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豫晉在月下偶遇過后,豫經(jīng)常夜深偷溜進皇宮去制造偶遇,晉看破不說破,倒也樂在其中。又是一個月圓之夜,晉獨自一人來到宮廷的湖邊。月光如水,灑在湖面上,波光粼粼。晉情不自禁地翩翩起舞,他的身姿在月光下顯得愈發(fā)柔美。月華漫過雕花窗欞,在青石板鋪就的庭院里洇開一片銀白。祂立于月光中央,素色廣袖輕輕一抖,便有流螢似的月光順著衣褶往下淌。
發(fā)間玉簪隨著動作輕顫,碎發(fā)被夜風(fēng)吹得貼在頸側(cè),沾著些微涼意。足尖點地時極輕,像蝶翅掠過水面,青石板上的月光被踩出細碎的漣漪;轉(zhuǎn)身后撤的剎那,廣袖陡然甩開,如白鶴展翼,將滿院月色都攏進衣袖,又在旋身時猛地散開,銀輝從布紋間簌簌墜落,恍若揉碎了一捧星子。
腰肢轉(zhuǎn)得極柔,像初春解凍的溪流繞著山石蜿蜒,脊背卻挺得筆直,藏著股不肯彎折的韌勁。抬手時,指尖劃過月光的軌跡清晰可見,仿佛能觸到那冰涼的清輝;垂臂時,廣袖掃過地面,帶起細碎的塵埃,在月光里跳著轉(zhuǎn)瞬即逝的舞。
呼吸勻凈得像風(fēng)拂過竹林,吐納間帶著淺淡的水汽,呵在微涼的空氣里,凝成轉(zhuǎn)瞬即逝的白霧。偶爾仰頭望月,下頜線繃出利落的弧度,睫毛上沾著月光,像落了層細碎的霜,眼底卻盛著比月色更亮的光,分不清是沉溺還是孤絕。
旋轉(zhuǎn)至急處,衣袂翻飛如浪,裙裾掃過墻角的青苔,帶起幾片葉子在月光里打著旋兒。忽然一頓,足尖穩(wěn)穩(wěn)釘在地面,廣袖卻借著慣性向前飄出,幾乎要觸到院外的竹影,隨即緩緩收回,落回身側(cè)時,帶起的風(fēng)攪得滿地月光輕輕晃動,如同被驚擾的湖面,久久未能平息。
豫又偷偷溜進皇宮,尋著熟悉的氣息來到湖邊。他看到了正在月下起舞的晉,那一刻,晉仿佛是從畫中走出的仙子,美得讓人窒息。豫靜靜地站在一旁,目光緊緊地追隨著晉的身影,心中滿是愛意。
舞曲快到結(jié)尾,晉發(fā)現(xiàn)了躲在石頭后邊的的豫,微微一笑,假意腳下一滑,整個人向旁邊栽去。豫很快反應(yīng)過來,也顧不了那么多,沖出去將晉攬在懷中,二人一起躺在了草叢中。
豫剛想看晉有沒有受傷,就聽晉難掩笑意開口:
“嘿,阿豫,抓到你嘍~”
聽到這豫也明白了晉的計謀,捏了捏晉的臉蛋,隨后起身說道:
“好好好,騙我是吧?”
說罷,豫作勢要走。晉也順著他的意坐起身拉著豫的衣擺后哄道:
“哎,這就要走呀,開個玩笑嘛,別生氣啦?!?/p>
看著眼前的美人用略帶俏皮的眼神的看著他,豫心里癢癢的總想在晉身上討回一些“公道”,眼珠子一轉(zhuǎn),想到一個好點子于是狡猾的開口:
“那阿晉打算怎么哄我?”
“?。俊睍x被這個問題搞得腦袋有些發(fā)懵,迷茫開口“那你想讓我怎么哄你?”
豫眼睛里閃過一瞬的精光,湊近晉的耳邊吹氣說:
“阿晉,你是真愚鈍還是假愚鈍,我都這么提醒你了,你還不知道嗎?”
見晉沒有說話,有開口:
“既然這樣,那我就來教阿晉來怎么哄我吧~”
話落,豫趁晉怔愣著忘記掙扎的時候,捧住臉,對著柔唇親了下去,晉被豫吻得全身發(fā)麻,腦袋暈乎乎的,漸漸忘記了抵抗,機械般地回吻著豫。晉被豫放倒在草地上,接著豫的唇瓣又落下來,靈活冰涼的舌頭侵入的口腔,索取著每一個角落,晉眼迷離的看著近在咫尺的臉而后閉上眼享受這一時的寧靜,然而,豫的行動并未停止,唇瓣從晉的唇上離開,逐漸向下停留在晉白皙的脖頸上,在上面留下屬于自己的痕跡。
不知過了多久,兩人的思緒才飄回了本身,他們二人先是愣住了,并未發(fā)覺自己在做什么,逐漸,兩人才發(fā)覺自己在干什么,快速放開了彼此。晉有些難以啟齒囁嚅著開口:
“天色不早了,我還有些事先走了,你快點回去吧?!?/p>
豫撇過頭去掩蓋臉上的紅暈,悶悶的應(yīng)了一聲,翻墻離開。
——————————————————————
作者亂入: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下一篇應(yīng)該就是刀子的開場了,哈哈哈,但主播貌似忘記了一件事“主播不會寫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