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孩子們也應該等急了,我們去陪他們吧”祝元諳看了下時間。
“好??!”兩人一并起身,前往孩子們所在的后院。
后院在祝元諳他們資助之后便建設了許多有了設施,變成了孩子們的小游樂園。
祝元諳和樸燦烈一同剛出現,這些孩子們就又擁過來。
樸燦烈懷里抱一個,手上提一個,就差肩上背一個,祝元諳這邊的情形也“不容樂觀”。
他們陪著孩子們玩了兩三個小時,老鷹捉小雞,跳繩,翻繩,畫畫,什么都玩了個遍。
在陪孩子們老鷹捉小雞的時候,樸燦烈側眼看了一下在小酌上陪孩子們畫畫的祝元諳。
微風吹過她的臉頰,碎發(fā)在空中輕輕飄舞,她笑得是那么溫柔,看向孩子們的眼睛滿漢笑意,柔若秋水。
好像這風,還帶來了屬于她身上的一絲香氣。若有若無,卻足以讓樸燦烈沉醉。
忽然,衣角被抓住,樸燦烈回過神。
“哈哈!樸哥哥,你們輸啦!”
“不要不要,再來,樸哥哥,我們再來一次好不好?”原先躲在樸燦烈身后的孩子們有些不服氣,拉著要重新來。
“這次我們來抓,你們來躲!”
樸燦烈于是又哄著孩子們又來了一局。
畫畫這邊,有孩子悄悄問祝元諳:“祝姐姐,你和樸哥哥是朋友嗎?”
小孩子眼睛睜得圓鼓鼓的。
“是,怎么啦?”祝元諳戳了戳小孩的臉頰,嬰兒肥還未完全退去,戳起來軟軟的。
“那哥哥和姐姐下次一起來看我們好不好?”
看著身邊幾個小孩子期待的眼神,祝元諳笑道:“好啊?!?/p>
“耶!太好啦!”小孩們歡呼,一會兒就把消息告訴了其他孩子,樸燦烈自然也聽到了。
樸燦烈轉過頭,兩人相視一笑。
太陽快要落山,他們兩人并肩走出福利院。
“祝小姐,現在時間也不早了,等會可以一起吃個飯嗎?”樸燦烈做出邀請。
祝元諳撩開擋住眼睛的碎發(fā)?!昂冒??!?/p>
兩人坐在餐桌前,聊著今天那些孩子們,有說有笑。
他們兩人沒有想到,竟還有這種巧合將他們聯系在一起。
吃完飯后,月亮已經高掛,兩人各自回家。
回到樸家,樸父卻已經在沙發(fā)上坐著喝茶。
“您今天這么回家來了?”樸燦烈也耕者坐在沙發(fā)上,給自己倒了一杯茶。
“哼,怎么,不歡迎我這個老頭子?”樸父冷哼一聲,斜著眼看樸燦烈。
“哎呦,哪有的話!我這不是怕您宿在那溫柔鄉(xiāng)里,臉回家的路都忘了嗎?”樸燦烈繼續(xù)品他的茶,欸,今天這茶泡得倒是甚好!”
“你!”樸父似乎被人戳中,有些氣急敗壞。
“父親,多喝茶,別氣壞了身子……”樸燦烈邊說便給樸父倒茶,只不過,這茶卻是溢了出來。
“哎呦,我一個不小心,就給倒多了,父親你說這怎么辦???”樸燦烈那臉笑得可不像是做錯了事的表情。
常年喝茶,樸父怎么可能不懂這茶滿趕人的道理,一瞬間胡子都被氣立了。食指指著樸燦烈,不斷的抖。
“你,你!”
樸燦烈嗤笑一聲,說道:“怎么,現在話都說不利索了,還得了帕金森?要不要我給父親您請個醫(yī)生來看看?”
樸父氣得一擺手,站起身來,背手而立:“你還沒有汾兒一半聽話!簡直比不上汾兒一點!”
“我看啊,你這副總之位……”
話還沒說完,樸燦烈便吧茶杯重重地摔在地上,嚇得樸父一哆嗦。
“怎么?現在就這么急不可耐的想著為你的私生子分權了?!”樸燦烈滿面怒容。
“哼!我有的是辦法!”說完這句,樸父就摔門而去。
樸燦烈坐在沙發(fā)上,壓抑著自己想要一手掐死老爺子的憤怒。
這老不死的,自從樸燦烈生母去世之后,就急不可耐的天天流連那煙花柳巷,絲毫沒有關心過樸燦烈的成長。
在樸燦烈成年之時,甚至還給他領回來一個女人和私生子,妄想給他當后媽和弟弟,來瓜分樸家家產。
呵,想得倒美!樸燦烈自然是用了手段,生母一家自然也是一千一萬個不同意。樸父這才暫時放了想法,讓他們在外面房子住。
現在,竟是又來他面前晃,還妄圖分他的權。
偏偏樸父還有個樸氏總裁的名號,他自己只是一個副總裁。
從前,他只是想著,看著是自己生父的面子上暫且不論。只不過如今,偏偏還要晃到他面前,就怪不得他不講情面了。
白白浪費了今日因祝小姐而得的美好心情。
樸燦烈重重的閉上眼。
或許,那個計劃,可以提早實施了……
老爺子不是說自己有的是辦法嗎?
恰好,他也有的是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