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愿“好吃,溏心蛋剛好。”
我嘴里還含著面條,說話有點含糊,他卻好像聽懂了,拿起自己的筷子,也戳開了自己碗里的蛋,卻沒立刻吃,反而把碗往我這邊推了推:
王俊凱“要是不夠,我這份的蛋也給你。”
今愿“不用,我自己的夠了?!?/p>
我趕緊擺手,卻看見他眼底的笑意更深了,像盛滿了夏夜的星光。
吃完面出門時,老板娘笑著遞過來兩顆橘子:“剛剝好的,解解膩。”
他接過來,先遞了一顆給我,指尖碰到我掌心時,輕輕按了按,像是在提醒我拿穩(wěn)。
橘子的酸甜在嘴里散開,汁水順著喉嚨滑下去,連空氣里都帶著清新的果香。
我們沿著街邊往回走,剛才還熱鬧的小吃攤漸漸收了攤,只剩下零星幾盞路燈亮著。
他忽然停下,從口袋里掏出什么,遞到我面前——是剛才在化妝間被他疊成方塊的銀色糖紙,此刻被他展開,小心地夾在兩指之間。
王俊凱“剛才疊得太急,有點皺了。”
他說著,指尖輕輕把糖紙邊緣的褶皺捋平,路燈下,糖紙反射出細碎的光。
王俊凱“想著給你留著,以后看到這個,就能想起今天的薄荷糖?!?/p>
我盯著那片糖紙,忽然覺得眼眶有點發(fā)熱。
他總是這樣,把那些別人不在意的小事記在心里,用最溫柔的方式,悄悄藏進細節(jié)里——記得我不吃辣,記得我怕燙,記得我喂貓時的委屈,甚至記得一片用過的糖紙。
這些細碎的在意,比任何直白的表白都更動人,像慢熬的糖水,慢慢在心里積成甜。
今愿“王俊凱。”
我輕聲開口,抬頭時沒再躲他的目光。
今愿“你是不是…”
話沒說完,他忽然伸手,指尖輕輕碰了碰我的眼角,動作輕得像怕碰碎什么:
王俊凱“別掉眼淚啊,橘子都白吃了?!?/p>
他的指尖帶著點橘子的清香,還有點微涼的溫度,在我眼角輕輕蹭了蹭。
王俊凱“我只是覺得,和你在一起的時候,連糖紙都想好好留著?!?/p>
晚風又吹過來,這次我沒再后退,反而輕輕往他身邊靠了靠。
兩人的肩膀偶爾會輕輕碰到,又很快分開,卻在路燈的光影里,悄悄把彼此的影子疊得更近了些。
夜風裹著橘樹的清香漫過來,我往他身邊又靠了半分,肩膀輕輕蹭到他的衛(wèi)衣袖子,柔軟的布料帶著他身上的溫度,像曬過太陽的棉花。
他手里還捏著那片銀色糖紙,指尖反復摩挲著邊緣,像是在確認什么,過了幾秒才把糖紙折回小方塊,小心地放進我的外套口袋,連帶著指尖都輕輕蹭過我的掌心。
王俊凱“別弄丟了。”
他聲音壓得很低,帶著點自己都沒察覺的認真。
王俊凱“以后要是想吃薄荷糖了,看到這個就能想起我。”
我攥緊口袋里的糖紙,硬質的糖紙邊緣硌著掌心,卻比任何禮物都讓人安心。
抬頭時,發(fā)現(xiàn)他正盯著我口袋的位置,眼神軟得像浸了溫水,連嘴角的弧度都帶著小心翼翼的溫柔——好像怕自己的心意太明顯,又怕我沒察覺這份在意。
往前走時,他的腳步始終比我慢半拍,偶爾我被路邊的石子絆了下,他總能第一時間伸手扶我。
指尖碰到我胳膊時,會先輕輕捏一下確認我站穩(wěn),再慢慢松開,連收回手時都會刻意往身后藏,像是在掩飾剛才的緊張。
路過一家關了門的花店時,他忽然停住,指著櫥窗里擺著的小雛菊:
王俊凱“下次路過,我給你買一束吧?你上次拍雜志,手里拿的就是這種,笑起來很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