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shí),陳奕恒正拖著陳浚銘往酒店包間走,正好撞上了左奇函和楊博文。
左奇函:“喲,今天火氣這么大啊,不會(huì)真把咱們的銘少給玩哭了吧?”楊博文:“浚銘也只是想出來放松一下,別太跟他計(jì)較了!”
陳奕恒:“我知道分寸,就是想讓他長(zhǎng)長(zhǎng)記性。到時(shí)候生病了?他可是歐米伽,你們好歹身邊還有個(gè)人照應(yīng),他倒好,一個(gè)人到處亂跑!”
左奇函:“得嘞,你悠著點(diǎn),別玩過頭了?!?/p>
陳奕恒挑了挑眉,意味深長(zhǎng)地看了左奇函一眼,仿佛在說:你也好意思講別人?
回到房間后,陳奕恒倒是沒再繼續(xù)責(zé)備,先給陳浚銘塞了顆解酒藥,又帶他去洗漱,換上睡衣才讓他躺下??申惪c憛s不安分得很,一會(huì)兒喊哥哥,一會(huì)兒又撒嬌叫寶寶,搞得陳奕恒心里一陣酥癢。但他仍舊板著臉,畢竟自家寶貝騙他說在睡覺,結(jié)果跑去98浪,這事兒可不能就這么算了。
陳浚銘:“陳奕恒,這次真的是誤會(huì)!是那個(gè)聶少點(diǎn)了小O,我們什么都沒干,就喝了一點(diǎn)酒!”
陳奕恒:“哦,是嗎?那寶貝,你說我該不該對(duì)你溫柔一點(diǎn)?我工作忙完第一時(shí)間就趕回來找你,結(jié)果呢?你不在房間,你知道我當(dāng)時(shí)多慌嗎?”說著,他將陳浚銘抵在墻上,雙手扶著他的腰,低頭輕輕吻了吻懷里的人。
陳浚銘:“不行,上次你把我的嘴皮都咬破了!”
陳奕恒:“寶貝,********。不過,你犯了錯(cuò),總要付出點(diǎn)代價(jià)吧?!币婈惪c懙椭^不說話,陳奕恒釋放了一點(diǎn)信息素。陳浚銘身子一軟,整個(gè)人癱倒在陳奕恒懷里。
此時(shí),陳奕恒的手搭在陳浚銘的皮帶上,抽出了皮帶。陳浚銘剛想開口說什么,卻被陳奕恒俯身吻住,片刻之后才得以喘息,眼眶里噙滿淚水哀求道:“哥哥,這次就饒了我吧,求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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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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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包間里的三人也開啟了飆車模式。他們幾人今晚滴酒未沾。
陳思罕:“唉,你說哪一對(duì)會(huì)比較慘?是不是聶少?”
王櫓杰:“我覺得可能是我閨蜜瑞瑞他們!畢竟張桂源那種失而復(fù)得的關(guān)系,不刺激嗎?”
聶瑋辰:“我覺得還是恒銘更慘吧,偷情被抓的感覺最刺激了。還有陳奕恒,那可是個(gè)大猛攻,你說是不是?思罕?!?/p>
陳思罕:“難道你覺得奇文那邊就不慘了嗎?他們倆也是半斤八兩吧?!?/p>
王櫓杰:“你這么一說,桂瑞那邊也差不多。行了,別聊他們了,咱們?nèi)ワj車吧。”說完,三人齊刷刷地走向車庫(kù)。
另一頭,桂瑞這邊也沒消停。
張函瑞:“張桂源,你干什么?”話音未落,張桂源已經(jīng)吻上了他的唇,還不安分地探了舌頭,把張函瑞弄得一臉懵。
張桂源:“函瑞,你覺得今天他們說的那些主意怎么樣?”
張函瑞:“什么主意?還有,下次別亂伸舌頭!”
張桂源:“金絲雀,你就該被我關(guān)在家里,誰也不讓見,免得你又跑掉。這樣,你就是我的了?!闭f著,他繞到張函瑞身后,手抵著對(duì)方的大腿,直接將人推倒在床上。
張函瑞:“你別這樣!不然我真的會(huì)消失在你面前!”張桂源卻充耳不聞,只盯著那張一翕一合的唇,心中暗想肯定很軟,于是低頭吻了上去,一直吻到張函瑞喘不過氣來??吹綄?duì)方癱軟地趴著,他才放人休息。
相比之下,奇文那邊顯得平靜許多。
左奇函:“左博文,洗面奶呢?”
楊博文:“嗯,剛剛我放在洗漱臺(tái)上了,你自己找找吧。我現(xiàn)在正整理文件,沒空幫你找?!弊笃婧犃诉@話,小聲嘀咕了一句:“又在工作,剛剛怎么不見你忙?”好在他很快找到了洗面奶,洗漱完后便從浴室出來。
左奇函:“還在忙呢?”只聽楊博文淡淡“嗯”了一聲。左奇函不滿地湊過去偷親了一口,楊博文愣了一下,問:“干什么?別亂來?!?/p>
左奇函:“讓我親一下嘛,就一下,然后我們就睡覺?!币姉畈┪狞c(diǎn)頭,左奇函立刻吻了上去,片刻后才依依不舍地離開,拉著對(duì)方的手一起躺下睡覺。
你以為陳浚銘就這么容易被放過嗎?No no no,接下來的事,且看下一章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