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幼,”他伸手捏住姜幼的下巴,迫使她看向自己,“你在挑戰(zhàn)我的耐心。”
姜幼掙不開他的鉗制,索性不再掙扎:“裴衍,你到底想要什么?我的身體?我的順從?還是看我痛苦的樣子取樂?”
裴衍的呼吸明顯粗重起來,他猛地將姜幼拉進(jìn)懷里,灼熱的唇壓下來。
姜幼咬緊牙關(guān)抵抗,卻被他掐住腰間的軟肉,痛得悶哼一聲,給了他可乘之機(jī)。
這個吻兇狠得像一場懲罰,姜幼的嘴唇被咬破,血腥味在口腔里彌漫。
直到她快要窒息,裴衍才放開她,拇指擦過她紅腫的唇瓣。
“我要你?!彼穆曇羯硢〉每膳拢叭康哪?。”
姜幼喘著氣,突然笑了:“那你永遠(yuǎn)也得不到?!?/p>
裴衍的眼神瞬間陰沉下來。他按下通話鍵:“回檀宮?!?/p>
車重新啟動,駛向城郊那座姜幼痛恨的牢籠。
一路上,裴衍沒有再說話,只是死死攥著姜幼的手腕,像是怕她憑空消失。
別墅燈火通明,傭人們低著頭站在門口迎接,裴衍拽著姜幼徑直上樓,一腳踹開臥室門,將她扔在床上。
“既然你這么不聽話,”他解開袖扣,眼神危險,“那就別怪我用我的方式讓你記住規(guī)矩?!?/p>
姜幼蜷縮在床角,看著裴衍一步步逼近,心臟狂跳,就在他伸手的瞬間,她的手機(jī)響了。
裴衍皺眉,從她口袋里掏出手機(jī),屏幕上顯示著‘張教授’三個字。
“誰?”他的聲音冷得像冰。
“大學(xué)的教授?!苯讖?qiáng)作鎮(zhèn)定,“應(yīng)該是關(guān)于學(xué)術(shù)論文的事?!?/p>
裴衍盯著她看了幾秒,按下接聽鍵并打開了免提。
“姜幼?”電話那頭傳來一個溫和的男聲,“上次你咨詢的留學(xué)申請材料我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你什么時候有空來拿?”
姜幼的血液瞬間凝固,瞞不住了!
裴衍的眼神變得銳利,他對著電話說:“她最近很忙,沒空?!?/p>
電話那頭沉默了一瞬:“請問您是?”
“她的丈夫?!迸嵫芾淅涞卣f完,掛斷了電話。
房間里死一般的寂靜。
裴衍把玩著手機(jī),突然笑了:“留學(xué)申請?幼幼,你比我想象的還要不乖?!?/p>
他俯身壓下來,呼吸噴在姜幼耳畔:“看來我需要親自教你,什么叫做——安分守己。”
姜幼第二天又生龍活虎的去裴氏上班,她可是一個要強(qiáng)的女人。
中午時,路過人事部跟程雨一起去公司飯?zhí)贸晕绮汀?/p>
“今天早上我給裴爺送文件的時候你猜怎么著,我嘞個去了真的??!”
程雨對面的姜幼嘴里咀嚼食物,目光里充滿了好奇:“他刁難你?”
“NONONO!”程雨小聲的對姜幼說:“我送完文件出來,就看見一個女生進(jìn)去了,你猜那個女生是誰?”
姜幼皺眉,滿臉問號:“?”
“今年法國巴黎得大獎的頂流模特!我還聽見那個人喊裴爺哥哥呢!”程雨拉起姜幼的手:“走,我們?nèi)ネ得橐谎蹧]準(zhǔn)還在呢......”
程雨就這樣拉著姜幼跑到頂層的總裁辦公樓層,現(xiàn)在是午休時間,大老遠(yuǎn)的就聽見辦公室里那個女生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