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小到大,我聽過的最多的話,就是--“你看看值不值得”。其實(shí),我覺得很值得,我喜歡。但是對于父母來說--不值得。
小時候父母把我放在老家,他們說--“忙”“沒有那個條件”我知道的,因?yàn)樵谵r(nóng)村,小孩子多半也是留守兒童嘛。
大班,父親回來了,是的,他回來了,給我轉(zhuǎn)學(xué)到了鎮(zhèn)上。我不知道怎么描述他,就算是過了這么多年也不知道我該用什么樣的詞去訴說他。
小學(xué)了,我的成績挺不好的,我貪玩,喜歡一切新鮮的事物,想象總是伴隨著我的生活,那時的我似乎是無憂無慮的。小學(xué)老師很喜歡讓我們寫字,其實(shí)我不是喜歡寫字的小朋友,我喜歡看著窗臺,去看外面的景物,我覺得人們不應(yīng)該被困在一個小小的屋子里,按部就班的過著二點(diǎn)一線的生活。兒時的我是自大狂,我總是高高在上的,惡毒的,總是用實(shí)話刺疼別人的。
所以老師總和我爸說我嘴特別的賤,我爸也這么說。
我很少受到夸獎,有一次在找本子,父親看到了上面的字,質(zhì)疑我,問我:“這是誰寫的?”我很隨意的說是我寫的。父親不信,讓我在紙上再寫一遍,其實(shí)小孩子的字大差不差吧,即使我再次寫了一遍,父親還是說:“哪里像了?肯定不是你寫的?!被蛟S這是一次夸獎吧。
后來這樣的事層出不窮,高分的語文試卷上被劃掉的名字,字體是我的,可是他也會說是我拿的別人的試卷,這是肯定嗎?我覺得不是。但是也覺得是另一種肯定。
六年級,媽媽回來了,我迎來了我的妹妹。
其實(shí)在我四年級的時候我就已經(jīng)迎來了一次“自我傷害”,被父親打了,我會用鋒利的東西刺向自己,后來成績好了不挨打了就不會那樣了。后來有了妹妹,我有了想自殺的念頭,自殘傾向很嚴(yán)重,留下的疤痕很多。
高中,我迎來了我的第一次轉(zhuǎn)折--
我認(rèn)識了“阿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