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霸的掌心嬌她美颯翻了

\[正文內(nèi)容\]

我盯著那張照片，指尖微微發(fā)顫。照片上我媽穿著淡藍(lán)色連衣裙，站在梧桐樹下笑得溫柔。她身邊那個男人……分明就是我爸。

"這不可能。"我喃喃自語，指甲深深掐進掌心，"我媽車禍去世的時候，爸爸明明哭得像個孩子......"

沈知寒蹲下身撿起散落的照片，聲音低啞："你媽知道得太多，他們必須讓她消失。"

"他們是誰？！"我猛地抬頭，聲音都變了調(diào)。

他沉默片刻："你爸背后的組織。"

腦中忽然閃過童年記憶——某個深夜，我聽見父母在臥室爭吵。我媽說："不能再查下去了，太危險......"第二天她就出了車禍。

"為什么偏偏是我？"我踉踉蹌蹌扶住墻，喉嚨干澀得疼。

門外又傳來敲門聲："煙然，開門。爸爸有重要的事要跟你說。"

沈知寒一把拉住我手腕："現(xiàn)在逃還來得及。"

"逃到哪去？"我苦笑，"連家都是假的了......"

他皺眉："別怕，我在。"

我忽然甩開他的手，沖到窗邊扯開窗簾。月光刺眼地照進來，照出我泛紅的眼尾。我死死攥著窗簾布："我恨他們！憑什么要我承受這些？！"

身后傳來腳步聲，沈知寒從背后環(huán)住我："現(xiàn)在換你來選擇——是繼續(xù)被騙，還是親手揭開真相。"

我靠在他懷里，感受著他身上淡淡的煙草味。這一刻我忽然想起很多事：小時候發(fā)燒，是沈知寒背著我去醫(yī)院；上周被蘇晚匿陷害，是他偷偷幫我澄清；剛才巷子里遇到混混，也是他及時出現(xiàn)......

"如果我說讓他進來呢？"我輕聲問。

他瞳孔微縮，隨即點頭："好。"

走向門前突然回頭："但你要答應(yīng)我——別輕舉妄動。"

我扯出一抹冷笑："放心，我已經(jīng)不是從前那個傻姑娘了。"

門鎖轉(zhuǎn)動的瞬間，空氣仿佛凝固。我爸提著水果站在門口，臉上是熟悉的溫和笑意："煙然，讓爸爸進去說好不好？"

我側(cè)身讓開，目光冷得像冰。他走進來的那一刻，沈知寒悄然站到我身邊，右手探進口袋，攥緊了什么。

"你們這是......"我爸的目光掃過我們，落在掉在地上的照片上。

我的心跳漏了一拍。只見他臉色陡然一變，水果籃"啪"地掉在地上。

"爸？"我試探著叫了一聲。

他彎腰撿起照片，手指微微發(fā)抖："這張照片......從哪來的？"

"我想問的應(yīng)該是這個。"我冷冷地看著他，"照片上的人是你吧？我媽認(rèn)識你多久了？"

"煙然......"他抬頭看我，眼神里閃過一絲慌亂，"爸爸可以解釋......"

"解釋什么？"我打斷他，"解釋你為什么要害死我媽？還是解釋你為什么要操控蘇晚匿陷害我？"

"我沒有......"他急切地開口。

"別演了。"沈知寒忽然插話，"我們都知道了。蘇晚匿只是顆棋子，真正想毀掉夢煙然的是你。"

我爸頹然跌坐在沙發(fā)上，良久才開口："煙然，爸爸都是為了你好......"

"為我好？"我冷笑，"讓我被同學(xué)排擠，被最好的朋友背叛，甚至......甚至害死我媽？"

"你媽的事是意外！"他猛地抬頭，"我真的不知道會這樣......"

"你還敢說！"我的聲音帶著哭腔，"我媽就是因為查到了什么，才會被......"

"夠了！"他突然暴喝一聲，嚇得我往后退了半步。沈知寒立刻擋在我面前。

我爸深吸一口氣："煙然，有些事情你現(xiàn)在還不明白......"

"我不明白？"我繞過沈知寒，直視著他，"我只明白從小到大，你都在騙我！"

他沉默了一會兒，忽然嘆氣："你還記得你六歲那年的暑假嗎？你媽帶你去海邊玩，回來后整個人都不一樣了......"

我愣住。那年夏天確實奇怪，我媽回來后就變得郁郁寡歡，直到去世都沒再提起那次旅行。

"其實那天......"我爸的聲音有些哽咽，"你媽在海邊遇到了故人。那個人就是......沈知寒的母親。"

我猛地看向沈知寒，他神色復(fù)雜地點點頭。

"她們聊了很久，臨走前交換了聯(lián)系方式。后來......"我爸頓了頓，"你媽開始頻繁聯(lián)系那個人，直到......直到她發(fā)現(xiàn)了不該知道的事。"

"什么事？"我追問。

"關(guān)于我......"他垂下眼簾，"關(guān)于我真實的身份。"

我渾身一顫："什么意思？"

他緩緩抬頭，眼神里帶著痛意："我不是你的親生父親。"

這句話像驚雷炸響，震得我頭暈?zāi)垦?。沈知寒伸手扶住我，我卻感覺天旋地轉(zhuǎn)。

"你媽當(dāng)年懷了孕，但......"我爸繼續(xù)說，"因為某些原因不能要這個孩子。后來......后來收養(yǎng)了你。"

"胡說！"我搖頭，"我媽怎么可能不要我......"

"是真的。"沈知寒突然開口，"我媽臨終前告訴我，她和阿姨一直在找一個孩子......那個本該屬于她們的孩子。"

我癱坐在地上，腦子里亂成一團。我媽不要我？不，不對......一定有什么地方不對......

"所以你害死我媽，就是為了掩蓋這個秘密？"我咬牙切齒地問。

"不是！"我爸急切地說，"你媽是想帶你離開的，可就在那天晚上......"

"夠了！"我捂住耳朵，"我不想聽！"

沈知寒蹲下來握住我的手："煙然，看著我。不管發(fā)生什么，我都陪著你。"

我抬頭看他，眼淚不受控制地往下掉。他伸手擦掉我的淚水，動作輕柔得不像話。

我爸在旁邊輕聲說："煙然，爸爸真的只是想保護你......"

"保護？"我冷笑，"用謊言來保護嗎？"

他低下頭："對不起......"

這時手機震動起來，是條陌生號碼發(fā)來的短信："別忘了你媽是怎么死的。"

我猛地站起來："現(xiàn)在，我要自己找出真相。"

\[未完待續(xù)\]我盯著父親鬢角的白發(fā)，突然發(fā)現(xiàn)那些曾經(jīng)讓我安心的細(xì)節(jié)，現(xiàn)在都成了刺眼的謊言。他彎腰撿水果的動作還像從前那樣自然，可那雙手……真的曾經(jīng)溫柔地抱過我嗎？

"你到底是誰？"我的聲音很輕，卻讓沈知寒猛地抬頭。他一直攥著口袋里的東西，指節(jié)都泛了白。

父親的手頓在半空，水果滾到沙發(fā)底下。他慢慢直起腰："我一直都是你爸爸。"

"胡說！"沈知寒突然打斷，"你只是個監(jiān)視者。"他從口袋里掏出一個閃著金屬光澤的東西，我這才看清是塊懷表。表蓋上刻著模糊的字母，是他母親留給他的遺物。

父親瞳孔驟然收縮，整個人像是被抽了脊梁骨似的晃了晃。沈知寒把懷表拍在茶幾上："我媽臨終前攥著這個，說有人會來取?，F(xiàn)在我知道了——是你。"

我忽然想起什么："上周我在圖書館看到蘇晚匿偷偷摸摸往我包里塞錄音筆，她說'任務(wù)完成了'。你是不是也在聽我說什么？"喉嚨發(fā)緊，"連我的夢話都不放過嗎？"

父親嘴唇動了動，卻發(fā)不出聲音。月光透過窗簾縫隙照進來，在他臉上劃出深淺不一的陰影。那個我喊了十八年的"爸爸"，此刻像個陌生人一樣蜷縮在沙發(fā)角落。

"煙然……"他終于開口，聲音沙啞得不像話，"你房間里裝竊聽器那天，下著大雨。你發(fā)燒了，燒得迷迷糊糊的，還拉著我說童話故事……"

我渾身發(fā)抖，原來連最溫暖的記憶都被污染了。沈知寒突然抓住我手腕："別讓他轉(zhuǎn)移話題！"

"住口！"父親突然暴喝，這一聲震得窗框都在顫。我下意識往后縮，卻被沈知寒牢牢扶住。他從沒這樣兇過："你們到底想從我身上得到什么？"

父親沉默很久，忽然笑了。那笑容比哭還難看："你以為你真是夢家千金？當(dāng)年收養(yǎng)你的時候，檔案上寫得清清楚楚——你是實驗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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