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唱會后的喧囂漸漸沉淀,高強度行程帶來的緊繃感在回到公寓的那一刻,被熟悉的安全感取代。七個人東倒西歪地陷在客廳的沙發(fā)和地毯里,空氣里彌漫著卸妝水的味道和淡淡的汗味,以及一種塵埃落定后的疲憊與松弛。
行程表終于不再是令人窒息的長串。丁程鑫抱著狐貍抱枕,下巴擱在毛茸茸的尾巴上,眼神放空。賀峻霖正小心翼翼地用濕巾擦拭著他那斷了又粘好的兔子手辦的耳朵,旁邊放著粉絲寄來的那卷胡蘿卜絲帶。宋亞軒則把薩摩耶手辦放在地毯上,用手指戳著它永遠微笑的臉。
馬嘉祺環(huán)顧著這難得寧靜的“動物森林”,目光掃過隊友們卸下舞臺光芒后略顯倦怠卻放松的臉。一個念頭,像一顆投入平靜湖面的小石子,在他心里漾開漣漪。他起身,拿著手機走向陽臺。
夜風帶著涼意拂過臉頰。他撥通了經紀人的電話。
“哥,”馬嘉祺的聲音在夜晚顯得格外清晰,“大家辛苦了這么久,剛結束一輪大仗。后面幾天……是不是可以稍微松口氣?”
電話那頭傳來經紀人溫和的回應:“嗯,知道你們累壞了,特意空出了幾天調整。怎么,小馬隊長有什么想法?”
馬嘉祺看著玻璃門內暖黃燈光下隊友們放松的姿態(tài),嘴角不自覺上揚:“我想……能不能安排一場短途的自駕游?就我們七個。不用太遠,找個安靜點的地方,透透氣。還有,”他頓了頓,補充道,“可以帶上設備,我們自己拍點東西?不搞復雜的,就記錄一下大家放松的狀態(tài),算是……給粉絲的‘森林游記’?”
電話那頭沉默了幾秒,似乎在思考可行性,隨即傳來帶著笑意的聲音:“自駕游?自己拍?這個想法……倒是很‘馬隊’啊。行!我去協(xié)調車和路線,安全第一。至于拍攝,你們想怎么玩就怎么拍,素材回來再看著剪,自由發(fā)揮,當休假Vlog也行。地點有想法嗎?”
“嗯,”馬嘉祺的目光投向遠方城市的燈火,“找個能看到星星的地方吧。森林里,或者……湖邊?” 他想起了粉絲畫的月光下依偎的小動物。
電話掛斷,馬嘉祺帶著一絲計劃成功的雀躍回到客廳。他拍了拍手,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咳,各位森林居民注意了!”
六雙眼睛齊刷刷看向他。
“經紀人哥批準了,”馬嘉祺宣布,眼里閃著光,“后天開始,三天兩夜,七人自駕游——移動的森林,出發(fā)!”
短暫的寂靜后,客廳瞬間被點燃。
“自駕游?!”宋亞軒第一個蹦起來,薩摩耶手辦被他激動地拋起又接住,“真的嗎馬哥?!”
“我們自己開車?”劉耀文眼睛都亮了,“狼崽要當司機!”
“去哪里去哪里?”賀峻霖也顧不上他的兔子了,湊過來問。
“能看到星星的地方?!瘪R嘉祺笑著回答,看向張真源,“松鼠,記得給你的寶貝多帶點‘堅果’?!?/p>
張真源愣了一下,隨即笑著點頭,目光掃過零食柜上的松鼠和刺猬手辦:“沒問題,管夠。”
丁程鑫慵懶地伸了個懶腰,狐貍般的眼睛彎起來:“讓小狐貍監(jiān)督員也度個假吧,正好監(jiān)督你們別玩瘋了?!彼樖职褢牙锏暮偙д砣M行李箱的想象位置。
嚴浩翔已經開始在手機上搜索目的地附近的特色小吃,嘴里念念有詞:“移動的森林,補給點很重要……”
出發(fā)那天,陽光正好。一輛寬敞的七座SUV停在樓下。行李塞滿了后備箱,除了衣物和必需品,還有他們各自珍視的動物塑手辦——狐貍端坐在副駕前方的中控臺上,仿佛真的在監(jiān)督;柴犬被馬嘉祺用安全帶固定在了駕駛座旁的扶手箱上,成了專屬的“導航員”;薩摩耶被宋亞軒掛在了后視鏡上,隨著車身晃動傻乎乎地笑;松鼠和刺猬待在張真源隨身的小包里,只露出腦袋;斷耳的兔子被賀峻霖用軟布包好,放在了自己腿上最安全的位置;劉耀文的“狼崽”和嚴浩翔的代表動物則擠在放零食的袋子里,隨時準備“出擊”。
“出發(fā)!”隨著馬嘉祺一聲令下,車輛平穩(wěn)駛出城市。
車內的氣氛輕松得不像話。劉耀文和宋亞軒輪流擔任主駕和副駕(嚴格遵守交規(guī)),其他人則徹底放松下來。賀峻霖舉著一個小型手持DV,鏡頭一會兒對準窗外的風景,一會兒掃過車內隊友們放松的臉。
“現(xiàn)在是‘移動森林電臺’時間!”賀峻霖對著鏡頭搞怪,“司機狼崽小劉,請問此刻心情如何?”
劉耀文扶著方向盤,一本正經:“嗷嗚——前方暢通,心情舒暢!目標:星辰大海!”
“噗……”后座的嚴浩翔笑出聲,遞過來一包薯片,“狼崽,補充能量。”
鏡頭轉向丁程鑫,他正對著副駕前的狐貍手辦低聲“匯報”:“報告監(jiān)督員,目前成員情緒穩(wěn)定,零食消耗量……正常?!?狐貍手辦在陽光下,葡萄掛飾閃著微光。
張真源從包里掏出松鼠和刺猬手辦,對著DV鏡頭:“看,它們也出來透氣了。小刺猬說,希望路上能撿到好吃的堅果?!?/p>
“這荒郊野嶺的,上哪撿堅果?”馬嘉祺笑著吐槽,順手把音樂聲調大,是舒緩的輕音樂。
車子駛入盤山公路,蔥郁的綠色撲面而來。空氣變得清新濕潤。他們選了一個臨湖的露營地。傍晚時分,夕陽把湖面染成金紅色。七個人笨手笨腳地支起燒烤架和帳篷,笑聲和手忙腳亂的指揮聲此起彼伏。
賀峻霖的DV成了最忙碌的記錄者:
* 宋亞軒試圖用薩摩耶的“可愛光波”讓碳快點燃,結果被煙嗆得直咳嗽;
* 丁程鑫“狐貍附體”,靈活地串著肉串,還“偷吃”了一塊半生不熟的;
* 劉耀文和嚴浩翔負責生火,搞得灰頭土臉,被戲稱為“挖煤二人組”;
* 馬嘉祺則像可靠的柴犬,有條不紊地整理著大家亂放的食材和工具;
* 張真源小心地把松鼠和刺猬手辦放在野餐墊干凈的角落,旁邊放了一小堆松子(真堅果),對著鏡頭說:“看,給它們的零食?!?/p>
* 賀峻霖自己則不小心被樹枝絆了一下,DV鏡頭劇烈晃動,伴隨著他“哎喲”一聲和隊友們瞬間爆發(fā)的哄笑,他對著鏡頭尷尬地笑:“兔子……兔子果然容易受驚!”
夜幕降臨,篝火噼啪作響。燒烤的香氣彌漫在空氣中。大家圍坐在火堆旁,烤著棉花糖,喝著熱飲,看著炭火中跳躍的火星升騰,融入漫天璀璨的星河。
鏡頭(固定在三腳架上)忠實地記錄著這一幕:溫暖跳動的火光映照著七張年輕放松的臉龐,背景是深邃的、綴滿鉆石的夜空和靜謐的湖面。偶爾有流星劃過,引起一陣低低的驚呼。
“真安靜啊?!倍〕迢屋p聲說,狐貍手辦靠在他腿邊。
“感覺……時間都變慢了。”宋亞軒抱著膝蓋,仰頭看著星空,薩摩耶掛件在他胸前晃悠。
馬嘉祺往火堆里添了根柴,火苗躥高了些,映亮了他溫和的側臉:“以前在舞臺上,燈牌像星星。現(xiàn)在在這里,星星又像燈牌?!彼聪蜱R頭,“不知道她們……是不是也在看星星?”
“肯定在看,”賀峻霖小聲說,調整了一下DV角度,讓篝火和星空都在畫面里,“我們看到的,是同一片天?!?/p>
張真源拿起一顆烤得焦香的棉花糖,輕輕吹了吹,沒有吃,而是對著鏡頭,聲音比棉花糖還軟:“粉絲們……森林居民們,今天‘移動的森林’很安靜,有篝火,有星星,有……我們。”他把那顆棉花糖放到松鼠手辦旁邊,“這個,很甜。和你們的心意一樣甜。”
夜更深了,篝火漸漸弱下去。DV還在安靜地工作,鏡頭里是依偎在一起的模糊身影,偶爾傳來低低的交談聲和滿足的喟嘆。他們帶來的動物塑手辦,安靜地待在各自的主人身邊,或靠在背包上,或躺在野餐墊上,沐浴著星光和篝火的余溫。
森林在移動,光在流轉。
篝火旁,馬嘉祺輕聲對著鏡頭,也像是對著無盡的星空和遠方牽掛他們的人說:
“森林會暗,但光……在你們眼睛里,也在我們心里。晚安,森林永不眠。”
鏡頭緩緩暗下,最后定格的畫面,是篝火的灰燼中,幾點未滅的紅光,倔強地閃爍著,像沉睡森林里,不肯熄滅的小小火種。而他們的動物塑伙伴,在星光下,守護著主人沉入夢鄉(xiāng)的安寧。移動的森林,在此刻,找到了最安穩(wěn)的港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