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一鳴醒的有些早,但因為不會穿衣裳。
只能一會兒坐在榻上玩茶壺里的水,一會兒拿起那古香古色書桌上寫一半的紙仔細端詳,但是一個字都認不得,坐在書桌旁,往硯臺里加了點茶水,而后又在柜子里找著墨,就開始研磨,看到有顏色了用毛筆開始攪拌,象征性的撇了撇多余的墨水,開始寫字兒
寫什么好呢?
寫個自己的名字好了
路 一 鳴
超級簡單!
然后路一鳴拿起寫了一半的紙和現在寫的對比
嘖,怎么他能寫的這么小,這么正,這么秀氣?
我穿越過來連一點也沒繼承到他的優(yōu)點?
路一鳴輕輕的拍向桌面,以表示憤怒
聲音大了萬一房外有人怎么辦,他不要自由了嗎?
突然一個溫潤的嗓音出現在房內
“阿鳴好有興致,這么早就起來用功嗎?”
路一鳴轉過頭,就見許清硯躺在榻上,嘴角掛笑的看著他
“許公子怎么在這兒?這天還沒大亮呢”
話罷,許清硯從榻上下來
“阿鳴真的讓我好生傷心,昨天還把人家當兄長,今天就如此陌生,好像要把人拒千里之外”
許清硯那墨色長發(fā)被一根玉簪挽著,衣袂雖動作輕輕揚起,襯得那雙含笑的眼愈發(fā)清亮
像神仙
路一鳴這樣想著,只一瞬也就不敢想了
“這這不是昨天從祖母那聽到你的名字了,想著還是不要那么沒禮數”
“沒禮數?”
許清硯緩緩走進,抬手椅子便轉了個方向面對著他
這讓路一鳴驚掉了下巴
許清硯雙手撐在座椅的扶手上,直直的看向路一鳴
“那我送你的定情信物為什么不帶?”
白玉蘭的香氣撲鼻而來,讓路一鳴的腦子有一剎那間停止運轉
“啊哦……那個東西我睡覺的時候摘了?!?/p>
“在哪呢?”
路一鳴繞過許清硯的手臂指向梳妝臺
“那兒呢”
“去把它戴上”
“行”
許清硯讓開一條路,路一鳴起身走向梳妝臺
抬手就把椅子轉了個方向,是提前設計好的嗎?
路一鳴打開一個類似于迷你版的柜子,耳墜靜靜的躺在那,他拿起一個看向銅鏡準備帶上
不得不說哥的魅力十足,上輩子的臉復制粘貼而且還更帥了,也不得不說,戴這東西易如反掌。
路一鳴帶好轉過身,不見許清硯蹤影
“殿下?日上三竿了,該起床了!”
柳舒一腳踹開房門,接著一群穿著粉色長裙的奴婢端著托盤走了進來
路一鳴見有這么多女生,三步并作兩步趕忙跑回被窩里待著
他坐起來對柳舒說
“柳舒這么多人嗎?”
柳舒低頭對著路一鳴回道
“這些奴婢是伺候殿下的,但不包括給殿下換衣裳,小的給殿下貼身服務”
柳舒似乎想的路一鳴擔心的點,于是說出來讓他安心
當路一鳴看到她們端的衣服和首飾不由得又再次震驚
“這么……多?”
每件衣服上都有不少裝飾,金光燦燦的。
“昂,這些啊,殿下沒失憶前就是這樣穿的,不過是夫人要求的”
柳舒一臉恭敬地說道
“原來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