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我一直在這里,等風也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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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年初一,晨曦微露,鎮(zhèn)北侯府便已沉浸在節(jié)日的喧鬧與喜慶中。鞭炮聲此起彼伏,空氣中彌漫著硝煙與餃子的香氣。昨夜守歲到深夜,柳云卿被窗外的喧鬧吵醒,迷迷糊糊間,便感到自己被一個溫熱堅實的懷抱緊緊圈住。
柳云卿唔…別吵…
她不滿地嘟囔一聲,往那散發(fā)著熟悉冷冽氣息的懷抱深處鉆了鉆,臉頰蹭著他絲滑的中衣,試圖隔絕窗外的聲響。
頭頂傳來一聲低沉愉悅的輕笑,帶著剛睡醒的沙啞,震得她耳膜微癢。燕遲收緊了手臂,下巴在她發(fā)頂蹭了蹭:
燕遲小懶貓,該起了 今日初一,要給長輩們拜年
柳云卿閉著眼耍賴:
柳云卿再睡一會兒嘛…昨夜守歲好累…
尾音拖得長長的,帶著不自覺的撒嬌。
柳云卿唔…燕遲!
柳云卿終于被吻得清醒過來,臉頰緋紅地推開他,嗔道
柳云卿大清早的,你做什么!
燕遲叫王妃起床
燕遲理直氣壯,眼中盛滿了促狹的笑意。他坐起身,露出精壯的上身,隨手撈過一旁備好的緋色錦袍披上,動作優(yōu)雅利落
燕遲快些,本王伺候王妃更衣
他伸出手,作勢要拉她起來
柳云卿紅著臉拍開他的手:
柳云卿誰要你伺候!我自己來!
嘴上說著,身體卻誠實地坐了起來,任由燕遲將一件厚實的、繡著纏枝蓮紋的暖橘色襖裙披在她身上,又細致地為她系好盤扣。他的指尖偶爾劃過她頸間細膩的肌膚,帶來一陣細微的戰(zhàn)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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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長輩拜年的過程,燕遲幾乎成了柳云卿的“人形掛件”。無論走到哪個長輩的院落,他始終牽著她的手,或是以一個保護的姿態(tài)虛攬著她的腰。兩人之間流淌的那種無需言語的親昵氛圍,讓長輩們看得眉開眼笑,也讓一眾兄姐們?nèi)炭〔唤?/p>
祖母院里的“暖手寶”: 在太后處,老人家拉著柳云卿的手噓寒問暖,又賞賜了一堆珠寶首飾
柳云卿聽得認真,小手卻一直被燕遲握在掌心里暖著。太后眼尖,笑著打趣
太后瞧瞧咱們七郎,生怕凍著卿卿的小手,攥得這么緊!哀家看著都眼熱
燕遲面不改色,反而將柳云卿的手握得更緊了些,坦然道:
燕遲皇祖母明鑒,卿卿畏寒,手涼不得
那理所當然的語氣,讓柳云卿在祖母促狹的目光下,耳根都紅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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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嫂院里的“擋酒”: 到了兄嫂們的院子,氣氛更加熱鬧。二哥柳云崢帶頭起哄,要灌新妹夫酒
柳云錚殿下,新歲頭一天,這杯酒您可躲不過去!來來來!
燕遲剛端起酒杯,柳云卿便下意識地輕輕扯了扯他的袖子,低聲道:
柳云卿少喝點,你昨夜也飲了不少
這細微的動作和小聲的叮嚀,自然沒逃過兄嫂們的眼睛。三嫂立刻笑著揶揄:
謝臨月哎喲,咱們小九這就開始心疼夫君啦?這杯‘護夫酒’,我看得讓殿下干了!
燕遲聞言,深邃的眼眸瞬間亮起,唇角勾起一抹愉悅的弧度,他側(cè)頭在柳云卿耳邊飛快低語一句:
燕遲卿卿心疼我,這酒,值了
隨即仰頭一飲而盡,動作瀟灑利落,引來一片叫好。柳云卿被他灼熱的氣息和那句低語撩得心尖發(fā)顫,只能紅著臉低頭喝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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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園偶遇的“偷香”: 拜完一圈年,兩人避開喧鬧的人群,信步走到府中覆著厚厚積雪的花園。
紅梅映雪,暗香浮動。柳云卿被一株開得極盛的臘梅吸引,踮起腳尖想去嗅那枝頭的幽香。燕遲站在她身后,高大的身軀為她擋去了寒風。
他看著她仰頭時露出的纖細脆弱的頸項,和專注美好的側(cè)顏,心中一動。環(huán)顧四周無人,他迅速俯下身,溫熱的唇瓣在她光滑的臉頰上偷了一個香吻。
柳云卿呀!
柳云卿嚇了一跳,捂著被親的地方,嗔怒地回頭瞪他:
柳云卿燕遲!被人看見怎么辦!
燕遲笑得像只偷腥成功的貓,長臂一伸將她攬入懷中,下巴擱在她肩上,嗅著她發(fā)間混合著梅香的馨香,低聲道:
燕遲看見又如何?本王親自己的王妃,天經(jīng)地義
他收緊手臂,將她完全納入自己的懷抱,在寂靜的梅林雪景中,低頭尋到她的唇,給了她一個帶著寒梅冷香和濃濃愛意的、真正的吻。不同于晨起的慵懶和方才的偷香,這個吻纏綿悱惻,溫柔而深入,訴說著新歲伊始的無盡情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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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宴依舊熱鬧非凡。長長的宴席上坐滿了柳家親眷。柳云卿坐在燕遲身側(cè),小口吃著精致的小菜。燕遲則不時給她布菜,動作自然熟稔。
就在柳云卿低頭喝湯時,忽然感到桌下自己的小腿被什么輕輕蹭了一下。她以為是錯覺,沒在意。然而,那帶著溫度的存在并未離開,反而變本加厲地貼了上來——是燕遲結(jié)實有力的小腿!隔著層層裙擺,那溫熱的觸感和不容忽視的存在感清晰地傳來。
柳云卿動作一僵,耳根瞬間紅透。她悄悄抬眼瞪向身邊的男人。燕遲正一本正經(jīng)地與岳父鎮(zhèn)北侯談?wù)摮惺聞?wù),側(cè)臉線條冷峻,神情專注,仿佛桌下那個“登徒子”根本不是他!只有那微微上挑的唇角,泄露了他一絲不易察覺的得意。
“!”柳云卿差點驚呼出聲,渾身一顫,手中的湯匙差點掉落。她用力想抽回腳,卻被他握得更緊,甚至得寸進尺地將她的腳往自己這邊拉了拉,迫使她的腿更緊密地貼著他的。
燕遲卿卿,怎么了?湯太燙?
燕遲終于轉(zhuǎn)過頭,一臉“關(guān)切”地看著她,眼神無辜又純潔,仿佛真的在擔心她被燙到。桌下那只作惡的手卻絲毫沒有松開的意思,甚至變本加厲地用指腹在她腳踝內(nèi)側(cè)最敏感的那片肌膚上打著圈。
柳云卿被他這副道貌岸然的樣子氣得牙癢癢,又不敢聲張,只能紅著臉,咬著下唇,用眼神控訴他。燕遲看著她羞憤交加、眼波流轉(zhuǎn)的動人模樣,眸色瞬間深了幾分。
他借著為她擦拭嘴角根本不存在的湯漬的動作,俯身湊近她耳邊,用只有兩人能聽到的氣音低語,聲音帶著蠱惑和一絲危險的暗啞:
燕遲王妃這雙眼睛再這么看著本王……本王可不敢保證,會做出什么更‘過分’的事來……
那灼熱的氣息和充滿暗示的話語,讓柳云卿瞬間敗下陣來,只能認命地任由他握著腳踝,在桌下進行著這隱秘而撩人的“小動作”,臉頰紅得像熟透的蝦子,低頭猛扒碗里的飯,再也不敢看他。
燕遲滿意地看著身邊小妻子羞窘的模樣,指尖感受著她腳踝細膩的肌膚和微弱的脈搏跳動,心中充滿了饜足和惡作劇得逞的愉悅。
他一邊繼續(xù)與岳父談笑風生,一邊在桌下用指腹描繪著她腳踝的輪廓,享受著這份只有他們二人知曉的、在熱鬧家宴掩蓋下的極致曖昧。
新年的第一天,攝政王殿下便用實際行動證明,無論在朝堂還是在內(nèi)宅,他都是掌控全局、并且熱衷于在規(guī)則邊緣“撩撥”他心愛王妃的“常勝將軍”。而鎮(zhèn)北侯府的這場家宴,注定會成為柳云卿記憶中,最“水深火熱”又甜蜜難忘的新歲開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