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唇突然壓下來,封住她所有疑問,這個吻強勢而纏綿,姜幼被親得暈頭轉(zhuǎn)向,等回過神來,已經(jīng)被裴衍壓在身下,襯衫扣子解開了兩顆。
“今晚合約先作廢。”裴衍咬著她耳垂,誘哄道:“幼幼今晚聽老公的好不好,嗯?”
姜幼還想說什么,卻被裴衍接下來的動作驚得說不出話。
男人的手探入衣擺,灼熱的掌心貼著她腰際肌膚,激起一陣戰(zhàn)栗。
“...等等...”
“等不了?!迸嵫苈曇羯硢。叭虄商炝?,夠了。”
窗外雨聲漸大,掩蓋了室內(nèi)的喘息與低吟。
姜幼第二天中午想去姜氏來著,“確定你現(xiàn)在能出門?”裴衍意有所指地掃了眼她鎖骨上的紅痕。
姜幼羞憤地踹他一腳,卻被男人輕松制住,裴衍的眼神溫柔得不可思議,與昨晚判判若兩人。
“餓不餓?我讓廚房準備了吃的?!彼p輕撥開姜幼額前的碎發(fā),動作輕柔得不像話。
姜幼一時恍惚,這個溫柔體貼的男人,真的是那個商場上殺伐決斷、冷血無情的裴氏掌權(quán)人嗎?
下午,姜幼接到閨蜜程雨的電話,約她喝下午茶。
“天啊,你脖子上那是啥?”程雨一見面就指著她鎖骨驚呼。
姜幼慌忙拉高衣領(lǐng),臉紅得像煮熟的蝦子:“蚊子咬的...”
“得了吧,這'蚊子'姓裴吧?”程雨擠眉弄眼,“小兩口的日子過得真舒坦哈~”
傍晚。
姜幼從外面回來,想知道媽媽的事情調(diào)查得怎么樣了,于是她去找裴衍。
她找了偏殿、書房、花園、一直到泳池別墅那邊才看到裴衍的身影。
裴衍的身邊還有裴一,他類似的匯報事情。
姜幼的腳步聲不自覺的放輕,四周很安靜,她看見裴一匯報的事情讓她大驚失色:
“裴爺,我們查到了,太太的母親的確沒有死,當年死去的是太太的外婆。”
姜幼不自覺地后退一步,卻不小心踢到了地上的花盆,發(fā)出清脆的聲響。
裴衍猛地轉(zhuǎn)身,銳利的目光如鷹隼般鎖定她的位置。
那一瞬間,姜幼看到了他眼中閃過的震驚和某種她讀不懂的復(fù)雜情緒。
“幼幼?”裴衍的聲音很快恢復(fù)了平靜,但姜幼注意到他的手微微收緊。
裴一識趣地退到一旁,小心翼翼又道:“裴爺,池少爺傳來短信,季青臨這幾天的行程,上個星期天季青臨去了一趟精神病院,從里面接走了...太太的母親。”
姜幼只感覺五雷轟頂,媽媽沒死......真的沒死...
裴一很是為難的看著倆人,又不得不繼續(xù)說:“我們的人調(diào)查中又得知,把老夫人送進精神病院的,正是十幾年前的姜黃韋?!?/p>
姜幼的指尖狠狠掐進掌心,血珠滲出,她卻感覺不到疼。
“我要去問他——” 她的聲音像是被撕碎的綢緞,轉(zhuǎn)身就要沖出門,卻被一股蠻橫的力道猛地拽回。
裴衍的手臂如鐵箍般勒住她的腰,另一只手扣住她的后頸,迫使她仰頭看他。
他的呼吸粗重,眸色暗得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