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日午后,陽光正好,楊博文換了件略寬松的白襯衫,領(lǐng)口微敞,露出清晰的鎖骨線條。他站在走廊里和陳奕恒討論一份來自英國的外科文獻,兩人靠得頗近,偶爾低頭時,陳奕恒的目光會不經(jīng)意掃過他的頸間。
“這篇關(guān)于肝臟縫合的新技法確實精妙,”陳奕恒笑著說,“不過我覺得以你的手法,完全可以做得更好?!?/p>
楊博文剛要回應(yīng),就感覺一道冰冷的視線落在身上。他轉(zhuǎn)頭望去,左奇函不知何時站在走廊盡頭,手里攥著一份病歷,指節(jié)泛白,鏡片后的眼神陰沉得嚇人。
楊博文心里咯噔一下,剛想開口打招呼,左奇函卻轉(zhuǎn)身進了辦公室,門被“砰”地一聲甩上,震得走廊都嗡嗡作響。
“左院長這是怎么了?”陳奕恒有些疑惑。
“不知道?!睏畈┪牡男奶行﹣y,敷衍了兩句便借口離開,徑直走向左奇函的辦公室。
推開門的瞬間,一股強大的力道突然拽住他的手腕,將他狠狠甩在門板上。左奇函的臉近在咫尺,呼吸粗重,眼神里翻涌著壓抑的怒火,完全沒了平日的冷靜。
“左奇函!你干什么?”楊博文被他嚇了一跳,掙扎著想掙脫。
“干什么?”左奇函的聲音沙啞得厲害,目光死死盯著他敞開的領(lǐng)口,“穿成這樣給誰看?想勾引誰?陳奕恒嗎?”
他的手猛地攥住楊博文的襯衫領(lǐng)口,用力一扯,紐扣崩落,襯衫被扒到肩頭,露出大半胸膛和清晰的鎖骨。冰涼的空氣貼著皮膚,楊博文瞬間慌了,恐懼涌上心頭。
“你瘋了!放開我!”他拼命掙扎,可左奇函的力氣大得驚人,像一頭失控的野獸。
左奇函的手順著他的鎖骨往下滑,眼神灼熱又危險,嘴里喃喃著:“你是我的……只能是我的……”
楊博文看著他眼底的瘋狂,恐懼到了極點。他從未見過這樣的左奇函,陌生又可怕。情急之下,他揚起手,狠狠一巴掌甩在左奇函臉上。
“啪”的一聲脆響,在安靜的辦公室里格外刺耳。
左奇函愣住了,臉上清晰地浮現(xiàn)出紅印。他像是被這一巴掌打醒了,眼中的瘋狂漸漸褪去,取而代之的是震驚和……一絲茫然。
楊博文趁機推開他,慌忙拉好襯衫,胸口劇烈起伏,眼眶泛紅,聲音帶著哭腔:“左奇函,你混蛋!”
說完,他轉(zhuǎn)身踉蹌著跑出辦公室,連崩落的紐扣都沒撿。
辦公室里只剩下左奇函一人,他捂著臉,看著自己顫抖的手,眼底充滿了懊悔和無措。剛才那一瞬間,他像被嫉妒沖昏了頭腦,完全失去了理智。
他竟然……嚇到他了。
“嘀——左奇函當前好感度:-10%。”
系統(tǒng)冰冷的提示音仿佛在嘲笑,左奇函緩緩蹲下身,撿起地上的紐扣,指尖冰涼。
他搞砸了。徹底搞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