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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三叔的蹤跡

綜影視:多世界穿梭

我和胖子蹲在積著半指厚灰塵的船板上,盯著面前那道新刮出來的刻痕,兩個人的呼吸都有些發(fā)沉。

這道刻痕太熟悉了——三短一長,收尾處帶著個極細微的彎鉤,是三叔獨有的標(biāo)記。當(dāng)年在七星魯王宮,他就是憑著這種刻痕在墓道里給我們留線索,如今時隔這么多年,這道印記突然出現(xiàn)在西沙海底的沉船殘骸里,像根燒紅的針,一下扎在我心口。

“天真,你確定這是你三叔刻的?”胖子用工兵鏟的鏟尖輕輕碰了碰刻痕邊緣,揚起的灰塵讓他忍不住打了個噴嚏,“這破船看著最少沉了幾十年,你三叔總不能是幾十年前就來過這兒吧?”

我沒接話,手指撫過刻痕周圍的木頭。積灰下的木紋已經(jīng)發(fā)黑發(fā)脆,但刻痕里的木屑卻還帶著點新鮮的黃,顯然是最近幾個月內(nèi)剛刻上去的。三叔不僅來過,而且走得不遠。

“不對勁。”潘子突然開口,他正舉著礦燈在船艙另一頭檢查,聲音里帶著慣有的警惕,“這船的龍骨是被人故意鋸斷的,切口很整齊,不像是海水泡爛的?!?/p>

我和胖子立刻爬過去,順著潘子指的方向看過去,果然見船身中段的龍骨上有一道平滑的斷口,斷口處還殘留著金屬摩擦的亮痕。胖子用手敲了敲斷口附近的木板,“嚯,這活兒干得夠利索,看樣子是用了專業(yè)的切割工具,不是咱們這種土辦法能比的?!?/p>

“三叔不可能有這種設(shè)備?!蔽野欀迹睦锏囊苫笤絹碓街?。三叔雖然神通廣大,但這些年一直東躲西藏,手里最多有幾樣盜墓的老物件,要說帶專業(yè)的水下切割工具來西沙海底,未免太不現(xiàn)實。除非……他不是一個人來的。

這個念頭剛冒出來,就被我按了下去。三叔的脾氣我最清楚,他做事向來獨來獨往,尤其是涉及到當(dāng)年西沙的舊事,更是不肯讓任何人插手。當(dāng)年他從西沙海底出來后就性情大變,連我爹問起,他都只字不提,怎么會突然跟別人合作?

“天真,你看這個!”胖子突然在一堆破爛的帆布下翻出個東西,招呼我過去。我湊過去一看,心里猛地一緊——那是個巴掌大的青銅魚符,上面刻著繁復(fù)的云紋,符身已經(jīng)氧化得發(fā)綠,但中間那個“吳”字卻依然清晰。

這是我們吳家的家傳物件,當(dāng)年我爺爺傳給三叔的時候,我還見過一次。三叔視若珍寶,走到哪兒帶到哪兒,怎么會丟在這種地方?

“這魚符……”潘子也湊了過來,看清上面的字后,臉色沉了下來,“看樣子是被人硬生生扯下來的,你看這邊緣,還有撕扯的痕跡?!?/p>

我拿起魚符,果然見符尾處有一道不規(guī)則的裂口,裂口處的銅綠還帶著點新鮮的剝落痕跡。我的心一下子沉到了谷底——三叔不是主動留下記號,他是遇到危險了。這道刻痕和魚符,可能是他在被人控制之前,偷偷留下的線索。

“順著刻痕的方向找?!蔽野阳~符揣進懷里,聲音有些發(fā)啞,“三叔肯定在附近留下了別的東西。”

三個人立刻分散開來,礦燈的光柱在船艙里掃來掃去,照亮了堆積如山的破舊貨物。這艘船看樣子是艘貨船,船艙里堆滿了密封的木箱,箱子上的標(biāo)簽已經(jīng)模糊不清,只能隱約看到幾個日文,看樣子是二戰(zhàn)時期的日本船。

“天真,過來看看這個!”胖子的聲音從船艙深處傳來,帶著點興奮。我和潘子立刻跑過去,只見胖子正蹲在一個打開的木箱前,箱子里鋪著一層暗紅色的絨布,上面放著個巴掌大的鐵盒。

鐵盒是黃銅材質(zhì),上面刻著和青銅魚符一樣的云紋,顯然是一套東西。我深吸一口氣,伸手打開鐵盒,里面沒有別的,只有一張折疊整齊的泛黃信紙,還有半枚生銹的銅錢。

信紙已經(jīng)有些受潮發(fā)皺,但上面的字跡卻依然清晰,是三叔的筆跡,龍飛鳳舞的,帶著他一貫的潦草:“小邪,如果你看到這封信,說明你還是來了西沙。別找我,也別相信任何人,包括你身邊的人。當(dāng)年的事比我們想的復(fù)雜,那東西還在海底,它跟著我們。記住,看到帶‘眼’的東西,立刻走,別回頭。”

信紙上的字跡到這里突然戛然而止,最后一個“頭”字的筆畫拖得很長,像是寫的時候被人打斷了一樣。我捏著信紙,手指忍不住發(fā)抖——三叔提到了“當(dāng)年的事”,還提到了“帶‘眼’的東西”,這和我之前在海底墓里聽到的那些詭異傳說,似乎隱隱對上了。

“帶‘眼’的東西?”胖子撓了撓頭,“什么意思?難道是指那些海底墓里的壁畫?我記得上次來的時候,那些壁畫上的人都長著三只眼。”

潘子沒說話,只是盯著鐵盒里的半枚銅錢,眉頭皺得緊緊的。那銅錢是普通的乾隆通寶,但中間的方孔被人用刀挖空了,只剩下半圈邊緣,邊緣上還刻著幾個細小的符號,像是某種密碼。

“這銅錢……”潘子突然開口,聲音有些凝重,“我好像在陳皮阿四的手里見過類似的。當(dāng)年跟著陳皮阿四倒斗的時候,他手里總拿著一枚這樣的銅錢,說是能避邪。”

陳皮阿四?我心里咯噔一下。陳皮阿四是老九門里出了名的心狠手辣,當(dāng)年和三叔有過不少過節(jié),后來失蹤了好幾年,怎么會突然和三叔的蹤跡扯上關(guān)系?難道三叔這次來西沙,是為了找陳皮阿四?

“不對?!蔽覔u了搖頭,把信紙重新折好放進鐵盒,“三叔和陳皮阿四仇深似海,不可能合作。再說,陳皮阿四都失蹤這么多年了,說不定早就死了?!?/p>

“死沒那么容易。”胖子撇了撇嘴,“那種老狐貍,就算掉進萬丈深淵,也能從閻王爺手里搶條命回來。不過話說回來,天真,你三叔信里說‘別相信任何人,包括你身邊的人’,這話是什么意思?難道他懷疑我們中間有內(nèi)鬼?”

胖子的話讓船艙里的氣氛一下子變得有些尷尬。我看了看潘子,又看了看胖子,心里也犯起了嘀咕。潘子是跟著三叔出生入死的兄弟,不可能背叛三叔;胖子雖然貪財,但為人仗義,也不會做這種事。那三叔說的“身邊的人”,到底是誰?

就在這時,船身突然劇烈晃動了一下,礦燈的光柱晃得人睜不開眼,頭頂?shù)哪景灏l(fā)出“咯吱咯吱”的響聲,像是隨時都會塌下來。

“不好!”潘子臉色一變,一把抓住我的胳膊,“是暗流!這船要塌了,快走!”

我還沒反應(yīng)過來,就被潘子和胖子架著往外跑。船艙里的木箱開始往下掉,砸在船板上發(fā)出沉悶的響聲,灰塵和木屑像下雨一樣往下落。我們跌跌撞撞地跑出船艙,剛爬上橡皮艇,就聽到身后傳來“轟隆”一聲巨響,那艘沉船的后半段徹底塌了下去,濺起的水花差點把我們的橡皮艇掀翻。

我趴在橡皮艇上,回頭看著那片翻涌的海水,心里像堵了塊石頭。三叔的線索斷了,只剩下那封信和半枚銅錢,還有那句“別相信任何人”的警告。

“天真,你看那是什么?”胖子突然指著遠處的海面,聲音有些發(fā)顫。我順著他指的方向看過去,只見不遠處的海面上,漂浮著一個黑色的東西,隨著波浪起起伏伏。

潘子立刻發(fā)動橡皮艇,朝著那個東西劃過去。離得越近,我心里就越沉——那是一件黑色的沖鋒衣,款式和三叔上次穿的一模一樣。沖鋒衣的口袋敞開著,里面掉出一張照片,被海水泡得有些發(fā)白。

我伸手把照片撈起來,小心翼翼地展開。照片上是兩個人的合影,一個是三叔,另一個人背對著鏡頭,只能看到一個模糊的背影,但他手里拿著的東西,卻讓我渾身冰涼——那是一枚和鐵盒里一模一樣的銅錢,只不過是完整的。

“這個人……”潘子湊過來看了一眼,臉色突然變得慘白,“是霍家的人!霍仙姑的侄子,霍秀秀她堂哥,霍道夫!”

霍道夫?我心里猛地一震?;艏液臀覀儏羌蚁騺頉]什么交情,霍道夫更是出了名的陰狠狡詐,怎么會和三叔混在一起?難道三叔這次來西沙,是和霍道夫合作?可他信里明明說“別相信任何人”,這又是怎么回事?

“不對,這照片有問題?!迸肿油蝗恢钢掌慕锹洌澳憧催@里,有個日期?!?/p>

我順著他指的方向看過去,果然在照片的右下角看到一行模糊的日期:1995年8月17日。

1995年?我心里徹底亂了。1995年的時候,三叔已經(jīng)從西沙海底墓出來好幾年了,怎么會和霍道夫在這時候拍照片?而且這張照片看起來很新,不像是二十多年前拍的。

“這不可能。”我搖了搖頭,把照片塞進懷里,“1995年三叔根本不在西沙,他那時候在杭州,我記得清清楚楚?!?/p>

“那這照片是假的?”胖子皺著眉,“有人故意偽造這張照片,想讓我們以為你三叔和霍道夫有關(guān)系?”

潘子沒說話,只是盯著那件沖鋒衣,突然伸手從口袋里掏出個東西——是個小小的GPS定位器,上面的紅燈還在一閃一閃的,顯然還在工作。

“有人在跟蹤三叔。”潘子的聲音有些沙啞,“這個定位器是最新款的,市面上根本買不到,應(yīng)該是某個組織專門定制的?!?/p>

組織?我心里咯噔一下。難道三叔這次遇到的,不是簡單的盜墓賊,而是某個專門針對西沙海底秘密的組織?那個組織不僅跟蹤三叔,還故意留下線索,引我們來這里?

就在這時,GPS定位器突然發(fā)出“滴滴”的響聲,屏幕上跳出一個坐標(biāo),還有一行小字:“想找吳三省,來珊瑚礁?!?/p>

珊瑚礁?我心里一緊。西沙的珊瑚礁區(qū)地形復(fù)雜,暗礁密布,而且傳說那里是海底墓的入口,極其危險。但現(xiàn)在,不管那里是不是陷阱,我都必須去——三叔在等著我。

“走,去珊瑚礁?!蔽野讯ㄎ黄鬟f給潘子,深吸一口氣,“不管前面是什么,我們都得去看看?!?/p>

胖子和潘子對視一眼,點了點頭。潘子立刻調(diào)整橡皮艇的方向,朝著珊瑚礁的方向劃去。海面上的風(fēng)越來越大,波浪也越來越?jīng)坝浚h處的珊瑚礁像一頭巨大的怪獸,在黑暗中隱隱綽綽,透著說不出的詭異。

我坐在橡皮艇上,手里緊緊攥著那半枚銅錢,心里反復(fù)想著三叔信里的話:“那東西還在海底,它跟著我們?!?/p>

“它”到底是什么?是海底墓里的粽子,還是別的什么東西?三叔遇到的危險,到底是來自霍道夫,還是那個神秘的組織,抑或是……“它”?

橡皮艇越來越靠近珊瑚礁,水面下開始出現(xiàn)密密麻麻的珊瑚枝,像無數(shù)只伸出水面的手,想要把我們拖進海底。潘子小心翼翼地操控著橡皮艇,避開那些尖銳的珊瑚枝,嘴里不停地念叨著:“小心點,千萬別碰到珊瑚,這玩意兒比刀子還鋒利?!?/p>

就在我們快要靠近珊瑚礁中心的時候,水面突然劇烈晃動起來,橡皮艇像一片葉子一樣在波浪里翻滾。我抬頭一看,只見不遠處的海面上,突然升起一道巨大的水柱,水柱頂端,似乎有什么東西在閃爍著微弱的光芒。

“那是什么?”胖子指著水柱頂端,聲音有些發(fā)顫。

我瞇起眼睛,仔細一看,心里猛地一沉——那是一盞燈,一盞老式的馬燈,燈芯跳動著微弱的火苗,在黑暗的海面上顯得格外詭異。而那盞馬燈的下方,似乎掛著著一個人,被繩子綁在水柱頂端的礁石上,隨著波浪輕輕晃動。

“是三叔!”我?guī)缀跏敲摽诙觯呐K狂跳起來。雖然距離很遠,但我還是能認(rèn)出那個人的輪廓,那是三叔的背影,和照片上的一模一樣。

“別沖動!”潘子一把拉住我,“不對勁,那水柱太奇怪了,不像是自然形成的。而且你看,那盞馬燈的火苗,不管風(fēng)怎么吹,都一動不動,像是假的。”

我強壓下心里的沖動,仔細一看,果然如潘子所說,那盞馬燈的火苗詭異得很,明明海面上的風(fēng)很大,火苗卻始終保持著一個形狀,連一絲晃動都沒有。而且那個被綁在礁石上的人,也一動不動,像是個稻草人。

“是陷阱?!迸肿影欀迹坝腥斯室獍盐覀円竭@里,用你三叔當(dāng)誘餌?!?/p>

我心里一陣發(fā)涼,但目光卻離不開那個身影。不管那是不是陷阱,只要有一絲可能是三叔,我就不能放棄。

“再靠近一點,看看情況?!蔽覍ε俗诱f,聲音里帶著不容置疑的堅定。

潘子猶豫了一下,還是點了點頭,慢慢把橡皮艇往珊瑚礁中心劃去。離得越近,我就越覺得不對勁——那個被綁在礁石上的人,雖然穿著三叔的衣服,但身形卻比三叔瘦了一些,而且他的頭發(fā)很長,遮住了大半張臉,和三叔短發(fā)的樣子完全不同。

“不對,那不是三叔!”我突然反應(yīng)過來,心里一陣失望,“那個人的身形不對,是假的!”

就在這時,水面下突然傳來一陣“咕嘟咕嘟”的響聲,緊接著,無數(shù)條黑色的觸手從水里伸了出來,像毒蛇一樣朝著我們的橡皮艇纏過來。

“是海怪!”胖子大喊一聲,舉起工兵鏟就朝著觸手砍過去。但那些觸手又粗又滑,工兵鏟砍在上面,只留下一道淺淺的痕跡,根本傷不到它。

潘子立刻發(fā)動橡皮艇,想要往后退,但已經(jīng)來不及了。一條粗壯的觸手猛地纏住了橡皮艇的船頭,把橡皮艇掀得傾斜起來,我們?nèi)齻€人差點掉進水里。

“快用炸藥!”我大喊一聲,從背包里掏出一枚雷管,遞給胖子。胖子接過雷管,點燃導(dǎo)火索,朝著纏住船頭的觸手扔了過去。

“轟隆”一聲巨響,炸藥在水里炸開,巨大的沖擊力把橡皮艇掀得飛了起來,我們?nèi)齻€人重重地摔在珊瑚礁上,渾身都被海水打濕了。

我掙扎著爬起來,剛想看看情況,就聽到身后傳來一陣腳步聲。我回頭一看,只見一個穿著黑色風(fēng)衣的男人站在不遠處的礁石上,手里拿著一把手槍,槍口正對著我們。

那個男人戴著一副墨鏡,遮住了大半張臉,但我還是認(rèn)出了他——是霍道夫!

“吳邪,好久不見?!被舻婪虻穆曇魩е唤z冷笑,“沒想到你真的會來這里,看來你對你三叔,還真是情深義重?!?/p>

“是你搞的鬼?”我咬著牙,心里的怒火一下子涌了上來,“我三叔在哪里?你把他怎么樣了?”

霍道夫笑了笑,伸手摘下墨鏡,露出一雙陰鷙的眼睛:“你三叔?他現(xiàn)在很好,至少比你們好。我本來不想驚動你,但誰讓你非要跟著他的線索來西沙呢?現(xiàn)在,你得跟我走一趟了,你三叔還等著見你呢?!?/p>

“你以為我們會相信你?”胖子舉起工兵鏟,怒視著霍道夫,“別以為你有槍就了不起,老子當(dāng)年在長白山,比你厲害的角色見多了!”

霍道夫不屑地笑了笑,抬手對著胖子的腳邊開了一槍。子彈打在礁石上,濺起一串火花,嚇得胖子往后退了一步。

“別跟我?;??!被舻婪虻恼Z氣變得冰冷,“要么跟我走,要么你們?nèi)齻€都留在這里喂海怪。我給你們十秒鐘考慮。”

我看了看胖子和潘子,又看了看霍道夫手里的槍,心里明白,我們現(xiàn)在根本沒有反抗的余地?;舻婪蚣热桓覇为殎磉@里,肯定有后手,而且他提到了三叔,說不定真的知道三叔的下落。

“好,我跟你走?!蔽疑钗豢跉猓白吡艘徊?,“但你必須保證,胖子和潘子的安全。”

“天真,你別答應(yīng)他!”胖子大喊一聲,想要過來拉我,卻被潘子攔住了。

潘子對著我搖了搖頭,眼神里帶著一絲擔(dān)憂,但更多的是堅定:“小三爺,你放心去,我和胖子會想辦法救你和三爺?shù)??!?/p>

霍道夫滿意地點了點頭:“還是你識時務(wù)。放心,只要你乖乖聽話,我不會傷害他們的?!?/p>

說完,霍道夫從口袋里掏出一副手銬,扔給我:“自己戴上。”

我撿起手銬,心里一陣屈辱,但還是咬著牙把自己的雙手銬了起來?;舻婪蜃呱锨埃瑱z查了一下手銬,然后轉(zhuǎn)身對我們說:“跟我來。”

我們跟在霍道夫身后,沿著珊瑚礁上的一條小路往前走。這條路很隱蔽,顯然是有人專門開辟出來的,路邊的珊瑚枝被人砍斷了,鋪成了一條簡易的通道。

走了大概十幾分鐘,我們來到了珊瑚礁的中心,那里有一個巨大的洞穴,洞穴門口站著兩個穿著黑色西裝的男人,手里都拿著槍,顯然是霍道夫的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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