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洲欧美综合精品二区,亚洲av无码国产精品夜色午夜,亚洲精品无码乱码成人,亚洲精品成人久久久,亚洲av成人午夜电影在线观看

話本小說網(wǎng) > 同人小說 > 白挽星河
本書標(biāo)簽: 小說同人  劇情  各種不同風(fēng)格的小短文 

歲暮溫酒待歸人

白挽星河

大雪封山的前夜,池挽祎站在民宿的屋檐下,看著白婧儀踩著木梯往窗欞上掛燈籠。鵝毛似的雪片落在她亞麻色的發(fā)梢,轉(zhuǎn)瞬便融成水珠,順著發(fā)尾滴在藏青色的圍巾上,洇出深色的圓點。

"小心點。"池挽祎扶著晃動的木梯,掌心沁出薄汗。后山的民宿是她們臨時決定租下的,說是想找個地方安安靜靜跨年,實則是白婧儀的新專輯需要雪景取景,而池挽祎剛結(jié)束一個跨年項目,正好能陪她待上半個月。

"掛好了!"白婧儀從梯子上跳下來,燈籠里的暖光立刻在雪地里投下圈光暈,像塊融化的黃油,"你看像不像高中時教室后面的燈籠?"

池挽祎抬頭望去,紅燈籠在風(fēng)雪里輕輕搖晃,恍惚間竟與記憶重疊——高三那年的元旦,她們偷偷在教室后墻掛了盞紅燈籠,被班主任發(fā)現(xiàn)時,白婧儀硬是把責(zé)任全攬在自己身上,說"是我想給大家添點喜氣"。

"比那盞亮多了。"池挽祎替她拂去肩上的雪,指尖觸到她冰涼的耳垂,"進屋吧,壁爐該燒起來了。"

民宿的壁爐是老式鑄鐵款,爐膛里的松木噼啪作響,把兩人的影子投在石墻上,忽明忽暗地晃動。白婧儀窩在羊毛毯里翻樂譜,筆尖劃過紙頁的沙沙聲,混著窗外的風(fēng)雪聲,像首溫柔的搖籃曲。

"這版和弦怎么樣?"她把樂譜推過來,指腹在"星子落滿你睫毛"那句旁畫了個圈,"想用鋼琴和吉他合奏,你覺得......"

話音未落,窗外突然傳來重物墜地的悶響。池挽祎猛地起身,看到院門外的積雪里躺著個黑色的身影,像是從山上摔下來的旅人。

把人拖進壁爐旁時,池挽祎的羽絨服已經(jīng)濕透了。來人身形單薄,裹著件破舊的沖鋒衣,臉色白得像紙,唯有睫毛上結(jié)的冰碴泛著冷光。白婧儀用烈酒擦過的毛巾敷在他額上,指尖觸到他脖頸的動脈時,突然"咦"了一聲。

"怎么了?"池挽祎遞過熱水,看著她翻找急救箱的動作頓住。

"他脖子上有這個。"白婧儀掀起那人的衣領(lǐng),露出枚銀質(zhì)的星星吊墜,和天文臺那枚拼合的胸針一模一樣,只是吊墜背面刻著的"安"字,被磨損得幾乎看不清,"和我們的星星......"

池挽祎的呼吸猛地頓住。這個吊墜她認得——是高中時轉(zhuǎn)校生林安的,那個總跟在白婧儀身后,說"婧儀姐的歌最好聽"的男生。當(dāng)年他突然退學(xué),白婧儀消沉了很久,日記本里好幾頁都寫著"不知道林安去了哪里"。

壁爐里的火星噼啪爆開。林安在這時哼唧了一聲,睫毛顫了顫,睜開眼時,視線先是茫然,落到白婧儀臉上時突然瞪大,像見了鬼似的往后縮。

"你......你們怎么在這?"他的聲音嘶啞得像被砂紙磨過,目光在兩人之間游移,最終定格在池挽祎無名指上的雙戒,臉色瞬間灰敗下去。

白婧儀的指尖攥緊了羊毛毯。池挽祎按住她的手,輕聲問:"你從山上摔下來了?傷得重不重?"

"不用你管!"林安突然激動起來,掙扎著想站起來,卻牽動了腿上的傷口,疼得倒抽冷氣,"白婧儀,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知道我會來找你?"

風(fēng)雪突然變急,卷著雪粒砸在窗玻璃上,發(fā)出密集的聲響。白婧儀的臉色有些蒼白,她看著林安滲血的褲腿,終究還是把急救箱推過去:"先處理傷口。"

林安的左腿摔得骨裂,腳踝處還有道深可見骨的劃傷。池挽祎替他包扎時,發(fā)現(xiàn)傷口邊緣有鐵銹的痕跡,像是被山上的鐵絲網(wǎng)刮到的。

"你怎么會在這?"白婧儀往壁爐里添了塊松木,火光在她側(cè)臉投下跳躍的陰影,"當(dāng)年你突然退學(xué)......"

"當(dāng)年?"林安冷笑一聲,扯動傷口時疼得皺眉,"當(dāng)年我爸破產(chǎn),我媽帶著我連夜搬家,連跟你說聲再見的機會都沒有!"他的目光掃過樂譜上的"白挽星河",突然拔高聲音,"你現(xiàn)在倒是過得好,寫歌、戀愛,把我忘得一干二凈!"

池挽祎的動作頓了頓。她想起高三那年的夏夜,白婧儀抱著吉他在操場哭,說"林安就這么走了,是不是我哪里做得不好",那時她笨拙地拍著她的背,心里卻酸得發(fā)澀。

"我找了你很久。"白婧儀的聲音很輕,像怕驚擾了壁爐里的火,"去你原來的家,去你可能去的城市,都......"

"找我?"林安突然笑了,笑得眼淚都出來了,"找我干什么?看你現(xiàn)在有多幸福?"他猛地抓住白婧儀的手腕,指節(jié)泛白,"我告訴你,我這幾年過得有多難!打零工、睡橋洞,就為了攢錢來找你,你憑什么......"

"夠了。"池挽祎掰開他的手,把白婧儀護在身后,"你受傷了,先休息。有什么事,等你能站起來再說。"

林安的目光像淬了冰,死死盯著池挽祎:"池挽祎,當(dāng)年在書店,你以為我不知道你看她的眼神?你以為你藏得很好?"他突然湊近,聲音壓得很低,"你知道她為什么總在直播間讀那首詩嗎?因為那是我先抄給她的!"

壁爐里的火焰突然暗了下去。白婧儀的臉色白得像雪,她后退半步撞在石墻上,指尖抖得握不住樂譜:"不是的......林安你記錯了......"

"我沒記錯!"林安的聲音帶著哭腔,"高二那年的銀杏樹下,我把抄著詩的筆記本給你,你說'寫得真好',你忘了嗎?"

池挽祎的心猛地沉下去。她想起那本深藍色的筆記本,想起扉頁那句"月光落在你睫毛上",原來從一開始,這個秘密里就藏著她不知道的角落。

深夜的風(fēng)雪小了些。林安在客房睡熟后,池挽祎坐在壁爐旁添柴,看火星在黑暗里明明滅滅。白婧儀抱著膝蓋縮在沙發(fā)角落,像只受驚的小獸,半天沒說一句話。

"他說的是真的嗎?"池挽祎的聲音很輕,卻在安靜的客廳里格外清晰。

白婧儀的肩膀抖了抖,過了很久才點頭,聲音悶在膝蓋里:"他確實抄過那首詩給我,但我......"她抬起頭,眼睛紅得像兔子,"但我后來在書店看到你,就覺得那句詩突然有了意義。"

她從書架上翻出那本深藍色的筆記本,翻到某一頁時停住——上面貼著兩張便簽,一張是林安抄的詩,字跡張揚;另一張是她后來補的,旁邊畫著個小小的"祎"字,"我把他的便簽收起來了,后來抄的每一句,都是寫給你的。"

池挽祎的指尖撫過那張帶著"祎"字的便簽,粗糙的紙頁邊緣還留著反復(fù)摩挲的痕跡。她想起直播間里那句"水會記得一切流過的痕跡",想起星娛初見時她眼里的驚訝,原來有些心意,早已在時光里悄悄置換。

"對不起。"白婧儀的眼淚掉在筆記本上,暈開小小的墨花,"我沒告訴你林安的事,是怕你......"

"怕我覺得你藏了秘密?"池挽祎替她擦去眼淚,指尖的溫度燙得她瑟縮了一下,"傻瓜,每個人都有沒說出口的過去。"她想起自己藏了十年的暗戀,想起那些沒敢發(fā)送的消息,突然笑了,"我們不都一樣嗎?"

壁爐里的火重新旺起來,暖光漫過交握的手。白婧儀看著她眼里的溫柔,突然把臉埋進她頸窩,像只找到歸宿的貓:"池挽祎,我只有你了。"

"嗯。"池挽祎輕輕拍著她的背,聞著她發(fā)間的松木香氣,"我知道。"

窗外的風(fēng)雪徹底停了,月光透過云層灑下來,把院門外的積雪染成銀白色。池挽祎看著墻上晃動的影子,突然覺得有些裂痕,反而能讓光漏得更徹底些。

第二天清晨,林安的高燒退了些。池挽祎端早餐進去時,看到他正盯著床頭柜上的相框——那是她和白婧儀在海邊拍的合照,兩人的影子被夕陽拉得很長,指尖纏著同一條圍巾。

"她以前從不喝香菜湯。"林安突然開口,聲音還有點啞,"每次吃餛飩都要把香菜挑出來,現(xiàn)在倒好,為了你......"

"她不是為了我。"池挽祎把粥碗放在桌上,"她是為了自己。"她想起白婧儀說的"其實我早就喜歡香菜了,只是那時候覺得,你好像更喜歡",原來有些遷就,從來都不是失去自我,而是心甘情愿的溫柔。

林安的臉色僵了僵,突然笑出聲:"你倒是會說話。"他掀開被子想下床,卻被池挽祎按住。

"醫(yī)生說你至少要躺一周。"池挽祎指了指窗外,"雪還沒化,下山的路不通,你安心住著。"

"不用你假好心!"林安的眼神又冷了下來,"我知道你不想看見我,就像當(dāng)年在書店,你總用那種眼神看我......"

"當(dāng)年我看你的眼神,是謝謝你。"池挽祎打斷他,聲音平靜得像結(jié)了冰的湖,"謝謝你陪在她身邊,在我不敢靠近的時候。"

林安愣住了,張了張嘴卻沒說出話。池挽祎轉(zhuǎn)身離開時,聽到他在身后低低地說了句"我只是想和她做朋友",聲音里的委屈,像個沒長大的孩子。

客廳里,白婧儀正在調(diào)試吉他。看到池挽祎出來,她的指尖明顯頓了一下,像做錯事的學(xué)生。池挽祎走過去,從背后輕輕抱住她,下巴抵在她發(fā)頂:"新專輯的名字,想好了嗎?"

"想叫《歲暮來信》。"白婧儀的聲音悶悶的,"剛才寫了句歌詞:'風(fēng)雪堵住了來路,卻堵不住歸人'。"

壁爐里的松木又開始噼啪作響。池挽祎看著她琴譜上的字跡,突然想起林安脖子上的吊墜,想起那些被時光掩埋的少年心事,突然覺得有些遇見,無論結(jié)局如何,都是為了讓對的人,更懂得珍惜彼此。

接下來的幾天,三人在同一屋檐下維持著微妙的平衡。林安大多數(shù)時間待在客房,偶爾會拄著拐杖出來,坐在壁爐旁聽白婧儀彈琴,眼神里的執(zhí)拗漸漸淡了,多了些落寞。

跨年夜那天,白婧儀做了燉菜,林安被扶到餐桌旁時,盯著碗里的蘿卜突然紅了眼。

"怎么了?"白婧儀遞過湯匙,"不合胃口?"

"我媽以前總做這個。"林安的聲音有點哽咽,"她說蘿卜燉得爛軟,像棉花糖。"他扒了兩口飯,突然抬頭看著白婧儀,"對不起,婧儀姐,我那天說的話......"

"都過去了。"白婧儀笑了笑,往他碗里夾了塊排骨,"你能來,我很高興。"

窗外突然響起煙花聲,是山下的村民在跨年。三人跑到院子里,看五顏六色的光在雪地里炸開,像把銀河揉碎在了人間。林安看著煙花,突然掏出手機,翻出張泛黃的照片——是高中時的合照,他站在白婧儀身后,比了個鬼臉,而池挽祎的身影,在照片角落的香樟樹下若隱若現(xiàn)。

"這張照片,我存了十年。"林安的指尖劃過照片上的人影,"每次覺得撐不下去的時候,就拿出來看看。"他把手機遞給白婧儀,"現(xiàn)在還給你,我該往前走了。"

白婧儀的眼眶紅了,卻笑著說:"以后常聯(lián)系。"

池挽祎看著漫天的煙花,突然覺得有些告別,從來都不是結(jié)束,而是另一種形式的開始。就像林安終于放下執(zhí)念,就像她和白婧儀,終于能坦然面對所有藏在時光里的褶皺。

雪化的時候,林安要下山了。池挽祎替他攔了輛進山拉貨的卡車

上一章 雪落歸期 白挽星河最新章節(jié) 下一章 歲暮溫酒共圍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