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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守護靈

鎮(zhèn)魂:袁家后人

死魂島的夜總比晝沉得快。

練場的沙粒吸足了白日的熱,到了夜里卻透著股涼。袁云軒握著斬馬刀站在木樁旁時,月剛爬過樹梢,銀輝落下來,把刀身照得亮堂堂的——手傷好透了,左臂活動自如,連帶著揮刀的力道都比前幾日沉了些。

“再來試試?!彼吐曌哉Z,靈力往刀柄上涌。

這幾日總覺得斬馬刀有些不一樣。前日手剛拆了麻布,他試著揮刀劈向木樁,刀刃沒碰到木頭,竟先有層淡藍色的微光漫出來,跟著“滋”的一聲,木樁上結(jié)了層薄冰——是他慣常的冰屬性靈力,沒什么稀奇??勺蛉瞻砭殹靶碧翥y河”時,刀身劃過半空,竟帶起串水珠,滴落在沙地上,洇出一小片濕痕。

他當時愣了愣,只當是練得太急,手心汗多蹭在了刀上,沒往心里去??山褚乖傥盏叮讣鈩傆|到鮫魚皮刀柄,就覺腰間有東西發(fā)燙。

是那塊玉佩。

伯父送他的“玉佩”——離開伯父家時,伯父把這東西塞給他,只說“這是袁家的老東西,別弄丟了”。玉佩是暗青色的,雕著簡單的云紋,觸手溫涼,他一直掛在腰間,從沒離過身。此刻那涼意竟變了,貼著皮肉的地方燙得像揣了塊小炭,連帶著刀身都跟著顫了顫。

“怎么回事?”袁云軒皺眉,騰出左手摸向腰間。

指尖剛碰到玉佩,就聽“咔”的一聲輕響——極細,卻在靜夜里格外清晰。他低頭看時,只見玉佩表面竟爬開了幾道裂紋,像蛛網(wǎng)似的,從中間往邊緣蔓延,裂紋里透出點深紫色的光,一閃而逝。

與此同時,斬馬刀猛地“嗡”了一聲,刀身泛開的不再是往日的淡青(冰屬性靈力的顏色),而是層剔透的藍,像融了半捧月光在刃口。他下意識揮刀劈向木樁,沒見冰結(jié),卻見刀風掃過的地方,沙地上突然冒出水珠,順著木樁往下淌,“滴答”落在地上,竟積成了一小灘水。

“水屬性?”袁云軒愣住了。

他是冰屬性寄靈人,這是死魂島測靈力時就定了的——測靈石當時亮的是冰藍,教官還夸過他“冰靈力純度高,控得細”。冰與水本就同源,可寄靈人的主屬性大多固定,從沒聽說過能憑空多出水屬性的。

他又揮了揮刀,這次特意凝神控著靈力。淡藍的光在刀身流轉(zhuǎn),指尖能清晰感覺到兩股靈力在順著刀身走:一股是熟悉的冷,往木樁上撲時能凝冰;另一股是溫的,滑過指尖時像浸在溪水里,落在沙地上就是實打?qū)嵉乃椤?/p>

冰屬性沒消失,竟真的多了水屬性。

袁云軒停了刀,摸向腰間的玉佩——裂紋又深了些,燙意卻退了,又變回了往日的溫涼。他捏著玉佩轉(zhuǎn)了轉(zhuǎn),心里疑竇叢生:難道是這玉佩的緣故?伯父說它“防身”,沒說它還能改靈力屬性。

夜風吹過練場,帶著遠處樹林的潮氣。他握刀站了會兒,沒再練,只把斬馬刀靠在木樁上,指尖反復(fù)摩挲著玉佩的裂紋。裂紋邊緣光滑,不像外力撞出來的,倒像從里面被什么東西“撐”開的。

“到底是什么來頭……”他低聲嘟囔,把玉佩塞回衣襟里,貼著心口——這樣能感覺到它的動靜,也安心些。

回宿舍時,曹焱兵和宇文宸已經(jīng)睡了,公輸拓的呼嚕聲隔著床簾傳過來,震天響。袁云軒輕手輕腳地洗漱完,躺回床上,卻沒睡意。眼睛閉著,腦子里全是刀身的藍光和玉佩的裂紋,指尖還殘留著那股溫溫的水屬性靈力的觸感。

“難道是……寄靈人的屬性會變嗎,不應(yīng)該啊沒聽說過啊”他翻了個身,枕頭下的長命鎖硌了下后腦勺——那是母親留給他的,銀質(zhì)的,刻著“長命百歲”,他一直枕著睡。

手摸到長命鎖,冰涼的金屬觸感讓他稍微靜了些。他想起伯父送玉佩時的眼神,那會兒伯父拍著他的肩,說“云軒,到了死魂島,凡事得靠自己,這東西……能護你周全”,語氣比平常沉,倒像在交代什么要緊事。

“護周全……”他打了個哈欠,眼皮漸漸沉了?;蛟S明天該去問問教官,寄靈人會不會有雙屬性?又或者……這玉佩根本不是普通的玉?

念頭剛飄到這兒,意識就墜了下去。

入目是一片冰。

不是死魂島冬日常見的硬冰,是泛著淡藍光澤的冰層,踩在上面發(fā)不出聲音,卻能感覺到腳下的涼意順著腳踝往上爬。袁云軒愣了愣,才反應(yīng)過來——這是他的寄靈空間。

每個寄靈人都有寄靈空間,是與守護靈相連接的地方。他的寄靈空間他來過幾次,每次都只有這片冰,空曠得很,連個影子都沒有??山褚共灰粯?。

冰層之外,竟有了“東西”。

他站在冰層中央,慢慢轉(zhuǎn)過身——北方,是一片望不到頭的土地,土層顏色駁雜,有深褐有淺黃,像疊了不同年代的泥,沉沉地壓在那里,透著股厚重的氣;東北方,云層裹著電光,藍紫色的雷在云里滾,“轟隆”聲悶在云里,聽著卻讓人頭皮發(fā)麻;東方是片火海,火焰是暗紅的,燒得卻旺,熱浪隔著老遠都能感覺到;東南方更奇怪,土地竟飄在天上,小塊的石子懸在半空,像被什么東西扯著,忽上忽下,引力全亂了;南方是片混沌的天,烏云里裹著冰雹,偶爾有閃電劈下來,砸在虛空中,竟炸出片雪,倒像是把各種天災(zāi)揉在了一起;西南方風聲呼嘯,灰黑色的風卷著沙粒,刮得虛空都在顫;西方是片水洼,不大,也就半間屋子寬,水是淡藍的,靜得像面鏡子;西北方是連綿的山,青黑色的山尖戳破云層,看著沉穩(wěn)又威嚴。

袁云軒看得發(fā)怔。

這是……什么?

他之前來寄靈空間,從來沒見過這些。難道是……守護靈的氣息?

他是袁紹的直系后裔,這是伯父從小就告訴她的。寄靈人大多會繼承先祖的守護靈,他一直等著自己的守護靈出現(xiàn)——可教官說過,守護靈出現(xiàn)時要么是人形,要么是獸形,沒聽說過是這模樣的。

“有人嗎?”他試探著喊了聲,聲音在空曠的空間里蕩開,沒回音。

他猶豫了下,往西方的水洼走。不知怎的,那片淡藍的水看著最順眼,也最安靜。剛走到水洼邊,腳還沒踩進水里,就見水面“咕嘟”冒了個泡,跟著涌起股水柱,直沖上天,又“嘩”地落下來——水柱落盡時,一個身影穩(wěn)穩(wěn)地站在了水洼中央。

是個巨人。

袁云軒得仰著頭才能看清他的臉。那人身形比尋常人高了近一倍,肩寬背厚,身上披著件暗藍色的甲胄,甲片上像有水在流,泛著濕冷的光。他頭發(fā)是深褐的,亂蓬蓬地披在肩上,下頜線繃得緊,嘴角卻往下撇著,帶著點不耐煩的兇相——最奇的是他的眼睛,眼白是淺藍的,瞳孔是深靛色,像浸在水里的石子,透著股不屬于活人的冷意。

腰間掛著個酒壺,陶土色的,壺口塞著木塞,看著倒像凡間的東西。

袁云軒下意識握緊了拳——這氣息……不像人,也不像獸,倒有點像教官提過的“魔武靈”。

“你是誰?”他沉聲問,沒退。

那巨人低頭看他,視線落在他胸口——衣襟下,那塊裂了紋的玉佩正透著淡紫的光。他愣了愣,隨即眉頭猛地松開,原本不耐煩的兇相散了,竟露出點難以置信的激動,抬手往腰間一摸,拔下酒壺,拔開塞子“咕咚”灌了口,才粗聲開口:

“你是……明公的后人?”

聲音像兩塊石頭在磨,粗啞得很,卻帶著股急切。

袁云軒更愣了:“明公?你說袁紹?”

“正是!”巨人把酒壺往腰間一掛,往前邁了一步——他走得極穩(wěn),腳踩在水面上竟沒沉,水洼里的水像有靈性似的,自動往兩邊退,“某乃淳于瓊!當年官渡……”他頓了頓,沒說下去,只盯著袁云軒,眼睛亮得嚇人,“你是袁氏血脈?”

淳于瓊?

袁云軒心里咯噔一下。

他知道淳于瓊——袁紹麾下的將領(lǐng),官渡之戰(zhàn)守烏巢,后來……后來好像是兵敗被殺了。是他的先祖手下?

“是。”他點頭,“我叫袁云軒?!?/p>

“袁云軒……”淳于瓊念了遍他的名字,猛地單膝跪地,甲胄撞在水面上,發(fā)出“哐”的一聲響,“末將淳于瓊,參見少主!”

這一聲“少主”喊得又響又沉,震得水洼里的水都晃了晃。

袁云軒被他這舉動驚得后退半步:“你……你起來說?!?/p>

淳于瓊依言起身,卻還微微低著頭,語氣恭敬了不少:“末將等了兩千多年,總算等到少主了?!彼置嗣g的酒壺,壺口往下滴了滴“酒”——落在水面上,竟融成了水,“當年末將戰(zhàn)死,魂魄被拽進玄冥九宮令,跟著令走了兩千多年,直到前些日子,令認了主,末將才感覺到少主的氣息?!?/p>

玄冥九宮令?

袁云軒下意識摸向心口的玉佩——難道這不是玉佩,是玄冥九宮令?

“你是說……”他捏著玉佩的一角,“我這‘玉佩’,是玄冥九宮令?”

“正是?!贝居诃傸c頭,“九宮令本是上古神器,能拘魂聚靈,當年明公得之,本想用來護佑族人,沒成想……”他嘆了口氣,沒再說袁紹的事,只道,“令被秘法封在玉里,少主日夜貼身戴著,靈力慢慢浸了進去,今夜少主練刀時靈力沖得猛,才把玉殼撐裂了——末將能出來,全靠這個?!?/p>

袁云軒指尖摩挲著玉佩的裂紋,心里的疑團解了大半,可新的疑問又涌了上來:“你是……我的守護靈?”

“正是?!贝居诃偼α送π靥?,甲胄上的水流得更歡了,“少主是明公直系后裔,末將自然認您為主?!?/p>

“可你……”袁云軒斟酌著措辭,“你這氣息,是魔武靈?”

教官講過守護靈的分類:人武靈最常見,成長空間大;獸武靈是野獸形態(tài),多靠蠻力;仙武靈會法術(shù),氣息干凈;魔武靈也會法術(shù),卻帶著魔氣,大多不可控,容易反噬寄靈人;神武靈最厲害,卻極少見。

淳于瓊臉上的神色僵了僵,點了點頭:“是。當年末將魂魄入九宮令時,里面裹著魔神本源魔氣,兩千多年浸下來,末將就成了魔武靈——不過少主放心,那魔氣是純粹的力,不擾心智,末將能控得住?!?/p>

他怕袁云軒不信,抬手往水洼里一指——淡藍的水立刻涌起來,凝成柄長槍,槍尖鋒利,卻沒帶半點戾氣,跟著又散成水珠落回水里。“末將是水屬性魔武靈,能控水,也能用些水法,不傷少主?!?/p>

袁云軒看著他控水的動作,指尖的槍確實凝得穩(wěn),不像“不可控”的樣子。他松了口氣,卻又想起剛才看到的其他方向的景象:“那……北邊的土地,東北的雷,還有東邊的火……那些也是?”

淳于瓊往北邊瞥了眼,那片駁雜的土層正微微起伏,像是有東西在下面動。他點了點頭:“是。都是明公的舊部,跟末將一樣,困在九宮令里,成了魔武靈?!?/p>

“那是……誰?”袁云軒追問。他知道袁紹麾下有不少名將,顏良、文丑、張郃、高覽……難道是他們?

“北邊那個,”淳于瓊指著那片土層,“末將能認出點氣息,是高覽。他離醒最近,少主再凝凝靈力,說不定過幾日就能見著了?!?/p>

高覽!也是袁紹手下的!

袁云軒心里一緊,又問:“那剩下的呢?東北的雷,東邊的火,還有其他方向的?”

淳于瓊搖了搖頭,語氣里帶點遺憾:“不清楚。九宮令里的魂魄都沉睡著,末將也是剛醒,只能感覺到他們的氣息,認不出具體是誰——但肯定都是明公的人,錯不了?!?/p>

他頓了頓,看著袁云軒,眼睛里又燃起點光:“少主,您能喚醒末將,又能引動其他幾位的氣息……您莫不是……武神軀?”

武神軀!

這三個字像道雷,劈得袁云軒心頭一跳。

他知道武神軀——萬中無一的寄靈人,能同時擁有多個守護靈,是天生的奇才。死魂島的教官提過一次,說“要是能出個武神軀,將來定能鎮(zhèn)一方惡靈”,語氣里滿是羨慕。

他從沒想過自己會是。

“我……”他張了張嘴,指尖有些發(fā)顫,“你是說,我能同時有多個守護靈?就是他們……”他指著周圍的雷、火、土地,“這些都是我的守護靈?而且……全是魔武靈?”

“十有八九是?!贝居诃傸c頭,語氣肯定,“少主的寄靈空間里面除了少主您本身以外還有包括我在內(nèi)的八道氣息,除了武神軀,沒別的說法?!彼粗栖帲盅a充了句,“雖都是魔武靈,但末將能保證,我們絕不會反噬——我們欠明公的,欠袁氏的,定要還給少主?!?/p>

袁云軒站在原地,腦子嗡嗡響。

武神軀。

多個守護靈。

還是袁紹麾下的舊部。

他一直知道自己是袁紹后裔,也盼著能有守護靈,卻從沒想過會是這樣——一下子來八個,還全是魔武靈。

他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臉,指尖觸到皮膚,竟覺得比往日滑了些,也白了些。他想起白天曹焱兵還打趣他“怎么手傷好了,臉倒白了”,當時沒在意,現(xiàn)在想來,恐怕是喚醒淳于瓊時,靈力與魔武靈的氣息相融,身體起了變化。

“少主?”淳于瓊見他愣著,小聲喊了句。

袁云軒回過神,深吸了口氣,壓下心里的激動。他看向淳于瓊,這位可是實打?qū)嵉摹扒拜叀?,雖成了自己的守護靈,卻也該客氣些——但他向來不愛喊“哥”或“前輩”,從小到大,都是別人喊他“云軒哥”,讓他低頭喊人,實在別扭。

“淳于將軍,”他換了個稱呼,“既然你們都是我的守護靈,那我該怎么讓他們也醒過來?”

淳于瓊愣了愣,似乎沒想到他會這么喊,隨即笑了——他笑起來時,嘴角的兇相淡了些,倒顯得憨厚了點:“少主喊我淳于瓊就行。要喚醒他們,得靠少主的靈力。少主多練靈力,多與九宮令相融,等玉殼全裂開了,他們自然就醒了?!?/p>

他頓了頓,又道:“高覽最快,估計不用等玉殼全裂。他性子穩(wěn),醒了能幫少主不少?!?/p>

袁云軒點頭,心里漸漸有了數(shù)。他看向淳于瓊腰間的酒壺,想起歷史上的淳于瓊好像嗜酒,忍不住問:“你那酒壺里的……是酒?”

淳于瓊低頭摸了摸酒壺,咧嘴笑了:“是,也不是。是末將用水元素凝的,喝著跟酒一個味兒,解悶?!彼伍_塞子,遞過來,“少主嘗嘗?”

袁云軒擺擺手:“我不喝酒。”

淳于瓊也不勉強,自己灌了口,咂咂嘴:“也是,少主還小。”

他喝完酒,又道:“少主,末將剛醒,靈力還沒穩(wěn),得回水里再沉沉。少主要是有事,在心里喊末將的名字就行?!?/p>

“好。”袁云軒點頭。

淳于瓊又對著他行了個禮,轉(zhuǎn)身往水洼深處走,身影慢慢沉入水中,淡藍的水面重新變得平靜,像什么都沒發(fā)生過。

袁云軒站在水洼邊,看著周圍的景象——北邊的土層還在起伏,東北的雷聲更悶了,東邊的火焰跳得更歡了。他抬手摸向心口的玄冥九宮令,玉殼的裂紋似乎又深了些,貼著皮膚,溫溫的,不再燙了。

武神軀。

魔武靈。

袁紹舊部。

這些詞在腦子里轉(zhuǎn)來轉(zhuǎn)去,讓他既激動又有點發(fā)慌。魔武靈的“不可控”像根小刺,扎在心里——淳于瓊看著穩(wěn),可其他幾個呢?要是醒了控制不住,怎么辦?

但更多的是期待。

他從小就聽伯父講袁紹的故事,講那些跟著袁紹南征北戰(zhàn)的名將,心里早就把他們當成了“自己人”?,F(xiàn)在這些人成了自己的守護靈,像做夢似的。

“顏良?文丑?張郃?”他對著東北的雷霆和東邊的火焰小聲喊了句,沒回應(yīng)。

他笑了笑,也不著急。淳于瓊說了,得等。

他轉(zhuǎn)身往寄靈空間中央的冰層走,踩在冰上,能感覺到腳下的涼意里混了點水的溫意——是淳于瓊的氣息。他試著調(diào)動靈力,指尖凝出點微光,這次不再是純粹的冰藍,而是冰藍里裹著點淡藍,像冰里融了滴湖水。

冰屬性還在,水屬性也在,兩股靈力纏在一起,竟格外契合。

“原來如此?!彼吐曌哉Z。難怪斬馬刀會帶水珠,是因為多了水屬性靈力。

他在冰層上站了會兒,覺得眼皮有些沉——大概是在寄靈空間待得久了,意識要回身體了。

離開前,他又往北邊的土層看了眼——那片駁雜的土色里,似乎有個模糊的人影在動,雖然看不清,卻透著股沉穩(wěn)的氣。

是高覽嗎?

他心里盼著,意識漸漸飄了出去。

再次睜開眼時,天剛蒙蒙亮。

宿舍里還靜著,曹焱兵的呼嚕聲停了,宇文宸大概醒了,正坐在床邊擦他的烈焰刀。袁云軒坐起身,下意識摸向心口——玉佩還在,貼著皮膚,溫溫的。

他掀開被子下床,走到鏡子前——鏡子是宿舍共用的,模糊得很,但能看清臉。

皮膚確實白了不少,不是病態(tài)的白,是透著點瑩潤的白,像被水浸過似的。眼睛好像也亮了些,瞳孔邊緣泛著點極淡的藍,不仔細看看不出來。

“醒了?”宇文宸的聲音從身后傳來。

袁云軒回頭,點了點頭:“嗯?!?/p>

“今天模擬對抗是跟丙組打,”宇文宸把刀收回鞘,“曹焱兵那家伙早上準得賴床,你去叫他?!?/p>

“知道了?!痹栖帒?yīng)著,目光落在自己的手上——指尖泛著淡藍的微光,比昨天更明顯了。

他攥了攥拳,把微光壓下去。

淳于瓊的事,暫時不能說。武神軀太扎眼,魔武靈更是敏感,在死魂島這地方,還是先藏著好。

等以后……等高覽也醒了,等他摸透了這些魔武靈的性子,再說不遲。

他走到曹焱兵床邊,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曹焱兵,起來了,要對抗了?!?/p>

曹焱兵翻了個身,嘟囔著“知道了”,卻沒動。

袁云軒笑了笑,沒再催。他走到窗邊,推開窗——清晨的風帶著露水的濕意吹進來,拂在臉上,涼涼的。

遠處的藥圃里,劉羽禪大概又在摘草藥了,隱約能看見個白色的身影在綠色里動。

袁云軒摸了摸心口的玄冥九宮令,玉佩的裂紋在衣襟下藏著,像個秘密。

他的守護靈醒了。

他是武神軀。

死魂島的日子,好像要變得不一樣了。

他低頭笑了笑,眼里映著晨光,亮得像落了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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