掠過三四道尾巴。宋星安忽然坐直，把鋼筆舉向天空——
宋星安.Mia哥，你們知道嗎？其實《星塵》里那座機甲，原型是我十四歲畫的第一張廢稿。”
丁程鑫那張被亞軒當成靶子貼在門后、用飛鏢扎得千瘡百孔的？”
宋星安.Mia對，就是它。我當時想，如果有一臺機器能替我保護所有人就好了?！?/p>
她停頓兩秒，繼續(xù)說
宋星安.Mia今晚我發(fā)現(xiàn)，原來機器不需要很大，一支筆、一張桌、一群人，就夠了。
3:37 AM
最亮的一顆火流星劈開天幕，拖尾足足三秒，像把夜色劃出一道傷口。所有人同時“哇”出聲。嚴浩翔按下快門，膠片機咔嚓一聲。宋星安閉眼許愿。
馬嘉祺星安，許好了？”
宋星安.Mia“嗯”
馬嘉祺“能透露一半嗎？”
宋星安.Mia我許愿——下一次流星雨，我們還在同一張墊子上看。”
3:45 AM
流星漸稀，天邊泛起蟹殼青。賀峻霖把最后一瓶汽水喝完，易拉罐捏扁，在掌心轉(zhuǎn)了一圈
賀峻霖“天快亮了，收隊？”
宋亞軒收！回去補覺，下午還有電臺連線?！?/p>
下樓前，宋星安回頭望了一眼——天臺角落，不知誰用易拉罐拉環(huán)在水泥地上壓出一個小小六芒星。她蹲下去，把鋼筆尖對準六芒星中心，輕輕一點。
馬嘉祺Star，下周我們?nèi)V州錄團綜，導演想加一段‘成員與家人互動’的環(huán)節(jié)……你愿意客串嗎？”
宋星安.Mia只要別讓我唱歌，干什么都行。”
眾人爆笑。電梯門“?！钡卮蜷_，走廊燈亮起。
宋亞軒把妹妹的帽子往下一壓
宋亞軒回家睡覺，夢里還有第二波流星?！?/p>
周后，廣州。
盛夏的白云機場像一口巨大的蒸籠，出口處卻有一陣清涼的風——那是七臺小風扇同時對著一個穿玩偶服的工作人員吹，玩偶服是宋星安漫畫里的機甲 Q 版。
宋星安.Mia哥，官方整活最致命。”
宋亞軒噓，那是節(jié)目組安排的‘接站彩蛋’，假裝不認識?！?/p>
導演迎上來：“今天不拍通告，先帶家人吃早茶，機器只開一臺，做素材備份?！?/p>
馬嘉祺蝦餃、紅米腸、金錢肚，都是你愛的那家分店，我昨晚讓他們五點就開火。”
宋星安.Mia那我就負責長肉。”
吃到第三籠，導演忽然遞來一張舊車票——
1998 年廣州東站到深圳，硬座，票價 19 元。今天任務(wù)：按這張票的路線，重走一遍。沿途有四個隱藏打卡點，每到一個，就能解鎖一份家人給你的‘聲音禮物’?！?/p>
宋亞軒我也要上車！”
導演笑：“你們七個集體變‘乘客’，座位已經(jīng)包下整節(jié)車廂?！?/p>
綠皮火車 5624 次，13 號車廂。木質(zhì)座椅吱呀作響，車窗半開，風吹起白色半截紗簾。
第一站，佛山站。
車廂廣播響起丁程鑫提前錄好的音頻
丁程鑫星安，十二歲那年你說想學畫畫，李總怕耽誤成績，是我偷偷把零用錢塞進你筆袋。別回頭，我現(xiàn)在就在車尾守著那口裝滿硬幣的存錢罐，等你去拿?！?/p>
宋星安鼻子一酸，起身往車尾走，果然在最后一排座椅下找到一只鐵罐，打開——里頭是滿滿當當?shù)挠矌牛钌厦鎵褐粡埣垪l
丁程鑫愿你以后賺的每一分錢，都先買快樂?！?/p>
第二站，肇慶。廣播里換成張真源的聲音
張真源初中你第一次投稿被退，哭到凌晨兩點。我把退稿信折成紙飛機，從陽臺飛出去，你追著跑了兩條街。紙飛機現(xiàn)在在我手里，下一站見?！?/p>
列車緩緩靠站，窗外站臺長椅上，放著一只透明文件袋，里頭是那張被退稿的《星塵》雛形，紙飛機折痕清晰。
宋星安展開，背面多了一行字
張真源失敗不是墜機，是試飛。”
第三站，云浮。賀峻霖的聲音帶著笑意
賀峻霖有一年冬天你趕稿到發(fā)燒，不肯去醫(yī)院，我就用橘子皮給你拼了一艘‘橘子號’飛船，說等你好了帶你飛?，F(xiàn)在飛船升級了?！?/p>
站臺工作人員遞來一個銀色行李箱，打開——里面是 3D 打印的“橘子號”模型，駕駛艙坐著一個小小 Q 版星安。
宋星安.Mia原來你們什么破爛都留?！?/p>
最后一站，深圳。車廂忽然熄燈，只剩窗外霓虹掠過。馬嘉祺的聲音在黑暗里低低響起：
馬嘉祺終點到了，但故事沒結(jié)束。最后一站禮物不在站臺，在你腳下。”
燈光重新亮起，宋星安低頭，發(fā)現(xiàn)腳邊多了一張空白車票。票面上印著可撕虛線，左邊起點“深圳”，右邊終點寫著——
馬嘉祺“銀河”。
廣播提示列車即將折返。導演把麥關(guān)掉，真正關(guān)掉。七個哥哥同時起身，把宋星安圍在中間。
宋亞軒來，終點由你填?！?/p>
宋星安.Mia“回家”
照片里，玻璃映出七張熟悉側(cè)臉，像七顆行星守護同一顆恒星。配文只有一句話：
“把銀河折進車票里，下一站——永遠不散場。”
馬嘉祺歡迎回家，Star。以及，歡迎長大。”
廣州夜，酒店頂層停機坪。
宋星安攥著那張折成方塊的“銀河車票”，越想越不對勁——
八份禮物，八段音頻，可播放列表里只有七條。
缺的，正是她暗暗數(shù)過的那幾個人：嚴浩翔、劉耀文、王俊凱、王源、易烊千璽、敖子逸、景元，還有徐晚凝。
一架小型無人機吊著一只黑色耳機緩緩降落，耳機外殼刻著一行小字
嚴浩翔Missing Frequencies（缺席頻率）”。
無人機下方，還墜著一張手寫便簽
嚴浩翔戴上它，往西北方向走 27 步?！甭淇睿汉葡琛?/p>
二十七步后，是停機坪邊緣的防火門。門推開，竟然連著一條窄窄的空中連廊，通往隔壁棟未完工的寫字樓。樓里沒燈，只有應急指示燈在腳邊投下一格一格綠光。宋星安戴上耳機，按下播放鍵——
嚴浩翔星安，我在 4500 米跳傘。以前你說，想畫一幅‘人從天上掉下來，卻剛好掉進一朵云做的船’我替你試過了，云接不住人，但兄弟們接得住。等你下次畫天空，記得給云加一層軟墊，素材我發(fā)你郵箱?！?/p>
第二段音頻·劉耀文
劉耀文小星，我在排新舞，編舞老師嫌我轉(zhuǎn)圈不夠圓。 我把你漫畫里機甲回旋的軌跡打印貼墻上了，現(xiàn)在連老師都說‘轉(zhuǎn)得像行星’。 等你來看公演，我把 C 位留給你三秒，專門擺一個《星塵》里的收刀動作?！?/p>
第三段音頻·王俊凱
王俊凱安安，我在海南拍戲。今晚是夜戲，月亮特別亮，像給海面撒了一把碎鉆。我撿了一顆最圓的貝殼，讓道具老師鉆了小孔，穿成吊墜。 下次見面給你，別嫌棄腥味兒
第四段音頻·王源 鍵盤噼啪，像在錄歌間隙。
王源“小畫家，我剛寫完一段旋律，demo 名就叫《星塵》。 副歌用了你漫畫里那句臺詞—— ‘如果世界太吵，就戴上耳機聽星星眨眼’。 版權(quán)費等我回北京請你吃火鍋，辣到流淚那種?！?/p>
第五段音頻·易烊千璽
易烊千璽星安，我在798布展，把你的機甲草圖投影到了一面廢棄廠房墻上。 顏料沒干，風一吹像活的。 拍了個延時視頻，剪好發(fā)你。 下次辦展，來真的，我們把整棟樓刷成漫畫?！?/p>
第六段音頻·敖子逸
敖子逸小星，今天打街球，輸了。對方說如果我能在三分線外閉眼投進，就把球場讓給我們拍團綜。我投了，進了。球上寫了你名字，我把它寄去廣州了，記得簽收?！?/p>
第七段音頻·景元
姚景元星安，我在云南古鎮(zhèn)學扎染。染了一塊布，圖案是你機甲胸口那朵白色小花。本來想給你做條裙子，結(jié)果染壞了，改做成了風箏。等你回北京，我們一起去奧森放?！?/p>
第八段音頻·徐晚凝
徐晚凝小老板，今天有讀者寄來一封信。信里說，她弟弟自閉癥，以前從不說話，看了《星塵》第一次開口，說的是‘姐姐，機甲在保護我’。我把信放在你辦公桌第二個抽屜，等你回來看。還有，今晚的流星我替你補看了，替你許的愿望是——愿所有看星星的人，都不孤單?！?/p>
八段音頻播完，耳機自動彈出一條實時定位——
【連廊盡頭，坐標 23.1291° N, 113.2644° E】
宋星安走過去，發(fā)現(xiàn)未完工的屋頂被臨時改造成一塊小型停機坪。
中央停著一輛……巨型玩具卡車？
卡車后斗裝滿八只禮盒
她先打開嚴浩翔的盒子——
里面是一枚用跳傘傘繩編的手環(huán)，墜著一片微型鈦合金機翼，刻著“4500M”。
劉耀文的盒子里是一雙白色舞蹈襪，襪口繡著回旋的機甲軌跡。
王俊凱的貝殼吊墜靜靜躺在絨布上，月光下泛著虹彩。
王源的 U 盤貼著火鍋貼紙，外殼寫著“星塵 DEMO”。
易烊千璽的禮盒最大，是一臺拍立得，背面寫著：
“用它拍下下一面墻，我們一起上色。”
敖子逸的盒子里是那顆簽了名的籃球，球皮還帶著陽光的溫度。
景元的盒子里，是那只扎染風箏，白花在靛藍底色上像雪。
徐晚凝的禮盒最小，只有一張對折的 A4 紙——
上面是讀者那封信的復印件，末尾空白處，晚凝寫了一行字：
“你守護世界，我們守護你?！?/p>
宋星安.Mia缺失的頻率，已全部簽收。”
身后傳來腳步聲，八個聲音同時響起：
“Surprise——”
宋星安回頭，看見嚴浩翔抱著頭盔，劉耀文提著舞鞋，王俊凱指尖轉(zhuǎn)著貝殼，王源把 U 盤拋來拋去，易烊千璽袖子沾著顏料，敖子逸轉(zhuǎn)著籃球，景元拎著風箏軸，晚凝舉著那封信。
嚴浩翔走上前，把另一副同款耳機扣在她頭上，按下播放。
耳機里不是音頻，是一段實時合唱——
九個人，同一句話：
“歡迎回家，Star。
這一次，一個都不缺。”
宋星安把鋼筆高高舉起，筆尖在火光里劃過一道銀線——
她寫下今晚的標題：
《缺席頻率，全員到站》。
宋星安.Mia“浩翔哥哥，等我?guī)闵纤?，再一起跳一次——這次，我畫給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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