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嘉祺的呼吸明顯一滯，眼中閃過熾熱的光芒。

馬嘉祺你記得...

宋亞軒記得。

宋亞軒輕聲說:

宋亞軒那晚你也是這樣，為我解下外袍。

馬嘉祺的手撫上他的衣領(lǐng)，指尖微微發(fā)顫。

馬嘉祺那晚我發(fā)誓要保護(hù)你一生...卻讓你等了三年。

宋亞軒搖頭，握住馬嘉祺的手。

宋亞軒只要能再見到你，等多久都值得。

馬嘉祺突然俯身，吻上他的唇。那是一個(gè)帶著三年思念的吻，熾熱而纏綿。宋亞軒回應(yīng)著，手指纏繞著馬嘉祺的發(fā)絲，感受著那熟悉的觸感。

馬嘉祺我每天都在想你。

馬嘉祺抵著他的唇低語:

馬嘉祺在戰(zhàn)場上，你的臉是我活下來的理由。

宋亞軒的眼淚再次涌出：

宋亞軒我也是...每次收到軍報(bào)，我都害怕看到你的名字...

馬嘉祺吻去他的淚水，輕聲道：

馬嘉祺不要哭，我的亞軒。我們好不容易見面，不該流淚。

他牽著宋亞軒的手，走到帳內(nèi)簡陋的床榻邊坐下。

燭光下，馬嘉祺細(xì)細(xì)端詳著宋亞軒的臉，手指描摹著他的眉眼。

馬嘉祺你眼下面有黑眼圈了，是不是夜里總睡不好？

宋亞軒點(diǎn)頭。

宋亞軒總夢見你受傷...

馬嘉祺心疼地吻他的眼瞼：

馬嘉祺傻小孩。

這個(gè)稱呼讓宋亞軒心頭一熱——大婚之夜，馬嘉祺也是這樣叫他的。

宋亞軒你呢？

宋亞軒撫上馬嘉祺眉間的皺紋。

宋亞軒這些...以前沒有的。

馬嘉祺苦笑。

馬嘉祺打仗嘛，難免操勞。

他抓住宋亞軒的手，吻他的指尖。

馬嘉祺但只要每次想到你在京城等我，這些都不算什么。

宋亞軒突然想起什么，從懷中掏出一個(gè)小布包。

宋亞軒給你帶的，你最愛吃的桂花糕，我親手做的。

馬嘉祺眼睛一亮，接過布包時(shí)像個(gè)得到糖果的孩子，他小心翼翼地打開，取出一塊已經(jīng)有些碎了的糕點(diǎn)，放入口中，滿足地瞇起眼。

馬嘉祺和記憶中的味道一樣甜。

宋亞軒不夠甜。

宋亞軒京城今年桂花開得不好，糖也緊缺...

宋亞軒小聲道。

馬嘉祺卻搖頭，認(rèn)真地說:

馬嘉祺因?yàn)槭悄阕龅?，所以最甜?/p>

兩人相視而笑，仿佛回到了三年前那個(gè)無憂無慮的夜晚。

馬嘉祺將宋亞軒拉入懷中，讓他靠在自己肩上，兩人就這樣靜靜地坐著，聽著彼此的呼吸和心跳。

馬嘉祺給我講講你這三年，每天都是怎么過的？

馬嘉祺溫聲道。

宋亞軒閉上眼睛，回憶道。

宋亞軒早上去兵部整理文書，下午在書房看書，晚上...就在院子里看星星，想著你是不是也看著同一片天空。

馬嘉祺收緊手臂。

馬嘉祺我常在看，特別是滿月的時(shí)候，總覺得你也在看。

宋亞軒突然笑起來。

宋亞軒有一次，我聽說你要經(jīng)過臨江城，就偷偷跑去看。結(jié)果只看到了軍隊(duì)的背影，還被父親罰抄了一百遍《論語》。

馬嘉祺驚訝地看著他。

馬嘉祺你去了？

馬嘉祺怪不得那天我總覺得有人在看我...回頭卻什么也沒發(fā)現(xiàn)。

宋亞軒吐了吐舌頭。

宋亞軒我在巷子口躲著呢。

宋亞軒還穿著小廝的衣服。

馬嘉祺大笑，那笑容讓他整個(gè)人都明亮起來，仿佛回到了少年時(shí)代。宋亞軒看得癡迷，忍不住湊上去吻他的唇角。

馬嘉祺亞軒...

馬嘉祺的聲音變得低沉，手指扶上他的后頸。

馬嘉祺你知道我有多想你嗎？

宋亞軒點(diǎn)頭，主動解開自己的衣帶。

宋亞軒那就讓我感受你的思念...

馬嘉祺的呼吸變得急促，卻突然停住。

馬嘉祺不行，這是軍營...

宋亞軒我不在乎。

宋亞軒我們已經(jīng)是夫妻了。

宋亞軒固執(zhí)地說。

馬嘉祺痛苦地閉上眼睛。

馬嘉祺可我們還沒有...圓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