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的四人吃過水果之后就開啟了訓(xùn)練模式,陳天潤前些日子一直在醫(yī)院里忙,體能下降了好多,姚昱辰天天對著電腦這個網(wǎng)站黑黑哪個網(wǎng)站黑黑,體能也下降了不少。
四人換上輕松的衣服后集合在訓(xùn)練場地,沈傾月給他們發(fā)布任務(wù)“白凝雪,三公里開胃,20個俯臥撐,50個仰臥起坐,障礙跑3組(一來一回為一組)”
“收到!”
“陳天潤,障礙跑5組,100個俯臥撐,負(fù)重30斤3公里”
“收到!”
“姚昱辰,障礙跑5組,負(fù)重30斤3公里,然后射擊場準(zhǔn)備”
“收到!”
隨著沈傾月一聲令下,三人同時開始行動,陳天潤甚至邀請姚昱辰比賽,兩人就背著30斤的沙袋開始比賽。
對于他們倆沈傾月是很放心的,于是她來到了白凝雪的身邊,正在跑3公里的白凝雪詫異地看著身旁陪著自己跑的沈傾月。
“調(diào)整呼吸,速度提起來”
白凝雪迅速把呼吸調(diào)整過來,來C國的每一天,她都跟著余宇涵訓(xùn)練,現(xiàn)在3公里對于她來說已經(jīng)是不在話下。
很快,白凝雪完成了3公里,開始做俯臥撐。沈傾月在一旁仔細(xì)觀察著她的動作,不時糾正她的姿勢。“腰背挺直,手臂發(fā)力要均勻?!卑啄┮е?,努力按照指導(dǎo)去做。
那邊陳天潤和姚昱辰的障礙跑比賽也進(jìn)入了白熱化階段,兩人你追我趕,誰也不肯相讓。突然,姚昱辰一個不小心被障礙物絆倒,陳天潤趁機(jī)超過了他。但陳天潤沒有只顧著自己往前沖,而是停下腳步,伸手拉起了姚昱辰?!皠e著急,咱們接著比?!?/p>
白凝雪完成了俯臥撐和仰臥起坐,開始進(jìn)行障礙跑。她身姿敏捷,快速地穿越一個個障礙,速度越來越快。
沈傾月在一旁露出了欣慰的笑容。訓(xùn)練結(jié)束后,四人都累得氣喘吁吁,但臉上卻都洋溢著滿足的神情,他們知道,每一次訓(xùn)練都是在讓自己變得更強(qiáng)。
沈傾月將水和毛巾遞給三人,白凝雪接過水小口小口地喝起來。
陳天潤喝完水,躺在地上,露出來饜足的表情對著天空喊道:“爽!”姚昱辰也累壞了,躺在陳天潤肚子上閉著眼睛休息。
白凝雪看著自己身上的汗水,不禁笑了起來,誰能想的她以前是走幾步路就喊累的人,她的進(jìn)步沈傾月都看在眼里,她往白凝雪那邊挪了一點(diǎn),捏了捏白凝雪的肩膀說道:“你進(jìn)步很大,很了不起”
白凝雪沖她一笑“雖然很累,但是值得,我好像突然就不迷茫了,以前我一整天做的事就是逛街,陪我爸應(yīng)酬,仿佛跟個機(jī)器人一樣,現(xiàn)在我才覺得自己是個活人”
“白凝雪,剛剛見你,我還以為你是個嬌氣的女孩,結(jié)果你這么猛”姚昱辰猛的從陳天潤身上爬起來,眼里的欣賞擋都擋不住。
白凝雪聽見姚昱辰的稱贊,小臉一紅,不好意思地說道:“也沒有啦,主要是傾月跟余宇涵,這兩天他倆可是魔鬼訓(xùn)練”
沈傾月微微一笑說道:“也是你自己努力,沒想到只會哭的嬌氣包現(xiàn)在變成了女強(qiáng)人”
幾人又鬧騰了一會,陳天潤看了眼時間說道:“時間差不多了,我們?nèi)?zhǔn)備晚飯吧”聽見晚飯兩個字,姚昱辰雙眼放光一下子從地上爬起來興沖沖地說道:“好呀好呀,我現(xiàn)在餓的能吃下一頭?!?/p>
“你?一頭牛?給你個牛腿你都吃不完”
“我這是夸張,夸張懂不懂,小學(xué)老師沒教過你啊”姚昱辰和沈傾月斗著嘴,陳天潤看著兩人只是無奈的嘆氣“唉,這兩個小幺兒真是不讓人省心”
“幺兒?傾月很小嗎?”白凝雪聽見幺兒兩個字發(fā)出來疑問,因為沈傾月說話做事都十分成熟,絲毫沒有小孩子的稚氣。
陳天潤雙手靠在背后,像個老大爺一樣走著“其實傾月就比小姚大三個月,今年也不過19歲”
陳天潤的話讓白凝雪心里有些心疼沈傾月,跟她同齡的一些女孩子基本都在玩鬧,可是沈傾月卻十分成熟,不知是經(jīng)歷了怎樣的事才變成這樣。
沈傾月察覺到白凝雪的目光,抬頭看去正好對上白凝雪憐惜的眼神,知道肯定是陳天潤說了些什么才讓白凝雪露出這樣的眼神。
沈傾月拉過白凝雪的手,輕聲說:“別用那種眼神看我啦,我經(jīng)歷的那些,讓我成長得更快,也沒什么不好的?!卑啄┹p輕點(diǎn)頭,“我就是有點(diǎn)心疼你?!边@時,姚昱辰跑過來,“別肉麻啦,趕緊去做飯,我都快餓扁了?!北娙诵χ瘡N房走去。
到了廚房,分工明確,陳天潤負(fù)責(zé)切菜,姚昱辰打下手,白凝雪幫忙洗菜,沈傾月則掌勺。廚房里熱鬧起來,鍋碗瓢盆碰撞出歡快的節(jié)奏。沈傾月熟練地翻炒著菜肴,香氣漸漸彌漫開來。
最后一個菜出鍋時,大部隊也到了,余宇涵一屁股坐在凳子上,看著桌子上的飯菜忍不住吞了吞口水“好香?。 北娙讼赐晔謿w來依次坐在位置上,白凝雪則是坐在了沈傾月和姚昱辰中間。
由于是第一次見其他人,白凝雪表現(xiàn)得有些拘謹(jǐn),沈傾月看出了這一點(diǎn),時不時地給白凝雪碗里夾菜,白凝雪因為下午的訓(xùn)練早就餓的前胸貼后背了,見沒有人注意她,便端起碗大快朵頤起來,絲毫不像個嬌生慣養(yǎng)的大小姐。
張極看著白凝雪的樣子震驚的飯都吃不進(jìn)去,說道:“你確定這是白龍?zhí)斓呐畠?,B國財閥大小姐?”沈傾月被這么問尷尬的摸了摸鼻子回道:“嗯呢”
張澤禹看著白凝霜吃飯的樣子,仿佛是老人看孫子吃飯一樣,滿臉慈愛說道:“胃口真好,快趕上余宇涵了”
飯桌上的氣氛輕松了不少,吃完飯白凝雪主動收拾碗筷,到廚房擼起袖子準(zhǔn)備洗碗,卻被穆祉丞攔住“放洗碗機(jī)里就好了,家里沒有洗潔精”白凝雪愣了一瞬說道:“好”
“會議室集合”
眾人集合在會議室,今天的會議室多了一把椅子,是為白凝雪準(zhǔn)備的。
朱志鑫瞟了一眼正襟危坐的白凝雪,緩慢地開口說道:“不用緊張,今天叫你來是為了說事情”
朱志鑫拿出資料放在桌上示意白凝雪打開,白凝雪打開后映入眼簾的便是一張張的尸體照片,白凝雪一張張看了下去,不禁紅了眼眶。
“照片上的人,都是你父親殺害的”
白凝雪聽見這話,翻看照片的手頓住,不可置信地抬頭看著朱志鑫,淚珠從眼角滑落“你……你說什么?我父親殺了他們?”
朱志鑫點(diǎn)點(diǎn)頭繼續(xù)說道:“你父親表面上是財閥,但是背地里用財閥的身份拐賣人口,買賣毒品,你和你父親應(yīng)酬的那些人是A國幾個大毒梟。
這些事,你都不知情?”朱志鑫說完審視的目光落在白凝雪身上。
白凝雪搖了搖頭,用沙啞的聲音說道:“他說,那些是他的好朋友,他拐賣人口的事我從來都不知道,家里的書房和地下室他從來不讓我進(jìn)去”
“那是因為地下室里都是被拐來的,樣貌好看的女孩,是他送給毒梟們的禮物”左航皺著眉頭說著。
白凝雪只感覺腦子里有根弦斷了,她不敢相信,自己的父親竟然做這些喪盡天良的事,眼淚止不住地往下流,沈傾月在一旁很是心疼,手放在她肩上輕輕地拍了兩下。
“好了好了,這不是你的錯”
(沒辦法,阿月是顏控,美人落淚她怎么可能會不心疼)
朱志鑫看見白凝雪的樣子,也有些不忍心了,只好等白凝雪緩過來再說話。
“白凝雪,你跟祁宋是什么關(guān)系”
白凝雪止住了哭泣,身體還是一抽一抽的,提到祁宋,她有些慌亂“他…他是我父親給我找的保鏢”
“只是保鏢嗎?”
朱志鑫盯著白凝雪,眼里的冷意更甚,心想,如果不說實話,絕對不讓她看見明天的太陽。
白凝雪長嘆一口氣,盯著朱志鑫的眼睛說道:“是我的男朋友,當(dāng)然,是過去式了”
見白凝雪將事實說了出來,一旁的沈傾月松了一口氣,剛才朱志鑫眼里的殺意他捕捉到了,自己也替白凝雪捏了一把汗。
朱志鑫挑了挑眉,示意白凝雪繼續(xù)說下去。
“五年前,父親把他帶到了我面前,說是我的保鏢,他長得很好看,但總是冷冰冰的,我跟他說話,他只會嗯,這也讓我對他起了興趣,我開始追求他。
后來不知道為什么,他突然對我很溫柔,做什么事都很小心,這也遂了我的意,我瞞著父親跟他交往。
正當(dāng)我想求父親同意我們倆的事那天,一切都變了,父親死了,那些叔叔們也死了
他說是父親的仇人把他們殺掉了,我問他是誰,他不告訴我,反而把我關(guān)在別墅里不讓我出去”
“然后我就把她帶回來了”沈傾月順著白凝雪的話講著
朱志鑫沉思良久開口道:“他接近你肯定是有什么目的,這個還需要進(jìn)一步查看”
“我會盡我所能幫助你們的”
“不是你們,是我們”朱志鑫說出我們兩個字時,在場所有人都一驚,白凝雪直接呆在原地,直愣愣地盯著朱志鑫,沈傾月反應(yīng)過來后激動地說道:“二哥,你的意思是,白凝雪現(xiàn)在是十八巷的一員了!”
“才沒這么容易呢,半個月以后,大哥就回來了,到時候我會和大哥一起測試她,只要過了,那就是我十八巷的一員”
白凝雪聽后,眼中閃過一絲堅定,重重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我一定會通過測試的!”
接下來的日子,白凝雪更加刻苦地訓(xùn)練。沈傾月也一直陪在她身邊,耐心指導(dǎo)。半個月的時間很快過去,趙冠羽終于回來了。測試當(dāng)天,眾人齊聚。趙冠羽目光銳利,審視著白凝雪。
測試項目一項接著一項,白凝雪憑借著這段時間的努力,咬牙堅持著。在最后一項體能測試中,白凝雪體力幾乎耗盡,但想到自己即將成為十八巷的一員,她又爆發(fā)出一股力量,完成了測試。
趙冠羽和朱志鑫對視一眼,點(diǎn)了點(diǎn)頭。趙冠羽開口道:“從今天起,你就是十八巷的一員了?!卑啄┘拥脽釡I盈眶,她知道,自己的人生從此將徹底改變,而在十八巷,她也將開啟一段全新的、充滿挑戰(zhàn)與熱血的征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