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衍的眼神暗了下來:“我建議你收下。”他取出戒指,執(zhí)起姜幼的左手,“否則我可不能保證你小姨能不能平安到家~”
姜幼渾身一僵,小姨是她在這世上唯一的親人了。
“你...”她的聲音顫抖,“你怎么可以...怎么能...”
“我能?!迸嵫芤呀?jīng)將戒指套上她的無名指,尺寸剛好,“現(xiàn)在,吻你的丈夫?!?/p>
她抬頭,對上裴衍深不見底的眼眸,那里面的欲望和危險(xiǎn)讓她心驚,但她別無選擇。
踮起腳尖,她輕輕碰了碰裴衍的唇角,像蜻蜓點(diǎn)水。
裴衍顯然不滿意這種敷衍,大手扣住她的后腦勺,加深了這個(gè)吻。
他的吻霸道而強(qiáng)勢,仿佛要吞噬她所有的反抗,姜幼被迫承受著,直到呼吸困難才被放開。
“這才像話。”裴衍滿意地看著她紅腫的唇瓣,手指輕輕摩挲她的臉頰,“裴太太,我們接下來該談?wù)勀憬裉焯优艿膽土P了?!?/p>
這句話讓姜幼如墜冰窟,她就知道躲不掉。
“我...我不舒服,來例假了?!彼噲D找借口。
裴衍笑了,那笑容讓姜幼毛骨悚然:“是么,不如——讓我檢查看看?!?/p>
他一把抱起姜幼,大步走向那張kingsize的床,姜幼在他懷里掙扎,卻被他輕易制服。
“噓...”裴衍將她放在床上,單手解開自己的袖扣,“今晚我會讓你知道,逃跑的代價(jià)!”
姜幼的指甲陷入掌心,浴室距離床不過五步,卻像隔著天塹。
她突然抬腿朝裴衍胯下踢去——
“唔!”手腕被鐵鉗般的大手扣住,裴衍輕松將她雙手按在頭頂,整個(gè)人壓了下來。
他大腿擠進(jìn)她雙腿之間,體溫透過單薄的家居服灼燒著她的皮膚。
裴衍的唇擦過她耳垂,聲音低沉得可怕,“上次惹我的人,現(xiàn)在還在東南亞挖礦?!?/p>
姜幼渾身發(fā)抖,卻倔強(qiáng)地瞪著他:“那你殺了我?!?/p>
裴衍突然輕笑一聲,松開一只手撫上她的臉:“我怎么舍得?”拇指重重碾過她的下唇,“死了的裴太太,怎么陪我睡覺?”
床頭燈將他的輪廓鍍上一層金邊,深邃眉眼間的暴戾與某種更復(fù)雜的情緒交織。
姜幼別過臉,卻被他捏著下巴轉(zhuǎn)回來。
“看著我?!迸嵫苊畹溃坝涀∈钦l在*你?!?/p>
他低頭咬住她的衣領(lǐng),猛地向下一扯,紐扣崩飛的聲音在寂靜的臥室里格外刺耳。
姜幼倒吸一口冷氣,寒意順著裸露的肌膚爬滿全身。
裴衍的呼吸明顯粗重了幾分,他目光灼熱地掃過她雪白的肩膀,突然皺眉——那里有一道新鮮的擦傷,血跡已經(jīng)凝固。
“逃跑時(shí)摔的?”他聲音里的怒意讓姜幼一怔。
不等她回答,裴衍已經(jīng)起身走向浴室。
水流聲響起,他拿著濕毛巾回來,動(dòng)作粗暴卻小心地擦拭那道傷口。
姜幼屏住呼吸,不明白這突如其來的轉(zhuǎn)變。
“別以為我會心軟?!迸嵫苋拥裘?,從床頭柜取出藥膏。
冰涼的觸感讓姜幼瑟縮了一下,他立刻加重力道,“再動(dòng)就綁起來涂?!?/p>
藥膏的味道彌漫開來,是姜幼熟悉的薄荷香,十八歲那年她高燒不退,裴衍就是用這個(gè)藥膏整夜為她擦拭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