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覓沉聲不語,指尖摩挲著茶盞,似是在思考誰的可信度高。
錦覓(花神)“好,既然你們都不承認,那我就開啟時間花廊,重溯時間,一探究竟。而違反神界律令,擅放妖花傷人者,將受三道雷罰,逐出神界,你們可想清楚了——”
說到最后,錦覓的眼中只剩下冷漠。她并非是什么隨和溫柔之人,若手段綿軟如何統(tǒng)領(lǐng)一族,有時候強硬也是一種能力。
鐘離和夏徽被嚇得渾身顫抖,眼見花神全身環(huán)起繞花瓣開始施展法術(shù),一瞬間恐懼襲上了全身,在時間靜止的前一刻,他們承認了。
“神君,是我們放的九爪蓮,跟古君無關(guān),求您不要逐我們出神界!”
錦覓的視線落在他們磕頭彎下的身子上,不怒自威。
錦覓(花神)“你們求我有何用?被陷害之人又不是我?!?/p>
鐘離二人聽著錦覓陰陽怪氣的冷笑,瞪圓了眼睛,又是連磕數(shù)頭。
“神君,我們知錯了!我們只是一時被沖昏了頭腦,求您饒過我們!”
錦覓不免感到無語暗示到這種地步,竟如此遲鈍愚笨,聽著二人哭天喊地的饒命聲仿佛魔音貫耳。
她忍下心里的煩躁,強顏歡笑,再懶得跟他們糾纏。
錦覓(花神)“你們因妒陷害古君,自去領(lǐng)三記雷罰?!?/p>
剛下達完命令,那兩人就灰溜溜的急忙要逃走。
錦覓(花神)“站住,道歉?!?/p>
錦覓語調(diào)不高,自有一番莊嚴肅穆,鐘離二人僵在原地,臉又黑又白,心不甘情不愿的跟古君道了歉。
錦覓(花神)“至于你……”
她走到古君身旁,掌心輕拍向他的右肩,用法術(shù)探查了一番,心里有了幾分計量,絲毫未注意古君微紅的耳根。
錦覓(花神)“回朝圣殿好生修行!”
說完后,她揮退古君,坐等天啟上古前來,將經(jīng)過一五一十告知他們。
錦覓(花神)“想來那九爪蓮應(yīng)該是長淵殿流出,只是他們那兩個小仙是如何知曉的?!?/p>
錦覓(花神)“而且我剛才探了古君的修為,他天生寒脈,靈力紊亂,怕是只有晉升神君,才能與雪迎一較高下?!?/p>
錦覓(花神)“否則,必敗無疑?!?/p>
上古聞言更是沉郁擔(dān)憂,一時也不知如何是好。
錦覓(花神)“我有一計定能助古君?!?/p>
錦覓意味深長一笑后,離開太初殿直奔長淵殿,將這不太好的消息告訴白玦。
白玦知道后想去朝圣殿跟上古道歉,畢竟此禍端因他殿中九爪蓮而起。錦覓見狀伸手攔住了他。
錦覓(花神)“道歉就不必了,我已罰了鐘離和夏徽三記雷刑,還了古君清白?!?/p>
錦覓(花神)“不過,你要真想還上古人情,也不是不行?!?/p>
錦覓(花神)“我記得你有一個寶貝,乃暗淵之境定能助古君晉升上神,說不定上古一高興就消氣了?!?/p>
錦覓靈動雙眼直勾勾的看著他。白玦寵溺笑著,伸指點了點少女光潔白皙的額頭。
白玦“我看你是專門來謀我這法器吧?!?/p>
說著,白玦口嫌體正直掌心化出秘境鑰匙和一枚泛著金光的丹藥,而那正是為了沖破古君寒脈所煉。
錦覓(花神)“原來白玦真神,早就準備好了呀?!?/p>
錦覓嘴角勾起一抹促狹的笑,她非常不客氣的將鑰匙和丹藥收入囊中,飛快的在他臉頰邊落下一吻便要遁走,孰知,白玦拉住她的手腕,將她抱入懷中。
白玦“為何要跑?”
錦覓(花神)“我我…是要…”
錦覓想說要去找上古,不知為何剛吐出一個字便跟舌頭打結(jié)了一樣,啥都說不出。
白玦見她臉蛋緋紅,離她更近了些,四目相對,漸漸的彼此距離慢慢縮短,氣息交織,錦覓心口跳的極快,她抬頭便能吻到白玦的唇。
白玦“行了,不逗你了,今夜早點休息,明日我們再一同去找上古。”
錦覓(花神)“嗯。”
錦覓頂著紅潤的臉,跟隨白玦的腳步進入偏殿,長淵殿一直都留著她的寢殿。自從她化形后成了花神便以神力辟了一座神殿,又加上白玦下界萬年長淵殿便一直空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