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洲欧美综合精品二区,亚洲av无码国产精品夜色午夜,亚洲精品无码乱码成人,亚洲精品成人久久久,亚洲av成人午夜电影在线观看

話本小說網(wǎng) > 現(xiàn)代小說 > 落寞的糖盒
本書標簽: 現(xiàn)代  雙男主  暗戀成真 

第7章 迷冬

落寞的糖盒

向久渺打開冰箱,找到了周六岑玖采購回來的半筐早餐面包。他先拿一個出來緩一緩,又去沖了一小碗米糊。

他不是很餓,但是因為早飯是甜的,他在調(diào)試電腦攝像頭和麥克風(fēng)的時候,還拿著煮方便面剩下的粉包沖熱湯——這次是咸的了,有胡椒粉,燒得他感覺胃和喉嚨里直冒火。不過外面已經(jīng)很冷了,喝點熱的也沒關(guān)系吧,他想著,無聊地把網(wǎng)課課表保存到電腦里。

頭一節(jié)是語文,寥寥幾個同學(xué)開了攝像頭,看著都無精打采。等了一會兒,進了視頻會議的卻不是那個教了他們一個來月的老師姜鈴,而是陌生的名字。

他手旁的手機開始震動,聊天群里又有了消息。

529.:這誰

529.:柯拂曉?

山晝:新老師吧

星星喜歡Kitty:姜老師呢

南宵霧:咋又換老師了

江上風(fēng)月:不知道啊

江上風(fēng)月:可能姜老師還要給三班上課,網(wǎng)課上不過來

名叫柯拂曉的新老師是位直爽的女士,介紹自己的時候一句套話都沒有。她說自己來自承德,說話卻有點東北口音,但這只是在標準語言上加了幽默成分。

“我這人說話直,會盡量委婉地批評同學(xué)們……”向久渺聽著,哭笑不得地在群里打字。

江上風(fēng)月:什么鬼

江上風(fēng)月:說話直然后盡量委婉

山晝:好合理

向久渺用著表哥江澹的舊語文書,據(jù)江澹說,他的初中語文老師非常兇天天讓他們抄課件抄教材全解,以至于書上全是密密麻麻的筆記。

造沒造福江澹自己不知道,反正造福了向久渺。語文老師們使用的課件大概幾年間都是一批,向久渺居然在筆記里找到了和課件上一模一樣的課文主旨。因此柯拂曉問他什么問題他低頭一掃幾乎就能找到,引得柯拂曉連連夸贊。

大概是總陰天加上暖氣足,向久渺幾天網(wǎng)課上下來覺得昏昏欲睡。作業(yè)莫名其妙地比上學(xué)時還多點,他得寫到十點——可能也不算晚,況且早晨也無需起太早,有時岑玖都能遠程幫他開電腦——可他就是很困。雖然學(xué)也學(xué)的明白,但他總感覺腦子里混混沌沌。

兩個補課班也轉(zhuǎn)到了線上,英語周五晚上,數(shù)學(xué)周六下午。數(shù)學(xué)班的老師姓孔,身體很弱,光向久渺他們知道的就有咽炎、鼻炎、哮喘、結(jié)膜炎……同學(xué)們每天都在擔心這位老師出門買點啥回來就感染了。

偶爾作業(yè)少,他還會下樓去溜達。那一幫人在家上網(wǎng)課反而天天都能聚在一起玩,踢球踢不了就玩鬼抓人。常帶錢出門的東方綏、江北嫻幾個人還會互相請吃麻辣燙——夜里現(xiàn)在已經(jīng)很冷了,他們?yōu)榱送娲蠖啻┲炭蠲抟禄蛘呃馓?,那股冷就順著袖口鉆進骨縫里。即使江北嫻、東方綏、沈恭明和索臨悠是低階魂師,真到了六點半臉也都和其他人一樣凍得泛紅。

地球這兩年的天氣極端得不得了——聯(lián)盟紀元之前的東西還未完全修補完成,氣候?qū)拥膹?fù)原最為困難——向久渺聽古月娜說,現(xiàn)在的華北氣候相當于上世紀上半葉的東北。

他給古月娜講了古晝區(qū)這邊江北嫻建立的類似小團體的結(jié)構(gòu),古月娜靜坐了一會兒,問:“能把你那個大姐帶來給我見見嗎?”

向久渺很驚訝,但他還是把江北嫻帶到月宅。江北嫻出身普通,一見到古月娜還十分拘謹。古月娜沒讓向久渺走,直接問:“小姑娘,你愿意沾上暗夜衛(wèi)隊的邊嗎?”

江北嫻和向久渺都愣住了,向久渺差點以為古月娜要收江北嫻進暗夜,正要張口,銀發(fā)女人卻接著說下去:“我要以你們?yōu)榛A(chǔ),設(shè)立一個附屬組織,幫助我們對抗邪惡?!?/p>

向久渺聽了一會兒,才明白地球負責(zé)人的意思:以一個有低階魂師的、由青少年組成的群體為基礎(chǔ),設(shè)立暗夜衛(wèi)隊的附屬組織。因為兩個天選都在這片地方,讓一群暗夜衛(wèi)寸步不離地監(jiān)視保護兩個少年一定不現(xiàn)實,而讓同學(xué)、發(fā)小之類的人簇擁住兩個并不討嫌的人相對來說簡單的多。

何況有些時候群眾就是要比上層階級更了解群眾,暗夜衛(wèi)怎么能想得到比如問題初中生放學(xué)會跑到哪里去?只有同為問題初中生的才知道。

當然,此類推斷古月娜并未向江北嫻說明,也沒說天選的事。她非常巧妙地挑了對抗白邪晝的部分,然后理由是:“你們當中有魂師,而且我聽阿渺說你們都很講義氣,是進行這種壯舉的料子?!?/p>

江北嫻回家的時候,古月娜決定再壓上一些砝碼,她讓向久渺通知江北嫻:只要愿意有加入的孩子通過了她的考驗,不僅能通過做任務(wù)得到錢,還能得到魂力——這對于一群熱血而中二的少年是比錢更有誘惑的東西。

古月娜偶爾在家,向久渺能和她閑聊一會、吃頓步捌做的飯,或者看她打會兒游戲。

更多的時候她在美洲的地球總政府和北京政府開會,調(diào)配醫(yī)療支援隊,啟動最好的實驗室、集合最好的科學(xué)家研究針對新型病毒的疫苗和特效藥。

暗夜衛(wèi)隊在全球四處鎮(zhèn)壓暴動和末日型傷人。有些人以為接收了魂力之后便不會患傳染病,自己就此高人一等,確診后心態(tài)崩潰就開始毫無理智地殺人……翟禍有時給向久渺發(fā)消息報平安——這也不算平安,就是講一些他從未見過的事情。但從字里行間向久渺瞥見那些人的愚昧和瘋狂,幾乎要懷疑這樣的混亂是白晝攪的。

十一月最末一天,古月娜回了一趟月宅,看著及其疲憊。向久渺去吃午飯的時候,她大概才補完一次覺,困倦地半闔著紫色的眼??蛷d的落地窗外開始落今年冬日的第一場雪,很快淺淺地在地面上鋪了一層。那株燭雀木還站在院子里,枝頭上掛著星星點點的白。

向久渺坐在沙發(fā)上,和古月娜說出了他淺顯的推測,她的眼底還透著累,卻笑著搖搖頭。

她道:“這是……地球在漫長的病痛后,經(jīng)歷的最后一場高燒。只要能挺過去,就能從此平安健康?!?/p>

她說的不是很明確,但向久渺好像聽懂了,輕輕地點頭。

雪越下越大,最后變?yōu)轾Z毛大雪,大片大片的白從灰蒙蒙的天上落下來,隨著狂風(fēng)飛幾圈,再落到所有地方,掩住所有枯枝敗葉,只留純白色伏在在土地上。向久渺想到“瑞雪兆豐年”,想象到那些植物在明年春日從濕潤的土壤里,重新挺拔、翠綠的樣子。

步捌端了芹菜炒肉上來;古月娜一揮手,三個人的碗筷就從廚房里飛出,穩(wěn)穩(wěn)地落到飯桌上;向久渺穿著棉質(zhì)拖鞋,去飯桌那里盛米飯。

窗外的雪還在下。

十二月中旬時,南方的一所科學(xué)院研制出了疫苗。疫苗很快就批量生產(chǎn),運送到世界各地。古月娜在原聯(lián)合國會場發(fā)布了講話,告訴群眾:這場災(zāi)難已經(jīng)結(jié)束了,接種疫苗后,身體會有一次輕度的生病,但很快就能好。保證自身健康,生病時做好保暖……

向久渺看到網(wǎng)上的視頻時剛接種疫苗回來,還沒開始生病。班級里已經(jīng)有三分之一左右的人因為發(fā)燒感冒請了假,但也有人身殘志堅,拖著病體坐在攝像頭前上課。

比如海晨風(fēng),比如江北嫻。

海晨風(fēng)是一個很高的男生,略有點胖。向久渺和他不熟,大致印象就是一比較傻,二字特別爛。現(xiàn)在二班明顯看出學(xué)習(xí)好的只有向久渺——小測回回第一,劉義江——另一位更重量級的憨厚男同學(xué),以及海晨風(fēng)。不幸的是他們?nèi)齻€的字都不算美觀,加上南宮博就能并稱“二班四大草書”了。

然而這位看起來強健無比的哥們居然是最先得病的那一批,但是他除了有一上午高燒,剩下的時間都坐在床上裹著被子,堅定地對著攝像頭上課。聊天群里的同學(xué)們奉他為“鋼鐵般的男人”。

江北嫻則不是生病,她在十一月下旬的時候去和沈恭明他們踢球,不留神摔了一下,腳腕扭骨折了?,F(xiàn)在她每天支著一條裹了石膏和紗布的腿,木著臉生無可戀地坐在電腦前上課。

十二月十幾號江北嫻過生日的時候,她的腿還不能下地。因為天實在太冷,有幾個小孩還在寫作業(yè),她便只請了向久渺、沈恭明去她家吃一頓飯。

向久渺下課后套上紅色羽絨服,冒著雪穿過家族大宅區(qū)和飛云學(xué)苑小區(qū),他進屋的時候脫下羽絨服掛在門口,一抬頭卻看到一個意想不到的人。

“東方綏?”他換上拖鞋,項鏈在彎腰時滑出毛衣領(lǐng),他眼中的東方綏周身迅速冒出淡淡的金色,“你怎么在?”

沈恭明早到了,坐在床邊跟江北嫻打跑酷游戲,東方綏拿著碗筷到江北嫻臥室里,放到給他們支的餐桌上,“江北嫻邀請我來給她過生日吃飯啊。”

向久渺思考了一下,發(fā)現(xiàn)雖然江北嫻和東方綏隔幾天就會起口角,但要真說感情,還都挺義氣。他去洗了手,到屋里坐下開始吃飯。

那時小區(qū)里的商鋪基本都關(guān)了,買不到蛋糕。江北嫻的媽媽就給他們做了幾盤好菜,又在桌邊放了幾大瓶飲料,幫他們把門關(guān)上。

飯桌放在床邊,江北嫻伸著一條腿坐在床上吃,他們仨搬了凳子坐著。幾個半大孩子坐一塊閑聊胡扯,嘮得天南海北,氣氛甚至算得上溫馨。每個人一滿杯果汁,碰一下,再一飲而盡。

吃完飯他們又一起打那個跑酷游戲,切磋了好幾局,一直玩到將近八點。江北嫻父母怕天黑路滑還想送送他們,被婉拒了。

沈恭明家和江北嫻家就隔著一條行車道,剩下的路向久渺和東方綏走了一會兒。雪已經(jīng)停了,小小的圓月在天上掛著,向久渺踩過映著微光的雪地,腳底嘎吱嘎吱地響。

他扭頭,沒頭沒尾地問東方綏:“你想過刺激一點的日子嗎?”

東方綏也沒頭沒尾地回:“怎么刺激?”

他笑起來,在路燈的光里輕佻地眨了眨眼,“過兩天聯(lián)系你。”

十二月二十五日,所有關(guān)于疫情的會議和后續(xù)部署全部完成。向久渺沒去月宅,步捌直接來的江宅給他做的晚飯。他問:“母親呢?”

步捌在廚房炒菜,油花在鍋里呲呲地炸開,她在這聲音里道:“她回來就睡下了,發(fā)燒。應(yīng)該是疫苗起效了,她本身也很累,要休息一兩天?!?/p>

向久渺答了聲“嗯”,示意自己知道了,用力地咬下一塊蘋果。

學(xué)期最后的幾天難捱,但只有一場不正式的考試,七科分五天晚上考。二十七號是最后一天,晚上考數(shù)學(xué)。

四點多最后一節(jié)課下課時,向久渺還在安然無恙地啃蘋果,咔咔地咬出脆響。五點他的嗓子開始疼,六點他就已經(jīng)頭重腳輕四肢無力了。他打電話給月宅,古月娜這時已經(jīng)恢復(fù)精神,聽他說感覺要發(fā)病趕忙叫步捌過去。

步捌給他煮了一碗蝦米粥,他坐在床上裹著被摟著暖寶寶,小口小口地抿。溫?zé)岬闹鄤澾^嗓子,步捌問他,“晚上還考試嗎?”

向久渺有氣無力地點點頭,一張嘴聲音都啞了,“晚上英語網(wǎng)課請假就行?!?/p>

步捌出去給老師發(fā)消息了,向久渺艱難地從床上爬起來,從衣柜里拿出棉服套上,他現(xiàn)在感覺渾身發(fā)冷。床邊的手機叮一聲響,鎖屏界面上掛著信息條,是洛遙發(fā)來的。他剛剛摘了眼鏡,半闔著眼去看:你數(shù)學(xué)課后精選……

他不耐煩地把手機扣過去——煩人,腦袋好疼。

他最后摟著暖寶寶,裹著棉衣考完了考試。坐在床上上傳完答題卡,手機從手心滑到床上,他就兩眼一黑倒了下去,幾乎是立即睡著。

再睜眼已經(jīng)是隔天早上,向久渺懷里的暖寶寶還是熱的,應(yīng)該是聞貳半夜幫他換了一下。

他揉揉眼睛,起床穿上拖鞋,拿著暖寶寶下樓。江宅的暖氣很足,但他還沒太緩過來,仍覺得渾身有些發(fā)冷。他打開飯桌上的保溫匣,里面是一碗熱騰騰的大米粥,旁邊的盤子里是煎蛋、幾片烤牛肉和一張小糖餅。向久渺記得步捌不會做面食,那這飯大概是聞貳下的廚。

生病消耗不少體力,他風(fēng)卷殘云地掃蕩完早飯,就回樓上打開了電腦。古月娜給他留言說這兩天好好歇歇,看幾天小說,玩幾天手機,但他自己決定了假期做的第一件事:把昨晚落下的英語筆記補上。

這次生病去得和它來時一樣匆匆,三十一日的時候向久渺已經(jīng)徹底痊愈了。古月娜莫名地很高興,下午的時候叫他收拾一點洗漱用品,晚上去瓦檐區(qū)吃頓晚飯,順便住一宿。

向久渺只帶了一套睡衣和牙刷牙杯,手機、手機支架直接揣在衣兜里。古月娜自己開車,黑色的大SUV在車主嫻熟的技術(shù)下絲滑地從車庫里倒出并掉頭駛出院子,中途未剮蹭到任何東西。

向久渺窩在第二排的太空椅上,驚嘆于古月娜技藝的多樣性——真的,他有的時候感覺古月娜什么都會,上到如何管理地球,下到怎么解初一數(shù)學(xué)題。

在將近兩小時的車程中,向久渺幾乎一直在埋頭刷視頻、打跑酷游戲或者消除游戲,偶爾抬頭看看冬日下午的北京。他們四點走的,行程到三分之一的時候太陽在地平線上就剩小半個,余暉打在路邊的積雪上,呈現(xiàn)出溫柔的橘色。古月娜開了半個小時就歇一會兒,打開自動駕駛。她對著窗外的雪和黃昏拍了幾張照,又點進跑酷游戲——向久渺都不知道她什么時候下載的——讓向久渺加她好友PK一下。

他倆抵達時天完全黑了,古月娜把車倒進車庫,和向久渺走上臺階,進了一戶臨街公寓。

華夏地區(qū)這樣的房子很少見,反倒是歐美更常有。向久渺在路燈的光里看見門右側(cè)掛了一塊棕色的牌匾,上面是白色的“扶搖月”三字。

古月娜打開門,聲控?zé)袅疗饋?。兩個人在玄關(guān)脫下掛著雪的外衣和鞋,向久渺聽見屋里有人聲,客廳和餐廳的燈也亮著。

他還未穿上拖鞋,一名英俊的男人就系著圍裙從客廳走出,向他微笑著點點頭,隨后旁若無人地抱住了古月娜。

向久渺下意識覺得非禮勿視,拿著自己的睡衣埋頭匆匆地向客廳走。理石餐桌上放著電爐和一口中等大小的鍋,鍋里的水將沸不沸,蒼綠眼眸的青年正試著往水里放凍豆腐,另一名十七八歲的黑頭發(fā)少年坐在餐椅上,弓著背面無表情地盯著水面。

青年看見他,笑著揮了揮手,“阿渺來啦?先上樓在最里面那間客房換身薄衣服,待會兒吃火鍋會很熱。”

向久渺認識他——美洲負責(zé)人,錢蒼。據(jù)古月娜說,他是當年潛伏期的瓊州島觀察員,古月娜的第一代重生軀去瓊州島旅游時遇見了他,認為他未來可期,就很照顧他。這家伙后來大概跟著古月娜修為漲得飛快,估計已經(jīng)練成不老之身了。

錢蒼注意到他一言難盡的臉色,像是想起來什么,指了指玄關(guān),“喏,你應(yīng)該已經(jīng)看見老唐了,所以才那個表情——諒解一下,他倆小別勝新婚的?!?/p>

就在錢蒼說話的這一會兒,鍋里的水開了,一直盯著水的少年終于抬起了頭——向久渺發(fā)現(xiàn)他居然有一只眼睛是紫金色的——且沒好氣地沖著錢蒼說:“大蒼,你但凡低個頭,就會發(fā)現(xiàn)你最先下的土豆片已經(jīng)要碎了。我說什么了,先下羊肉你特么就是不聽……”

錢蒼臉一僵,趕忙低頭去夾土豆。

向久渺扭頭上二樓,到錢蒼說的那間臥室換上家居襯衫。他下樓時,古月娜已經(jīng)穿著家居服和“老唐”坐回了餐桌上。鍋里下了羊肉,隨著水咕嚕咕嚕地翻滾著。

古月娜見他坐下,道:“阿渺,我介紹一下,”她朝黑頭發(fā)少年揚揚下巴,“陸晉,美洲執(zhí)法院未來執(zhí)權(quán)人,叫他大晉就好。”陸晉挨著向久渺坐,朝他點點頭。

“錢蒼,”古月娜頓了一刻,“你肯定認識。”

“最后,”她伸手拍了拍身旁男人的肩膀,男人露出一個溫暖的笑容,“唐舞麟,我不遠萬里來到地球陪我的丈夫,你可以叫他唐叔?!?/p>

向久渺愣了半天沒反應(yīng)過來——怪不得叫“小別勝新婚”,嚇死他了,他之前只知道古月娜在母星那邊有個丈夫,但從來沒見過。他以為古月娜有婚外情呢……

錢蒼很多年沒回華夏地區(qū)了,一個勁地往鍋里下豆腐——凍豆腐、干豆腐、豆皮卷……向久渺瞥了眼陸晉的火鍋蘸料,看到了紅彤彤一片;古月娜和唐舞麟濃情蜜意,互相夾菜,銀發(fā)女人似乎鐘愛芝麻醬,羊肉片和肉丸裹上一層芝麻醬再放進嘴;向久渺咬了一口撒尿牛丸,燙的他直伸舌頭,陸晉突然停止埋頭大吃,轉(zhuǎn)頭問他:“你也是審判之眼?”

向久渺困惑地眨眨眼,“什么之眼?”

陸晉咽下一口裙帶菜,“審判之眼啊,你身上有‘眼睛’感?!?/p>

他抬頭問古月娜:“大月,”他用手肘碰碰向久渺,“他是審判之眼嗎?”

古月娜細細地咀嚼,邊咀嚼邊透過鍋上縹緲的熱氣看他們兩個。她把東西咽干凈,答道:“不是,他是深淵之眼。”

向久渺“啊”了一聲,“你說這個啊,對,我第二武魂是深淵之眼。等會兒,‘眼睛’感是什么?窺探感?”

陸晉比劃了半天也沒說明白,“大概,像整個人就是一只眼睛那種——跟你說的也差不多?!?/p>

古月娜笑了,“大晉是審判之眼,他對‘眼睛’特別敏感。但阿渺你的深淵之眼隱蔽性很強,大晉感受到的應(yīng)該是惡魔之眼的氣息?!?/p>

陸晉瞪大了眼睛,“他也有惡魔之眼?”

錢蒼彈了他一個腦瓜崩,“你瞎嗎大晉?人家都沒藏著,”他指了指向久渺衣領(lǐng),“不要總對你的精神力那么有自信??!必要的時候使使你的物理心靈之窗??!”

陸晉抿著嘴,無語而生氣地看了他一眼,繼續(xù)埋頭大吃。

晚飯吃完得將近八點了,唐舞麟去打開電視,因為古月娜想看聯(lián)歡晚會。古月娜說暗夜衛(wèi)隊自己在總部聚餐,不用她管。

錢蒼在廚房準備洗碗,剛要張嘴控訴古月娜殺雞用牛刀——讓堂堂美洲負責(zé)人洗碗——的惡行,忽然想起來唐舞麟還在,心里有點發(fā)怵,乖乖閉嘴。

而就是這么幾秒的遲疑讓唐舞麟捕捉到了。他閃身到廚房,搶過了錢蒼手下一水槽的碗,以常人難以匹及的速度把它們洗的锃亮無比,還甩甩手上的水,甩了在旁邊呆立的錢蒼一臉。做完這些,他瀟灑地回到客廳的沙發(fā)上,收獲了古月娜的一句“舞麟真好”。

錢蒼認命地抹了把臉,也到客廳看電視去了。

陸晉可能很多年沒看過華夏地區(qū)的聯(lián)歡晚會了,盯電視盯得入迷。向久渺陷在沙發(fā)里,把小品當背景音玩跑酷游戲,然后在匹配對手的間隙抬頭看一會兒。

聯(lián)盟紀元開始后,地球負責(zé)人對于文化和娛樂的恢復(fù)做了很多努力。社會逐漸脫離了上世紀末的死氣沉沉,藝術(shù)發(fā)展也進入了小高峰。向久渺聽到了幾首不錯的歌曲,記下了名字,準備明天收藏一下。

時針一點點轉(zhuǎn)動,向久渺反應(yīng)過來時已經(jīng)十二點五十幾了,陸晉裹了一件長羽絨服,要出去放煙花,錢蒼跟著他去了。向久渺盯著電視屏幕,看著主持人和表演者們站在舞臺上對著鏡頭大喊,“三!二!一!”

“2130你好!”

向久渺的手機驟然震動起來,他打開塔克發(fā)現(xiàn)是成片的祝福:“新年快樂!”“元旦快樂!”“2130快樂!”

他也開始群發(fā)“新年快樂”,從第一個聊天框開始。是洛遙,他動了動手指打字,按下發(fā)送鍵。

落影:新年快樂

江上風(fēng)月:謝謝

江上風(fēng)月:新年快樂

上一章 第6章 碌秋 落寞的糖盒最新章節(jié) 下一章 第8章 九星北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