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很快過去,法蘭西斯沒想到,一個月后,戰(zhàn)爭就開始了。
這段時間,他也沒有空閑,除了和小家伙一起收集羽毛外,還在練習(xí)劍術(shù)。
語詩很強,劍柄是為法蘭西斯量身定做的,握在手里很舒服。
劍身刻著一首詩,關(guān)于這把劍的。兩刃口不知道用什么東西制作的,像玉石一樣的綠色在夜晚還會發(fā)光。
劍鞘是白玉和星弦鐵打造的,不難看出制造者精湛的技藝。
法蘭西斯的劍法沒有名字,畢竟,他還沒有想到叫什么名字。
暫時就叫詩語劍術(shù)了,沒辦法,法蘭西斯不擅長起名字,不過既然劍是語詩,那劍法叫詩語也沒什么,還挺好聽的。
法蘭西斯不知道溫迪他們到底有什么辦法,畢竟安德留斯都沒有傷到它分毫。
他沒有打聽人秘密的習(xí)慣,就算溫迪要主動說出來,他也不會在意。但他不會去問。
游戲里的東西,還是少接觸,至少得等主角出現(xiàn)。
主角出現(xiàn)之前,玩家也都是靠猜,還不如等主角出現(xiàn)在說。
某忽悠到現(xiàn)在才更新到雷神,不過也夠了。
至少以后的劇情會受到較大影響,知不知道都沒關(guān)系。
法蘭西斯和其他民眾負責擋住迭卡拉庇安的眷屬:蒙德近衛(wèi)軍。
一只由“半人類”組成的近衛(wèi)軍,因為成了神的眷屬,所以有所不同。
大概五百個,法蘭西斯之前就了解過了。
拔出語詩,法蘭西斯直接沖進近衛(wèi)隊。一個士兵舉起刀就要砍,被法蘭西斯一個一個滑鏟踢倒,這時候起義軍也跟了上來,雙方混戰(zhàn)在一起。
法蘭西斯解決了那個倒下的小兵后,直接沖向軍官隊長。
隊長的實力不容小覷,法蘭西斯覺得應(yīng)該是刀法Lv8的水平,十幾招下來,對方只受到了一點輕傷,按理來說不應(yīng)該差距這么小的,Lv6之后都是一級一重天。
可是架不住對方有迭卡拉庇安的眷屬的身份,魔神死前,這些人都是被套了超強buff的家伙。
看這樣子,起義軍頂不住多久,就只有看溫迪那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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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起義軍都快死光了,近衛(wèi)隊還有一百多,隊長還有一個。
法蘭西斯身上已經(jīng)有五處傷口了,對方用人海戰(zhàn)術(shù)換出了的。
隊長忽然有有一種心悸的感覺,馬上下令:“將叛軍斬殺,支援神明!”
上百士兵沖了過來,法蘭西斯提劍再上,卻被隊長突然埋伏,傷了腿。
“可惡!”法蘭西斯連忙一個翻滾躲過了下一擊,顧不上腿上撕裂的痛苦。反手解決一個士兵,躲到了后面去。
看來,這次栽了啊!
內(nèi)心苦笑,法蘭西斯也不是不能接受這個結(jié)果,畢竟現(xiàn)在的生活本來就不是他原來該擁有的。
抱歉,世界,給你添麻煩了。
還有你,系統(tǒng),對不起啊,沒有達到你的期望。
好想……再和賣唱的見一見啊!
算了,反正它也不會記得我吧!
希望吧,畢竟,我可不值得別人哭泣啊!
意識逐漸模糊,但是身體還是倔強地爬了起來。
隱隱約約,好像聽到了什么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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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天并沒有給他死亡的機會。
就像鳥兒一樣,即使在冰天雪地中,依舊能見到他們的身影。
風墻已經(jīng)被撕裂了,風雪已經(jīng)涌入蒙德城。
昨天晚上,就在法蘭西斯一行人快堅持不住時,勞倫斯家族的近衛(wèi)軍趕了過來支援,消滅了所有的近衛(wèi)軍救了法蘭西斯一命。
現(xiàn)在,紅發(fā)騎士和勞倫斯家族,古溫希爾德家族在高塔上舉行神的授封儀式。
法蘭西斯趕到現(xiàn)場時,古溫希爾德家族族長正為風精靈戴上王冠。
法蘭西斯在臺下看著這一切,微微松了口氣。
王冠戴上時,蒙德萬民的信仰之力涌入新神體內(nèi),神名依據(jù)神的追求成立!
巴巴托斯!
烈風的影響瞬間消失,凜風在大地上流動。
神明以溫迪的身體為原型,塑造了一個新的身體。
黃金修飾的潔白的羽衣和藍色的紋飾,頭上戴著一朵塞西莉婭花,胸口的藍光顯示出它的尊貴。白色的布包裹著一條腿,另一條大腿顯示著藍色的紋理。
整個身體沒有任何暴戾的氣息。
很溫和,法蘭西斯強忍住內(nèi)心的歡快。
臺上,巴巴托斯彈奏起豎琴,神力在飄蕩,特瓦林飛了過來,接受巴巴托斯的正式眷顧。
“以吾自由之名,吾之眷屬:特瓦林,吹散冰雪?!?/p>
特瓦林得到琴聲的加持,飛舞著帶起一場烈風,將風之國土的冰雪吹散。
巴巴托斯繼續(xù)釋放神力,風刃削平了風之國內(nèi)陸的高山,磨鈍了海邊的防風墻,唯獨留下來了一座山崖,只是因為那里生長著塞西莉婭花。
風神很喜歡這些花。
向往高處,只在極高且溫暖的地方生長。
法蘭西斯看見了旁邊的科爾?勞倫斯,走上前去打了一個招呼。
科爾還邀請法蘭西斯到勞倫斯家去做客,不過被他拒絕了。
在將新的蒙德位置確定后,巴巴托斯消散在了眾人面前。
法蘭西斯回到房間,就看見巴巴托斯在里面坐著。
綠色的披風,橡皮鞋,以及與法蘭西斯相同的綠色的眼睛。
這是一個新的“溫迪”。
巴巴托斯開口道:“你終于回來了!法蘭西斯。”
聲音很輕,就像等待丈夫回家的妻子一樣。
等等……這比喻似乎有些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