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晏抱著死狼尸體取暖,在黑暗中孤獨地等待著救援,心中滿是感傷。突然,肖玨的聲音在她頭頂響起。他面冷心熱,知道禾晏無法自行上來,便放下藤條,將她拉了上來,殺狼脫力的她,不知不覺倒在肖玨后背上睡著了。肖玨立刻察覺到異樣,震驚地發(fā)現(xiàn)禾晏竟是女子
肖玨治軍嚴苛,對背叛同伴的行為絕不姑息。他下令將鄭玄腰斬,以儆效尤
禾晏什么,鄭玄被腰斬了
沈幼寧是啊
沈幼寧拿著藥走了進去
禾晏心想(肖玨治軍果真嚴苛。)
程鯉素在給禾晏處理胳膊上的傷
程鯉素忍著點啊
禾晏那其他人呢
程鯉素王霸私自翻山二十軍棍是跑不了了,至于江蛟跟小麥嘛雖然無大過,但懷瑾說他們拋下同伴逃跑也要受罰就各領(lǐng)十軍棍,小懲大誡
程鯉素你是不是也覺得懷瑾這樣做太殘忍了
程鯉素我也不是非要替他說話,我覺得吧,他
禾晏軍中有紀,規(guī)不可破,鄭玄為兵不守軍紀,為人不講道義,若是日后上了戰(zhàn)場誰敢講后背托付于他
沈幼寧晏晏說的好
禾晏如今掖州衛(wèi)百廢待興,都督這是想殺一儆百,以正軍紀
禾晏雖說腰斬甚是殘酷,但也是震懾將士的無奈之舉,相必都督定是深思熟慮之后才下定決心的
程鯉素想不到你一個新兵居然說出這樣的話,頗有將領(lǐng)風(fēng)采
禾晏我可是要當(dāng)將軍的人,自然是要懂得多一些
程鯉素有道理,把上衣脫了吧
禾晏什么
程鯉素你這么大反應(yīng)做什么,又不是姑娘,莫非是沈幼寧在這你不好意思
禾晏不勞大駕不勞大駕,我身上的傷我自己擦就好
沈幼寧我來吧,程鯉素你出去
程鯉素你來,你一個姑娘給一個男人擦藥,懷瑾要是知道定會說你
禾晏是啊是啊,不用你們兩個幫忙,我自己能行
沈幼寧微微一笑貼近禾晏耳邊小聲說
沈幼寧晏晏,你我同為姑娘,防著程鯉素也就罷了,還防著我干嘛
禾晏一臉震驚的看著沈幼寧
沈幼寧不用驚訝,我可是醫(yī)者,那天你教我的時候我就發(fā)現(xiàn)了,放心我沒有告訴任何人
程鯉素看著二人奇怪的樣子驚訝道
程鯉素沈幼寧!你不會喜歡上禾兄了吧
沈幼寧啊
程鯉素我一直以為你喜歡懷瑾,沒想到你喜歡禾兄這樣的
禾晏簡直一個頭兩個大,程鯉素還在這胡言亂語
禾晏我,我有未婚妻了,誰都不能看
程鯉素禾兄你也太守男德了,沈幼寧你沒希望了禾兄未婚妻都有了
肖玨既然他要為他未婚妻守節(jié)那就好好守,切莫露了什么,讓你未婚妻失望
肖玨說著把一瓶金瘡藥扔給了禾晏拉著沈幼寧就走了
沈幼寧公子你拉我干嘛,我還要給禾晏上藥呢
肖玨他有未婚妻了,你去上藥不合適
沈幼寧我
沈幼寧心想(公子還不知禾晏是女子,還是等禾晏傷好些了,我再告訴公子吧)
與此同時,何如非拜訪徐敬甫,卻吃了閉門羹,徐敬甫讓楚昭代為招待。何如非沒見到徐敬甫,很快便離開了。而后,徐敬甫就何如非這個人詢問楚昭的看法。楚昭如實相告,認為何如非名不副實,但其護衛(wèi)身手不凡,若能引其入掖州衛(wèi),便可一箭雙雕解決麻煩,徐敬甫聽后表示同意。楚昭的身世頗為復(fù)雜,楚臨風(fēng)雖是他名義上的父親,實則是他的舅舅。楚昭的生母是楚家大小姐,未婚生子,為避免丑聞傳出,楚臨風(fēng)對外宣稱楚昭是他的兒子。為此,楚臨風(fēng)的夫人沒少挖苦諷刺楚昭。而肖玨這邊,調(diào)查了許久,禾晏的身份依舊毫無破綻,他明白,幫禾晏的人必定來頭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