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是累著了,走了兩天后,慕容離察覺自己有點發(fā)燒,沒有太多的顧及,只是加快了行軍速度。
或許高估了這具身子,加速行軍后,慕容離終于扛不住,昏了過去。
隨軍的方夜一直觀察著慕容離,在慕容離昏過去后,方夜一邊下令一半保持速度繼續(xù)前進,一邊與另一半的軍隊在后面,緩行,并且像兩邊散開漸漸形成包圍圈,將前方的軍隊包圍在這個圈子里,是以形成一個圍困之勢,可以將攻擊軍隊的兵馬擊殺。
兩三天后,慕容離終于退了燒,清醒之際,立馬下令,加速前進,前方由蕭然帶領,一方面,蕭然在遖宿帶過兵,知曉遖宿軍隊的特點,并由蕭然發(fā)起進攻。
“如何了?”
“回王上,天權兵分兩路,前方形成突擊,后方圍困,而我軍就在這個圈子里!”一副將指著墻上的地圖道。
“領兵之人是誰?”毓驍盯著地圖,片刻后抬頭問道。
“是慕容公子?!?/p>
“什么?阿離!”毓驍一下子站了起來,有些不可思議,又有些想笑,更多的是悲傷。
“不知王上怎么了,竟如此驚訝?!弊艮攘瞄_簾子進來。
“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毓驍聽到聲音,轉過頭,惡狠狠地盯著佐奕。
“知道了又如何?”佐奕走過去坐到椅子上,,拿起杯子倒了杯茶。慢悠悠的喝了。
“混蛋!”毓驍一拳頭揍了過去。佐奕被打得偏向了一邊。
“呵哈哈哈,怎么,王上還舍不得那個叛徒?你忘了太師大人是怎么死的嗎?”
“別跟我提這件事,阿離根本就沒有做過,都是那個艮墨池做的?!?/p>
“那,王上不妨想想,為什么是慕容離帶兵,而不是執(zhí)明?”
“再者,可是執(zhí)明滅了瑤光,那慕容離憑什么要幫執(zhí)明?”佐奕抬手擦掉了唇邊的血。
毓驍看著佐奕,許久沒有說話。
“王上若是還不信……”
“本王信你,不必多說了?!闭f完,毓驍拿起桌上的劍,出了帳篷。
佐奕勾了勾嘴角,笑的陰森森的。
“慕容離啊慕容離,你最終還是會栽到我手里。”映著光的眼睛顯得這個人多么的干凈,掩蓋了內心深處的陰謀和野心。
此后,毓驍每天都來問佐奕關于天權的事,然后,他知道了在慕容離離開后,佐奕便在執(zhí)明身旁安插了人,此人與慕容離十分相似。于是毓驍便猜測,這個人,怕是佐奕安排的人。隨后便不在找佐奕了。
“王上?!标幱袄镒叱鰜硪粋€穿著黑色暗紋的人。
“可查探到了?”
“查到了,慕容離昏迷了兩日,是方夜下的令。”
“哦?昏迷?可知曉為什么昏迷?”
“是,是……”
“但說無妨!”
“是行了房事之后?!眮砣擞行┲е嵛幔€有些臉紅。
“房事?和執(zhí)明嗎?”佐奕背起了手,掐的手心有些微疼。
“正是?!?/p>
“我知道了,繼續(xù)盯著。”
“是?!?/p>
“好你個慕容離!”佐奕一把推開了桌子上的東西,只聽見清脆的碎裂聲,地上一片狼藉。
“行房事?還和執(zhí)明?哈哈哈哈,不知檢點的混賬東西!虧得本王還以為你多么的清高,原來還不是個骨子里放蕩的賤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