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珠還是個胖球的時候,知道星月喜歡酒,就特地到處去學釀酒這門技術。加之自己的一些小見解,在此道之上頗有些天賦。
其實剛開始自己動手的時候,心里還是有些打鼓的,怕自己釀不出來。第一次釀酒時,她先自己悄悄弄。用的自然是她栽種在星月閣的那些靈果樹。
沒想到,發(fā)酵了一段時間后,這壇果酒真的成了。阿珠瞬間自信,開始釀酒。為此,她特意建了個小酒坊。正式的向其他人宣布,她的釀酒生涯要開始了。
第一次的成功,瞬間讓她驕傲膨脹,覺得釀酒也不是很難嘛。酒坊建好后,她就一次性釀了幾大壇,瞬間,星月閣成熟的靈果就少了一半。將酒釀好后,她就放在酒坊里面等它慢慢發(fā)酵。
誰知翻了個大車,一年之后,她先開了一壇嘗。一股奇奇怪怪的苦澀味,她不信邪,再開了一壇,這會變成酸酸的。
情況不對,她明明是按照之前的法子釀造的,怎么差別這么大?
想不出頭緒,她只能嘆息,這次的靈果算是浪費了。只能重新再釀,這次她嚴肅了些,一切過程更加嚴謹認真。
然后,等一年后。
“為什么不是酸的就是苦的?”阿珠十分不解,過程沒錯呀。她這次還特意按照自己的筆記上做到,連封口的方向都一致,甚至天氣日子連封壇的站位都和成功那次分毫不差。
凈淵晃了過來:“怎么樣?這次成了嗎?”星月和修言隨后也來了,修言的廚房就在酒坊旁邊,走兩步就到了。
阿珠喪氣道:“這次也壞了”她覺得可能之前太膨脹了,所以被真理之神懲罰了。
“不應該呀”凈淵舀了一點倒在酒杯里,拿起來聞了聞,確實味道不太對,有點酸味?!邦伾膊粚Γ鹛Σ皇菚l(fā)光嘛”
“?”阿珠問“什么蔓金苔?”
凈淵隨口道:“你做酒的時候,我看那顏色太清淡,就加了些蔓金苔進去,想著到時候顏色好看些”
阿珠瞬間跳腳:“你干什么加那玩意?你不知道那東西是酸的,發(fā)酵后會更酸嗎?!”
“你是不是故意的,就是想讓我釀不成酒。以后星月只喝你尋的酒,想讓我丟臉!啊啊啊,你太討厭了”
“我哪知道,我又不會釀”凈淵躲開胖球的手,手掌按住她的腦袋,任由她在哪里張牙舞爪的想打他。
阿珠冷靜了一下,想到什么:“不對啊,就算有蔓金苔,最多酸點。為什么還有苦味?”
話音一落,她余光瞥見星月看似穩(wěn)重,實則快速的往酒坊門邊走,好像這里有什么臟東西似的。
待她靠近門口,就聽到一道幽幽的聲音自身后響起。
“星月,你加了什么東西進去?”
星月只得轉(zhuǎn)身,輕咳了一下:“我覺得藍色比較好看,加了一些幽藍果”
阿珠:“......”她終于知道為什么味道有酸有甜了。“上次你們也加東西了?”
星月/凈淵:“加了”
好嘛,真相大白。不是她突然膨脹翻車,而是有人在她開車的大道上添磚加瓦的堵路了。
于是,她的第一次釀酒計劃就這樣中道崩殂了。
重新再釀后,她實在怕這些人瞬間靈機一動,直接在酒坊打地鋪守著發(fā)酵,直至封口。
等星月喝到阿珠釀的酒時,已經(jīng)過去三個年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