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云墨越說到后面越心虛,聲音也就越小。
王胖子和吳邪在一旁聽的一頭霧水。
“妹子,害你中毒的人到底是誰?小哥,你是不是知道是誰了?”王胖子問出了他和吳邪都想知道的事情。
安云墨說:“胖子,你以后就知道了,現(xiàn)在不合適說。”
王胖子著急的說:“不是,妹子。你都這樣子了,還說以后再說。我們現(xiàn)在就不能知道嗎?”
安云墨正想說什么突然喉嚨隱隱的癢,是帶著灼痛感的悶,像有團(tuán)燒紅的鐵絲在里面翻攪。
一股滾燙的腥甜就猛地沖了上來。那感覺太兇了,帶著不容分說的力道,順著喉嚨管直撞出來。她來不及轉(zhuǎn)頭,更來不及去捂嘴,只能眼睜睜看著一口暗紅的血從唇齒間涌出來。
不是細(xì)密的血絲,是濃稠的、帶著溫度的血團(tuán)。它們爭(zhēng)先恐后地越過下巴,順著脖頸往下淌,有幾滴來得急,直接從嘴角飛射出去,“啪嗒”幾聲砸在地板上。
那是塊淺灰色的實(shí)木地板,平日里被擦得發(fā)亮,此刻被這幾滴血一濺,立刻顯出幾道刺目的紅痕。血珠砸在地上時(shí)還帶著沖勁,濺開小小的星芒,像突然綻開的、妖異的花。更多的血順著他的脖頸滲進(jìn)領(lǐng)口,把半舊的棉毛衫浸出一片深色的濕痕,黏糊糊地貼在皮膚上,帶來一陣膩人的溫?zé)帷?/p>
王胖子看到安云墨這個(gè)樣子,更加著急了起來說:“妹子,你不想回答就別回答了。怎么又吐起血來了?小哥,你看看這是怎么回事?”
張起靈在安云墨吐血的那一刻,就趕緊上前看了。
安云墨沒力氣回應(yīng)。心跳得像擂鼓,震得他太陽穴突突直跳,耳邊嗡嗡作響。他能感覺到自己的呼吸變得又淺又急,每一次吸氣都帶著細(xì)微的疼,像是有根細(xì)針在肺葉上輕輕扎著。
張起靈檢查完了后說:“沒事?!?/p>
吳邪在一旁看到安云墨的樣子最清楚,此時(shí)也很著急的說:“小哥,這怎么就沒事了?你看小墨現(xiàn)在不是很痛嗎?”
張起靈說:“她是在吐毒血,吐完就好了?!?/p>
只見,安云墨又吐了幾回。血從黑色變成了紅色后,就沒有再吐了。
張起靈說:“好了,好好休息就可以了。”
王胖子松了一口氣說:“沒事就好,沒事就好?!?/p>
吳邪心中的石頭也放了下來,也長(zhǎng)長(zhǎng)的舒了一口氣,說:“小墨,你也真是讓人操心。
王胖子說:“我們把妹子的房間收拾一下吧,都是血不太好?!?/p>
吳邪說:“我去拿拖把?!?/p>
在床上的安云墨感覺自己有點(diǎn)力氣了,便說道:“不用,在我旁邊的柜子里面放在左下角的符,貼到門上就好了?!?/p>
張起靈則上前把符拿到手中貼到了門上,一下子房間里面的血,和臟的地方都消失了。反而變成了一個(gè)干干凈凈,沒有異味的房間。
安云墨說:“胖子,你把我放在箱子里的瑤服還得云彩。我有點(diǎn)累了,讓我休息一會(huì)兒?!?/p>
王胖子說:“好?!卑熏幏昧顺鰜恚F三角就出門了。
三人出了門,王胖子一臉好奇地問:“小哥,妹子這本事可真神了,那符到底啥來頭?。俊睆埰痨`搖了搖頭,他也不清楚安云墨身上到底還有多少秘密。
吳邪摸著下巴思索道:“小墨她為什么不告訴我們是誰給她下的毒?小哥你知道為什么不告訴我和胖子。”
張起靈說:“怕胖子傷心?!蓖跖肿悠婀值恼f:“妹子中了毒,這么又怕我傷心呀?小哥你就不能直接說是誰不就行了嗎,彎彎道道的真難猜。”
三人邊說邊走到了云彩那里,把瑤服遞給了她。云彩笑著接過,又關(guān)切地問起安云墨的情況。王胖子擺擺手說:“妹子她今天很累,現(xiàn)在說想要多休息,已經(jīng)吃了早飯了,不用擔(dān)心?!?/p>
云彩說:“好吧,我知道了。原本還想和云墨一起出去玩的。”
王胖子說:“云彩妹妹,妹子她說下次和你一起出去玩?!?/p>
云彩說:“行,我知道了?!?/p>
另一邊,凌霜羽對(duì)塌肩膀說:“毒對(duì)她沒有用?!?/p>
塌肩膀說:“什么!你怎么不早說?”
凌霜羽嘆了一口氣說:“我也不知道毒對(duì)她沒有用,我突然想到她那個(gè)系統(tǒng)以前很厲害,肯定會(huì)有一些厲害的丹藥。我剛才去看了他們一眼,毒已經(jīng)解了,很快就和以前一樣了。”
塌肩膀說:“他們系統(tǒng)都有厲害的武器,你怎么不給我一些,都不然我怎么打敗她?!?/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