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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子吻過人間

白挽星河

凌晨四點十七分,池挽祎的車駛出CBD地下車庫時,擋風玻璃上的雨痕正被暖風一點點烘成霧。車載電臺的午夜新聞早已結(jié)束,此刻只有電流的沙沙聲在車廂里彌漫,像誰在耳邊輕輕揉著一張舊報紙。她打了個哈欠,無名指上的銀戒在方向盤上蹭出細碎的光——那是枚素圈戒指,內(nèi)側(cè)刻著極小的“祎”字,是她二十五歲生日時給自己買的。

手機在副駕震動,屏幕亮起的瞬間,映出她眼底青黑的輪廓。是甲方總監(jiān)發(fā)來的消息:“方案通過,池策劃辛苦了?!背赝斓t盯著那行字看了三秒,忽然松開方向盤,將額頭抵在冰涼的玻璃上。車窗外的寫字樓還亮著三盞燈,其中一盞屬于她剛離開的策劃三部,燈光透過雨霧看過去,像顆快要熄滅的星。

這場持續(xù)了整月的競標戰(zhàn)終于落幕。她揉著發(fā)酸的后頸往后靠,座椅發(fā)出輕微的吱呀聲,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三十七個小時沒合眼。指尖劃過手機屏幕,無意識點開了那個粉色圖標的直播軟件——星娛。

首頁推送的歌舞直播閃爍著刺眼的光,池挽祎皺著眉往下滑,直到看見那個熟悉的頭像:一片被暮色染成紫羅蘭色的天空,右下角有顆模糊的星。點進直播間時,在線人數(shù)顯示7823,屏幕中央懸著行奶白色的字:“調(diào)麥克風ing~”

彈幕區(qū)已經(jīng)滾得熱鬧。

“婧儀今天又熬夜啦?”

“剛從手術(shù)室出來,趕上了趕上了”

“聽助理說姐姐在錄新歌,是真的嗎?”

“有沒有人覺得今天背景音不一樣?好像有雨聲”

池挽祎發(fā)動車子,把手機架在中控臺上。雨又下了起來,這次是綿密的小雨,打在玻璃上像撒了把碎鹽。她看著屏幕里那行字慢慢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片晃動的暖光——鏡頭正對著窗臺,窗玻璃上爬滿雨痕,能看見外面沉沉的夜色,還有窗臺上那盆綠蘿的影子,葉片上的水珠在燈光下亮晶晶的。

“抱歉來晚了。”

聲音隨著畫面一起漫出來,清潤得像剛浸過泉水的玉,尾音帶著點沒睡醒的黏糊。池挽祎握著方向盤的手指突然收緊,這是她第五十三次聽這個聲音,卻還是會被那點恰到好處的溫柔撞得心跳漏半拍。

“今天有點事耽擱了,”鏡頭外傳來杯墊摩擦的輕響,接著是吞咽聲,“剛看到有人問新歌,還在磨呢,等錄好了第一時間在這里唱給你們聽。”

她從不露臉。直播時要么對著窗臺,要么拍著鋼琴鍵,偶爾鏡頭晃過,也只能瞥見她發(fā)梢的弧度——是柔軟的亞麻色,像被陽光曬過的棉花。粉絲們管這叫“氛圍感直播”,池挽祎卻覺得,這更像一場隔著霧的秘會。

“今天不想彈琴,”白婧儀的聲音里帶著點雀躍,“給你們讀段話吧,昨天整理舊書時翻到的?!?/p>

鏡頭往下移,落在攤開的書頁上。是本泛黃的詩集,書頁邊緣卷著毛邊,能看見鋼筆圈住的句子:“月光落在你睫毛上時,我以為星子墜進了人間?!?/p>

她的手指按在那句詩上,指甲修剪得圓潤干凈,指腹泛著淡淡的粉。池挽祎忽然想起上周加班時,自己趴在桌上打盹,陽光落在手背上,也是這樣暖融融的顏色。

“高中時抄在筆記本上的,”白婧儀輕笑出聲,翻書的沙沙聲透過麥克風傳來,清晰得像在耳邊,“當時覺得這句話好浪漫,現(xiàn)在再看……好像還是很浪漫。”

彈幕里瞬間炸開一片“啊啊啊”。

“是顧城的詩嗎?”

“姐姐讀詩的時候,我好像看到月光了”

“誰懂啊,這種看不見臉的溫柔最殺人了”

池挽祎的車剛拐進公寓樓下的巷子,這里信號不好,屏幕開始卡頓。她盯著那只按在書頁上的手,突然想起三天前的深夜,自己也是這樣看著這只手——當時白婧儀在彈《卡農(nóng)》,指尖在琴鍵上跳躍,像只輕盈的蝶。

那天她剛改完第三十七版方案,累得連哭的力氣都沒有。直播間里只有不到兩千人,白婧儀沒說話,就那樣安安靜靜地彈著,琴音像條溫吞的河,慢慢漫過她緊繃的神經(jīng)。結(jié)束時,池挽祎鬼使神差地發(fā)了條彈幕:“能再彈一遍嗎?”

她從沒指望會被看到,畢竟彈幕刷得那么快??砂祖簝x卻停了下來,沉默幾秒后輕聲說:“好啊,剛好我也沒彈夠?!?/p>

第二遍《卡農(nóng)》響起時,池挽祎趴在方向盤上,眼淚突然就掉了下來。

“今天就到這里吧?!?/p>

白婧儀的聲音把她拽回現(xiàn)實。屏幕里的書頁被合上,鏡頭重新對準窗臺,雨不知什么時候停了,月亮從云里鉆出來,在玻璃上投下片清輝。

“晚安,”她的聲音輕得像嘆息,“明天見?!?/p>

直播結(jié)束的瞬間,池挽祎的車也停穩(wěn)了。她看著暗下去的屏幕,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的手指正無意識地敲著方向盤,敲的是《卡農(nóng)》的節(jié)奏。

上午十點零三分,池挽祎被門鈴吵醒。她掙扎著從沙發(fā)上坐起來,身上還裹著昨晚沒來得及換的西裝外套,地毯上散落著文件和半盒沒吃完的餅干。陽光透過百葉窗斜切進來,在她臉上投下明暗交錯的條紋,像幅沒畫完的油畫。

“池小姐,您的快遞?!?/p>

門外是快遞員的聲音。池挽祎揉著眼睛去開門,接過一個半人高的紙箱,上面貼著“星娛直播官方”的標簽。她愣了愣,才想起上周參與了白婧儀直播間的抽獎——獎品是張手寫簽名的詩集,她本來沒抱希望,畢竟粉絲群里有上萬人參與。

紙箱拆開時,陽光剛好落在那本詩集上。封面是深藍色的,燙金的書名在光下閃著細碎的光,和直播間里那本泛黃的舊書不是同一本。翻開扉頁,是行清雋的字跡:“贈池挽祎,愿你總有月光可棲?!祖簝x”

“池挽祎”三個字被圈了個小小的心,墨跡還帶著點濕潤的光澤,像是剛寫上去不久。池挽祎的指尖撫過那行字,突然覺得耳尖有點發(fā)燙——她從沒在直播間透露過自己的名字,除了……

她猛地想起上個月的一次直播。白婧儀當時在聊喜歡的作家,池挽祎手滑發(fā)了條彈幕:“我也喜歡林棹,她的《流溪》寫得特別好?!睕]過幾秒,白婧儀就笑著說:“《流溪》我也很喜歡,尤其是里面那句‘水會記得一切流過的痕跡’。”

那天她用的是小號,ID叫“祎”,和戒指內(nèi)側(cè)的字一樣。

池挽祎把詩集放在床頭柜上,剛好能在躺下時看見。她盯著天花板發(fā)呆,陽光在地板上移動的速度很慢,像白婧儀說話時的語調(diào)。手機在這時震動,是同事發(fā)來的消息:“挽祎,下午有空嗎?星娛那邊來人談合作,點名要你對接?!?/p>

星娛?

池挽祎猛地坐起來,指尖在屏幕上敲得飛快:“什么合作?”

“好像是平臺要推新欄目,請了幾個頭部主播,我們公司負責策劃宣傳?!蓖掳l(fā)了個興奮的表情,“據(jù)說白婧儀也在名單里!就是你天天看的那個主播!”

心臟突然跳得很響,像有只鼓在胸腔里敲。池挽祎深吸一口氣,指尖懸在屏幕上半天,才慢慢打出:“好,我下午過去。”

下午兩點半,會議室的空調(diào)有點冷。池挽祎把西裝外套的扣子系好,目光落在對面坐著的人身上——星娛的項目負責人姓張,是個很干練的女人,說話時語速很快,像打機關(guān)槍。

“我們這次想做的是‘城市漫游’系列直播,”張姐推過來一份策劃案,“讓主播們?nèi)コ鞘欣锏睦系胤酱蚩?,唱歌、聊天、和粉絲互動,既能展現(xiàn)城市文化,又能拉近主播和粉絲的距離?!?/p>

池挽祎翻著策劃案,指尖在“擬邀請主播”那一欄頓住——白婧儀的名字排在第一個,后面還畫了個星號。

“白婧儀是我們平臺的頂流之一,”張姐注意到她的目光,笑著說,“粉絲黏性特別高,而且她的風格很適合這個欄目。就是……”

“就是什么?”池挽祎抬頭,聲音有點發(fā)緊。

“她從沒露過臉,也很少參加線下活動,”張姐嘆了口氣,“我們跟她的經(jīng)紀人談了很久,她才勉強同意考慮。池策劃,這次能不能成,就看你們的方案了。”

池挽祎點頭,指尖在桌面上輕輕敲著。她想起白婧儀直播間的背景,總覺得那扇窗很眼熟,像是在老城區(qū)那邊——她外婆以前住的地方就在那里,有很多爬滿爬山虎的老房子。

“我覺得可以從‘回憶’入手,”池挽祎忽然開口,“讓主播回到自己有特殊意義的地方,更容易產(chǎn)生共鳴?!?/p>

張姐眼睛一亮:“具體說說?”

“比如白婧儀,”池挽祎的指尖劃過她的名字,“如果她愿意,可以去她高中學校附近的老街,唱當時喜歡的歌,聊當時的故事。粉絲會覺得更真實,也更容易代入?!?/p>

她其實是在賭。賭那個在直播間讀高中抄的詩句的人,會對過去有眷戀。

張姐拍了下手:“這個點子好!池策劃果然名不虛傳。那我們約個時間,一起去跟白婧儀和她的經(jīng)紀人聊聊?”

“什么時候?”

“就明天下午吧,在她工作室。”張姐拿出日程本記著,“地址我等下發(fā)你微信?!?/p>

離開星娛大樓時,陽光正烈。池挽祎站在路邊等車,手機里收到了張姐發(fā)來的地址——果然在老城區(qū),離外婆家那條街只有兩站路。她盯著那個地址看了很久,突然想起小時候,外婆牽著她的手走過那里的石板路,夕陽把她們的影子拉得很長很長。

第二天下午三點,池挽祎站在一棟爬滿爬山虎的老樓下。這里以前是家紡織廠,現(xiàn)在改成了文創(chuàng)園,紅磚墻上還留著“安全生產(chǎn)”的標語,被歲月磨得有點模糊。

張姐已經(jīng)在門口等她,看見她來,笑著迎上來:“池策劃,這邊走?!?/p>

電梯是老式的,鐵門上銹跡斑斑,上升時發(fā)出吱呀的響聲。池挽祎盯著跳動的數(shù)字,心臟像被什么東西攥著,有點喘不過氣。她想過無數(shù)次和白婧儀見面的場景,卻從沒想過會是這樣——以合作方的身份,在她的工作室里。

電梯門打開,迎面是面涂鴉墻,上面畫著月亮和星星,還有行歪歪扭扭的字:“白婧儀的小窩”。張姐敲了敲旁邊的木門,里面?zhèn)鱽砟_步聲,接著門開了。

開門的是個女生,穿著白色的連衣裙,亞麻色的長發(fā)披在肩上,眼睛很亮,像盛著揉碎的星光。她看到池挽祎時,愣了一下,接著笑了起來,梨渦在臉頰上漾開:“你們好,我是白婧儀?!?/p>

池挽祎的呼吸突然停了。

她從沒想過,那個在直播間里只露出手和聲音的人,會是這樣的——干凈得像張白紙,卻又帶著點不經(jīng)意的溫柔,像她唱過的那些歌,像她讀過的那些詩。

“我是池挽祎,”她伸出手,指尖有點抖,“負責這次的‘城市漫游’項目?!?/p>

白婧儀的手很軟,指尖帶著點薄繭,和她在鏡頭里看到的一樣。觸碰的瞬間,池挽祎覺得有電流從指尖竄過,沿著手臂爬上心臟,讓她的心跳漏了一拍。

“請進吧?!卑祖簝x側(cè)身讓她們進來,工作室不大,卻收拾得很溫馨。墻上掛著吉他和尤克里里,窗臺上擺著很多綠植,陽光透過玻璃窗灑進來,在地板上投下斑駁的光影。

“池策劃的方案我看過了,”白婧儀給她們倒了水,坐在沙發(fā)上,“我很喜歡那個‘回憶’的點子。其實我高中就在這附近的三中讀的,那邊有條老街,我以前經(jīng)常去?!?/p>

池挽祎握著水杯的手指緊了緊——她高中也在三中。

“是嗎?好巧,”池挽祎笑了笑,努力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正常,“我以前也經(jīng)常去那條街,那里有家書店,老板特別好?!?/p>

白婧儀的眼睛亮了起來:“你說的是不是‘時光書店’?我以前總在那里抄詩,老板從不趕我?!?/p>

就是那家書店。池挽祎的心臟突然像被什么東西撞了一下,酸酸的,又有點甜。她想起高中時,總在放學后去那家書店,坐在靠窗的位置看書寫作業(yè)。隔壁桌總有個女生,亞麻色的長發(fā),總在抄詩,陽光落在她的發(fā)梢上,像鍍了層金。

她從沒跟她說過話,卻記得她抄在筆記本上的句子——“月光落在你睫毛上時,我以為星子墜進了人間?!?/p>

原來,是她。

“我記得那個女生,”池挽祎的聲音有點發(fā)啞,“她總穿白色的連衣裙,抄詩的時候很認真?!?/p>

白婧儀愣住了,接著臉頰慢慢紅了,像被夕陽染過的云:“你……你怎么知道?”

池挽祎看著她的眼睛,那里有驚訝,有羞澀,還有點藏不住的歡喜。她忽然笑了,像解開了一個藏了很久的秘密:“因為我總坐在你隔壁桌,看你抄了三年的詩。”

窗外的陽光正好,落在白婧儀的睫毛上,像落了層碎金。她看著池挽祎,眼睛里慢慢漾起笑意,像投進了顆石子的湖,一圈圈蕩開溫柔的漣漪。

“原來,”白婧儀的聲音輕得像嘆息,“你就是那個總在看《流溪》的女生。”

池挽祎愣住了。

“我記得你,”白婧儀的指尖劃過杯沿,“你總坐在窗邊,看林棹的《流溪》,書簽是片銀杏葉。有次你不小心把書落在桌上,我看到了你的名字——池挽祎?!?/p>

時間好像在這一刻停住了。陽光,綠植,墻上的吉他,都變成了模糊的背景。池挽祎看著白婧儀,看著她眼睛里的自己,突然覺得,原來這么多年的等待和心動,都不是偶然。

就像星子總會落在銀河里,就像她總會遇見她。

那天的談話很順利。白婧儀不僅同意了合作,還主動提出要去“時光書店”直播。離開工作室時,夕陽正濃,把天空染成了橘紅色。

“池策劃,”白婧儀送她們到樓下,叫住了她,“明天去踩點的時候,你能……能一起嗎?我想提前看看書店現(xiàn)在的樣子。”

“好?!背赝斓t點頭,看著她轉(zhuǎn)身跑回樓上,亞麻色的長發(fā)在夕陽里劃出好看的弧線。

第二天上午,池挽祎和白婧儀一起去了老街。石板路被雨水沖刷得很干凈,兩旁的老房子爬滿了爬山虎,陽光透過葉隙灑下來,像撒了把碎金。

“時光書店”還在,只是老板換成了個年輕人。白婧儀站在門口,看著那塊褪色的招牌,眼睛有點紅:“沒想到還在?!?/p>

“進去看看吧?!背赝斓t推開門,風鈴發(fā)出清脆的響聲。

書店里還是老樣子,書架上擺滿了舊書,靠窗的位置放著兩張桌子。白婧儀徑直走到其中一張桌子旁,手指撫過桌面,那里有個淺淺的刻痕,是個“儀”字。

“我以前總在這里刻字,”她笑著說,“老板看到了也不說我,就是每次都給我塊橡皮,讓我擦掉?!?/p>

池挽祎走到隔壁桌,指尖落在桌面的一個小坑里——那是她當年不小心用鋼筆戳的。她看著白婧儀的背影,突然想起高三那年的冬天,她在這里趕作業(yè),手凍得發(fā)僵。隔壁的白婧儀看到了,默默遞過來一個暖手寶,沒說話,只是對她笑了笑。

那個笑容,她記了很多年。

“池挽祎,”白婧儀轉(zhuǎn)過身,手里拿著一本書,“你看,是《流溪》?!?/p>

池挽祎走過去,看到她手里拿著的那本書,封面有點褪色,和她當年看的那本一模一樣。

“老板說,這是以前的客人落下的,一直沒人來領(lǐng)。”白婧儀翻開書,里面夾著一片干枯的銀杏葉,“你看,書簽還在。”

池挽祎的心跳突然快了起來。那片銀杏葉,是她夾進去的。

“其實,”白婧儀的聲音有點低,“我那時候就想跟你說話了,可是總覺得不好意思。每次看到你在看書,就覺得你好像活在自己的世界里,不想被打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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