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嘉祺"保險沒開。"

他輕聲提醒，語氣里帶著促狹。

阮清歡惱羞成怒，槍口直接抵上他下巴

阮清歡"你到底是誰？普通鋼琴師可躲不過職業(yè)殺手的子彈。"

馬嘉祺不慌不忙從內袋掏出一張名片

馬嘉祺"如假包換。不過..."

他忽然握住她持槍的手向右側一甩！

"砰！"

窗外傳來重物墜地的聲音。

馬嘉祺"我在凡爾登打過兩年狙擊。"

他眨眨眼

馬嘉祺現在相信了？"

當夜，阮公館。

阮清歡泡在浴缸里，反復回憶白天的刺殺。熱水蒸得她雙頰緋紅，卻驅不散心底寒意。父親死后，這是第三次遇襲了。

萬能角色（小翠）"小姐！"

丫鬟小翠慌慌張張沖進來

萬能角色（小翠）"丁記者來了，說有急事！"

阮清歡披上睡袍來到會客廳。丁程鑫——申報記者，父親生前好友的兒子，正在翻看她隨手放在茶幾上的琴譜。

丁程鑫"清歡，你果然拿到了。"

他推了推金絲眼鏡

丁程鑫"阮叔死前告訴我，如果他出事，就把這個交給你。"

阮清歡"你已經給過了。"

阮清歡"今天來了個鋼琴師..."

丁程鑫"什么鋼琴師？"

丁程鑫臉色驟變

丁程鑫"我昨晚才拿到密碼本，還沒來得及..."

兩人對視一眼，同時沖向窗戶。晚了——窗外已是一片火光。

萬能角色（老徐）"著火了！小姐快走！"

管家老徐踹開門。濃煙中，阮清歡抓起琴譜和父親牌位，卻被熱浪逼退。眼看火舌就要舔舐到她裙角，一道黑影破窗而入。

馬嘉祺"抓住我！"

馬嘉祺的手臂被碎玻璃劃得鮮血淋漓，卻穩(wěn)穩(wěn)攬住她的腰。下一秒，兩人從二樓墜下，落在事先鋪好的墊子上。

阮清歡驚魂未定，抬頭看見馬嘉祺被火光映亮的側臉。他眉頭微蹙，一滴血順著下頜線滑落，砸在她手背上，滾燙。

遠處，一個戴鴨舌帽的少年收起望遠鏡，對電話那頭說："目標沒死。不過...魚餌被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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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清歡從噩夢中驚醒時，窗外正下著雨。

她下意識去摸枕下的槍，卻摸了個空。陌生的天花板，陌生的床鋪，還有空氣中淡淡的雪松香——這不是她的閨房。

馬嘉祺"槍在床頭柜第二個抽屜里。"

馬嘉祺的聲音從門口傳來。阮清歡猛地坐起，絲綢被單滑落腰間，她這才發(fā)現自己只穿著一件男式襯衫，下擺剛過大腿。

馬嘉祺"你昨晚發(fā)燒了。"

馬嘉祺端著托盤走進來，身上套著件淺灰色毛衣，領口微微敞開

馬嘉祺"衣服是女傭換的。放心，我連手指頭都沒碰你一下。"

阮清歡"我要是信了男人的話，早死八百回了。"（冷笑）

她拉開抽屜，果然找到了自己的勃朗寧，保險已經打開，子彈滿膛。

馬嘉祺把托盤放在床頭。白瓷碗里盛著熱氣騰騰的雞粥，旁邊配著幾樣小菜。

馬嘉祺"吃吧，沒下毒。"

他在床邊的扶手椅坐下，長腿隨意交疊

馬嘉祺"你昏迷時說了不少夢話。"

阮清歡舀粥的手微微一頓

阮清歡"比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