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楚慈、韓越、嚴峫、江停、吳雩、步重華見面(以韓楚為主角)ooc致歉
在重重考察后,韓越終于可以和楚慈出國玩了。
在酒店的吧臺前,一個纖細修長的身影吸引了坐在餐桌上的江停的注意,那個男青年身著白色長衣,似乎在選酒。
恰好,江停的反常凝視讓嚴峫警鈴大作:“我的江美人,可別一直盯著別人看,你老公在這兒呢?!?/p>
“嚴峫,你看那個人?!?/p>
“可別是秦川啊,那個小王八蛋,可別讓每次我和你的蜜月都會被他…?!?/p>
被視線鎖定的白衣男青年終于忍不住回頭,畢竟他早已受夠了被凝視的感覺。
!!嚴峫和江停立即對視了一眼,繞是5年過去了,他們依舊記得那個唯一可以制出藍金的化學天才,可惜一直沒有找到聯(lián)系的失蹤人士——楚慈。
楚慈回頭時也愣了愣,視線與不遠處的一桌人觸碰,那個穿著花里胡哨的男人,雖然衣著難以入目,可是卻擁有肉眼可見的盛氣,他記得,那個人就過他的命,在五年前的建寧,好像叫嚴峫。而他旁邊坐的,與嚴峫穿著格格不入的,一雙桃花眼炯炯有神的,應當是陸先生,雖然他一直都很懷疑陸先生的真實性。至于他們對面那兩人,穿著藍色格子襯衫的情侶服的兩個年輕人,他還不認識,只是其中一個手里的蛋糕似乎在被另一個體型壯碩的搶走,還挺像自己每次被發(fā)現(xiàn)偷吃零食時與韓越的關系。
嚴峫大喜過望,趕忙甩手招呼楚慈過來,江停從不遠處端了凳子,那個瘦弱點的年輕人居然把蛋糕一扔,說了句“好漂亮!”,留下那個壯碩的在風中飄零。
“是嚴支隊和陸先生嗎?”楚慈斜身坐下。
“楚大學霸,真是你?”
楚慈湊近時,嚴峫等人才發(fā)現(xiàn)楚慈穿的charvet的定制襯衫,華貴而清冷。
“重新介紹一下吧,我姓江,江停。這是吳雩、步重華。這位是楚慈,是當時我們沒有聯(lián)系上的神秘人,大學霸?!?/p>
聽到學霸兩個字時,吳雩難以掩飾心中的激動,那可是會制作毒品中的No.1的,差點救了他命的,從小鄉(xiāng)村考入大城市的大學霸。感覺一瞬間就把步隊比下去了。
“不敢當,只是不知道是還有什么沒有解決的事嗎,為什么要叫我神秘人?”
“哎呀,這種公務,我們不方便透露,但是只能說情況是萬分危急,偏偏聯(lián)系不上楚工。好在憑借我嚴峫的聰明才智,終于是解決了。”
“解決了就好,實在是抱歉?!背妊垌⒋?。
“大學霸,你是怎么做到學習好還長得這么漂亮??!”吳雩乘步重華不注意,抓起一個奶黃包往嘴里塞。
漂亮學霸看著這個像孩子一樣的舉動偷偷地笑了,在輕松的氛圍里,沒有注意到有只霸王龍的靠近。
看著楚慈和一堆他不認識的人相談盛歡,韓越心里是高興的。他本來和楚慈在海灘旁分開,本來與楚慈約定就在海灘旁見面的,可是問了行人才知道楚慈居然進了酒吧,楚慈不能喝酒,以前是他逼楚慈喝,楚慈不喝,現(xiàn)在是他防著楚慈喝,沒想到出來玩的時候鉆了空子。
好在來到店里楚慈沒喝。為了不打擾楚慈聊天,韓越選了章就近的桌子坐下。
“楚工當時可是香餑餑,不少人可是為楚工赴湯蹈火呢!”
楚慈以前的很多事情,韓越是清楚的,但是唯有一段時間的時間線是斷掉的。韓越伸長腦袋偷聽。
“什么丁當,馮宇光…都為楚工爭風吃醋?!?/p>
丁當?馮宇光?沒聽過,可是韓越已經(jīng)怒心四起,在心里把他們攪得粉碎。
“不是,我們只是同學關系。”
還是同學!莫非是青梅竹馬,韓越被自己腦子里的噩夢嚇得直搖頭。
“而且,我已經(jīng)結婚了。他很愛我。”楚慈把手攤開,清晰的露出手上的戒指,閃閃發(fā)亮。楚慈不知道,自己的語氣里有一絲無法言狀的炫耀。
“天吶!”
“那人可是真好運!”
“楚工,剛剛是在點酒嗎?”
“嗯,太久沒喝了,想喝點烈的?!?/p>
“楚慈!你居然敢喝酒!”韓越急的跳起來,抓住楚慈的手,氣憤的和楚慈對峙,像一個丟了寶貝的小孩。
“我只喝一點,一點點?!背鹊脑捳Z里充滿了尷尬和心虛,他知道,又沒辦法過過嘴癮了。
“原來漂亮學霸也和我一樣啊。”吳雩懵懂地點點頭。
韓越抱起楚慈回了酒店,恰逢調酒師調好酒端上來,在楚慈的錯愕中,“我的酒!”是最后的念想。
被放在床上,白皙的皮膚被紅色沾染,“韓越…”
“酒有什么好喝的,不如喝我!”
“你說什么,大白天的?!?/p>
“馮宇光是誰?為什么有那么多人喜歡你?”
楚慈明明沒有喝酒,但是卻攀上了酒膽,想刺激一下韓越。
“馮宇光啊,是誰呢,我和他很早就認識了,很早很早,他還想資助我來著。你是不是沒有查到他,查到他你不就瘋了嗎?”
“他喜歡你?”
看著韓越緊張的臉,楚慈笑了:“我不知道,但是他們都這樣說?!碧鹗謩澾^韓越定制的衣裳,韓越精心練就的腹肌隱約可見,手指放在一顆扣子上,往前一拉,“韓越,你知不知道,你很危險呢?!?/p>
“是,這兒也危險。”
韓越抓著楚慈的手往下劃,直到一塊凸起,“你知道這是什么,他被你管著的。”
楚慈瞬間甩開韓越,“讓開?!蹦樇t的出血。
楚慈就知道,韓越這種人,不能開玩笑,不然受傷的只有他!
后來,楚慈正常的說完了和馮宇光的事情,留下韓越發(fā)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