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一蕊沒有做聲反而看著自己通紅的手臂說道:“我的手被你抓紅了”
“噗”地一聲笑打破了安靜朱亞澤說道:“對…對不起,你…你們繼續(xù)”就到一邊躲著笑。
看沈慕年還抓著自己林一蕊繼續(xù)說:“要上課了”
聞言沈慕年松了手,目光放在了林一蕊通紅的手臂上,心情莫名地好了一點(diǎn),下一秒那點(diǎn)好心情全被怒火吞沒,只見林一蕊把自己手臂在洗手臺上洗,似乎是在洗什么污穢一般,洗完后就直接走了,一邊的朱亞澤看到這兒更止不住笑說道:“哈哈哈,沈慕年你…你居然被嫌棄了哈哈笑死我了”。
一邊的蕭硯云也淡淡的笑著,沈慕年轉(zhuǎn)身看著蘇清沐幾人說道:“威脅?,人家連我都不怕,會怕你?,你們剛剛要是有別的動作她后面的拖把就甩你臉上了,自求多福吧”說完后就直接離開了,蘇清沐心有余悸地看了那個(gè)拖把有些惡心害怕,這些拖把都用來拖廁所的,誰知道有沒有沾了臟東西,她剛剛的確是看到了林一蕊要抓拖把的動作卻沒有多想,要是林一蕊真的拿那個(gè)拖把打自己,簡直不敢想象那個(gè)場面。
沈慕年回到教室后,一想起剛剛林一蕊洗手的畫面還是十分不爽,有種想把人抓到自己面前質(zhì)問的沖動,看到朱亞澤還在笑抬腳踢了過去,問:“她是那個(gè)班的?叫什么?”
聞言朱亞澤八卦的目光投過來:有情況。
見沈慕年殺人的眼神,咳了一聲正經(jīng)道:“你忘了啊,上次在食堂你扔了個(gè)球過去,在走廊你又問了她的名字,好像叫什么一……”
朱亞澤沒有想起來,抬手肘了蕭硯云問道:“唉,硯云她叫什么來著”,蕭硯云有些無語但還是回答道:“林一蕊,但不知道是哪個(gè)班的”
“聽著挺乖啊,怎么人和名字不符呢”。“林一蕊?!鄙蚰侥昴剜裆幻?,無法看出他在想什么。
林一蕊放學(xué)后接到了一個(gè)電話是一個(gè)女人的聲音:“林一蕊,你奶奶快不行了,你和你媽不來看看?還有老人的喪葬費(fèi)你們家也有份,不要讓我過去找你拿”。說話的是林一蕊的姑姑。林一蕊的爸爸只有一個(gè)妹妹,感情很好但因?yàn)榱髟滦置脗z關(guān)系變得很僵硬,幾乎都沒有說過話了。林一蕊給柳明月打了個(gè)電話接通后對面?zhèn)鱽硪魂囈魳仿暯又且粋€(gè)不耐煩的聲音:“打了電話又不接,你是不是有病啊?有屁快放?!绷忠蝗镄睦镞€是被刺痛了一下,卻繼續(xù)說:“喪葬費(fèi),奶奶快要去世了,姑姑說要喪葬費(fèi)?!?/p>
“他們哪里來的資格向我要喪葬費(fèi)?沒有。”
“您是希望我過去向您要嗎?”
聞言柳明月掛了電話,打來了一筆錢。
林一蕊馬不停蹄趕往機(jī)場去了南平市,等她到奶奶家時(shí),老人已經(jīng)去世,林一蕊沒有辦法向班主任請了兩天假。林奶奶為這雙兒女留下了兩個(gè)房子。林一蕊得到了其中一個(gè)房子。星期五林一蕊回到學(xué)校時(shí),剛到校門口,就遇到了沈慕年,少年似乎是等了很久??吹搅忠蝗锞蛷街毕蛄忠蝗锏姆较蜃吡诉^去。并說道:“挺難抓啊,林一蕊。老子為了不再給你添麻煩在可是校門口等了三天?!?/p>
“有事?”
沈慕年聞言被氣笑了又說:“這兩天你沒來?”
“嗯”林一蕊回答
“為什么?”
“躲晦氣”
“我?”
林一蕊沒有回答,但意思已經(jīng)十分明顯了。就是在躲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