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羊羊嘶……
喜羊羊意識剛從混沌中掙脫,便被一陣劇烈的刺痛拉回現(xiàn)實。它的身體像被無數(shù)細(xì)針扎透,每一次呼吸都帶著灼燒般的疼痛。鼻腔里充斥著燒焦的氣息,混雜著一絲揮之不去的藥味,令他作嘔卻無從逃避。想要掙扎著起身, 卻發(fā)現(xiàn)四肢沉得像灌了鉛,渾身使不上力氣,而每一次掙扎都伴隨著愈發(fā)明顯的劇痛。
喜羊羊(原來棕熊打一開始就沒打算輕易放過我……)
“喲,這么早就醒了,看來麻藥下少了啊……”
棕熊從遠(yuǎn)處緩緩走來,凄冷的月光下,皮鞋與地面碰撞的咔噠聲在空曠的空間內(nèi)回蕩。
棕熊:最近剛進(jìn)的藥,感覺如何啊,少俠?
喜羊羊從骨頭里擠出最后一絲力氣強(qiáng)撐著坐起來,五臟六腑如同被利刃撕裂般劇痛,每個細(xì)胞似乎都被針刺了一般,每一秒的流逝都漫長而煎熬。他咬緊牙關(guān),勉強(qiáng)從像被砂紙磨過一樣的喉嚨中擠出沙啞的一句:
喜羊羊你,對我,做了什么???
棕熊沒有說話,徑直走上前來,用手里的拐杖抬起喜羊羊的下巴,強(qiáng)迫他憤恨不屈的目光與自己對視,戲謔道
棕熊:一種專治不聽話家伙的……毒 藥,罷了。每天黑夜才發(fā)作,夠仁慈吧?哈哈哈哈哈……
說罷,他又收回戲謔的表情,將拐杖立在一邊,掏出一塊絲帕,風(fēng)輕云淡地擦拭著手。
棕熊:我遵守了承諾,沒再找那對母子的麻煩。但毀了我后臺的你,又該如何處置呢?
喜羊羊(瞳孔一縮)(看來我的計劃是暴露了。)
“你是個不錯的工具,我會把你打造成一個完美的戰(zhàn)士,作為報酬,明天開始我會每天給你緩解毒性的藥。哦對了,緩解疼痛只是暫時的,只能維持一個晚上。你最好不要想著反抗我,否則失去了緩解藥的供應(yīng),你將承受永無止境的……折磨!”
喜羊羊強(qiáng)忍著劇痛一聲不吭,眉頭緊蹙,眼中是難以掩藏的怒火。
“看你那眉毛都能夾死蒼蠅了,肌肉被撕裂的感覺不好受吧,痛就哭出來讓我開心開心啊,哈哈哈哈哈哈!別以為我不知道,那幾個小東西逃跑是你出的主意,在你 朋 友 的幫助下……”
棕熊故意將“朋友”二字說得很重,喜羊羊目光一滯,生出一種不祥的預(yù)感。
“勸你不要指望他們能來救羊,且不說你中了毒藥,我已經(jīng)派人去竹林追蹤那個便便頭的小羊了,相信很快就能找到他們的藏身之地。只要我想,你的朋友們就能一個不落的落在我手里。至于怎么處置,就要看你的表現(xiàn)嘍,少俠……”
棕熊將絲帕一丟,向外走去。
“好好給我干活吧!在你當(dāng)初做決定的時候(指救走少年們),就該想到這樣的結(jié)果……”
看著身影完全離開,喜羊羊再也挺不住,一下摔在地上。皎白的月光將他眼角溢出的淚水照得透亮,蒼白的臉像蒙上了一層紗。折磨著他的,不僅是肉體上毒藥的侵蝕,自由的禁錮,還有對杳無音訊的朋友的牽掛。但他現(xiàn)在什么也做不了,只能靜靜等待黎明的到來。
喜羊羊(灰太狼,懶羊羊,大家,你們能夠?qū)Ω兜昧怂?,對吧……?/p>
棕熊沒有看到,躺在地上的小羊其中一只眼眸在紅色與藍(lán)色間來回變幻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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懶羊羊等等,我還有話要說!再次重申一遍,那是雪糕頭,雪糕頭!世界上最可愛的雪糕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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