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一幫人喝到了很晚,最后暈乎乎的各自散去,我也回到家倒頭就睡,第二天再睜眼,頭痛欲裂,大口大口的喝了好幾杯水才緩和了很多。
剛出門就看到,一個人正坐在樓梯上哭著,我也想起來了這正是,李姨的兒子今年剛上初一,我沒見過也正常,但小時候還是有點印象的他總是來找我玩。
“怎么了,哭什么”我看著他。
李文斌看到有人說話嚇了一下,但很快認出了我“羽……羽哥”他說著眼淚不禁流了下來。
“你好好說”我拉起了他,把他帶進我家,給他倒了杯水,坐在椅子上看著正發(fā)呆的他。
他剛開始還有些猶豫,但在我強硬的詢問下,他也說了出來。
原來,他剛上初中的時候在廁所,不小心撞到了一個初二的混子,之后那混子老是以各種理由,管他要錢,讓他跑腿,還時不時的打他,剛開始還好,可到后來,越來越過分,甚至把他的桌子,書本全扔進了垃圾桶里,他也找過老師,老師不幫他解決還訓(xùn)斥了他一頓,意思就是,他怎么不去欺負別人,等他找家里要錢的頻率也越來越高,李姨本身就是個環(huán)衛(wèi)工人,丈夫也長年不在家,可以說經(jīng)濟來源很低,在加上李文斌,天天要錢,家里也不是特別好過。
這不他,也沒辦法發(fā)了,后面他去找過校外的混子,但也沒什么用,沒辦法了他才在這哭,正好撞到了剛出門的我。
“我?guī)湍?!”我看著說道。
李文斌眼睛一亮“真的,羽哥,可他們?nèi)硕噙€都敢拿棍子”。
我微微一笑,只管讓他放學(xué)去約那個混子之后的事交給我,等他走后,我拿起電話,給元彪打了過去。
“喂彪子,晚上弄輛車,讓兄弟們把砍刀拿著去趟五中”。
元彪也沒多問,只說了句好,我便掛斷了電話,躺在沙發(fā)上,假寐著。
五中,初一,的一年三班李文斌正坐在座位上,看著黑板。
“哎,哎李文斌,張豪今天還要管你要錢,還打你,你不怕嗎”,他旁邊的一名學(xué)生壞笑著看著他。
“我不怕,而且我以后都不會再給他一分錢!”。
“哎呦,真硬氣啊,但愿吧”。
一下午無事,快到晚上放學(xué)的時候張豪帶著倆個跟班,走了進來,“李文斌,老子上回讓你帶的錢呢”。
“我不會再給你一分”李文斌看著他說道,全班除了張豪那三人全都驚呼一聲。
“好啊,我他媽今天打死你”,說著剛要一巴掌打過去的時候,卻被李文斌一把抓住。
“出了學(xué)校,在打你敢嗎”這很明顯就是激將法,對面也上鉤“好啊,不管你這次找誰你都死定了”,說著張豪放下狠話,摔門而去。
其他人也都圍了上來,詢問用不用告訴老師之類的,李文斌眼神堅定的看著他們“不用,你們就看好戲吧”。
晚上六點多鐘,校門口聚集了,很多人,李文斌和張豪要打架的事傳的很快,但一多半的都是來看李文斌的笑話。
張豪帶來了四五人,手里都拿著拖布桿什么的,此時正和李文斌對峙著。
“哈哈哈,就你一個,那你今天可真得廢在這了”。
“我的人還沒到,你著什么急”。
“好那我就早給你三分鐘,三分鐘一過,不管來沒來你都死定了”。
另一邊,小杰正鉆在車底鼓搗著,我手里拎著砍刀,拍了下他腿“我靠你行不行啊”。
元彪也在一旁,罵到“你特么這個廢物,你明天還是繼續(xù)去偷東西吧,別跟我混了”。
躺在地上的小杰欲哭無淚“彪哥,羽哥,這車年頭太久了別急啊,快了快了”。
校門口,張豪盯著手機看著“三分鐘到了,想好怎么死嗎”說著帶人走了過去。
李文斌也有些慌了,但他知道我絕對不會放他鴿子肯定是有什么事耽擱了,只好硬著頭皮,想著繼續(xù)拖延時間。
可后者根本就不會給他機會,剛要揮動手里的棍子時,一道刺耳的剎車聲響起,緊接著一輛大金杯,漂移是的甩了過來,周圍的人也都紛紛避讓。
緊接著車門被拉開了,下來十多個人,個個兇神惡煞的手里都拿著砍刀,為首的正是我和彪子。
李文斌看到我也興奮的喊了聲羽哥,此時張豪的兩腿明顯的有些顫抖。
“斌子,怎么樣有沒有事”我問道。
“沒事,羽哥他剛要打我你們就來了”。
張豪見狀剛要拔腿就跑,突然一把雪亮的砍刀架在了他的脖子上,正是小杰這也是他沒和我們一起下來的原因我早就知道這家伙肯定要跑,于是讓小杰堵住了他的退路。
“你要去哪啊”小杰跟我們沒那股狠勁,但跟外人可以說氣場很強。
“沒……沒去哪”張豪已經(jīng)腦袋有些懵了,他在想,李文斌有這么硬的背景為什么不早點用呢。
“小杰,把他帶上車回南郊”,之后我們依次上了車,李文斌也在其中,在那幫學(xué)生是注視下,遠離了門口至于張豪的那幾人在我們下車的同時早就跑沒影了。
“臥槽,這幫人誰啊”,一個學(xué)生說道。
“這你不知道?,南郊區(qū)元彪誰不認識啊,不過我看剛才,領(lǐng)頭的那個寸頭,好像比元彪還要厲害”。
“哎,張豪這次算是惹上大麻煩了”。
南郊區(qū),一個廢棄工廠里,張豪被綁在一根鐵柱子上,周圍的十多人,正虎視眈眈的看著他,除了我和元彪小杰外葉銘晨和趙一汎小賈也聽到消息趕來。
“就他?。扛移圬摫笞游宜麐屨浪?!”小賈甩出卡簧,走了過去,不過被我攔下了。
我看著這人“說吧想怎么解決?”。
“你不就仗著你們?nèi)硕鄦岣也桓覇翁簟保嗽捯怀龀吮笞雍驮霂淼哪切┤巳监圻谝幌滦α顺鰜怼?/p>
“哈哈哈,你要跟沈羽單挑?”葉銘晨捂著肚子,笑的泣不成聲。
元彪他們也跟他差不多,只有李文斌有些懵“你們笑什么啊”。
葉銘晨摟著李文斌肩膀擦了擦眼角的眼淚“這么說吧,你看那人”說著葉銘晨指了指趙一汎。
“他夠壯吧,小的時候沒少欺負我們,知道現(xiàn)在為什么跟我們在一起玩的這么好嗎,那是你羽哥,打的,還有以前,當時我們小學(xué)五年級的時候,一幫六年級的欺負我們也是你羽哥,幫我們出的頭,可以這么說同齡人里,只要不是一對多個,你羽哥就是個天花板”。
經(jīng)過葉銘晨這么一解釋李文斌的心里也感到有些佩服。
在遠處的我只聽到了笑聲,尋思著他們樂什么呢不過我也沒在意揮了揮手“好啊,給他松綁”。
張豪,被放了下來,活動了手腕一下,朝我沖來,快到我們倆距離兩步遠的時候一記擺拳,重重的輪了過來。
我則是,向后退了一步,躲開了這一下,緊接著,突然一蹲,右手握拳一下打在了張豪的肋骨上,讓他疼的,朝后推了兩步,沒等他反應(yīng),我緊跟著,把身體放低,右拳,從后往前,猛的一個蓄力打在了他的肚子上。
本就重心不穩(wěn)的張豪,一拳直接被我打跪在地,我又補了一記鞭腿,抽在他的臉上,后者倒在地上,從開始到結(jié)束甚至一分鐘都沒用上。
全場,都發(fā)出來喜悅的呼喊“哈哈哈羽哥,牛逼”。
我也走了過去,拍了拍李文斌的頭,“你可以繼續(xù)回去念書了”。
可他的一番話讓我一下震驚了“羽哥我想跟你混”。
葉銘晨也在旁邊起哄,“行了,這條路不適合你,你還是繼續(xù)好好念書吧”,我實在不希望他走這條路我知道走這條路沒什么好下場,畢竟李姨對我很好我也不想看到她流眼淚。
可李文斌卻理解錯了“羽哥,我知道我現(xiàn)在很弱,可我會繼續(xù)努力的直到,和你一樣強,你等著那天吧!”。
說完李文斌跑出了工廠消失在了黑夜里,我也捂著額頭,感覺自己好像惹禍了。
“哈哈哈哈,這小可真犟啊”葉銘晨摟著我的肩膀笑道。
“你是不是跟他說什么了?”。
“啊……那個我家做飯呢我先走了”說著葉銘晨撒腿,跑了出去。
“對了,羽哥他咋么辦”元彪看著暈過去的張豪問道。
“剁根手指,讓他張張記性”,說完我也走了出去。
就聽里面“?。 钡囊宦晳K叫,后張豪捂著流血的那只手,走了出來,看到我一下跪在地上“羽哥我錯了,我以后再也不欺負李文斌了,以后要是誰敢打他,我張豪第一個不同意”。
我扶起了他“行了去醫(yī)院把手指接上吧,以后的事以后再說”。
事情結(jié)局完后,元彪和小杰開車帶人走了,我自己則是慢悠悠的回到了家里,躺在床上,想著自己該怎么和李姨說呢,慢慢的便睡著了。
第二天,我睜開了眼睛,洗漱過后,來到了元彪照著的一間網(wǎng)吧,老板也很恭敬的給我開了臺機器,我坐在椅子上玩了起來,現(xiàn)在學(xué)校我肯定是回不去了,整天也無所事事的只能在網(wǎng)吧里打發(fā)時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