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水敲打著窗戶,我盯著手機上那條陌生號碼發(fā)來的短信:
"世勛,我有重要證據(jù)給你。今晚8點,老地方見?!读?
手指懸停在吳世勛的號碼上方,我猶豫著要不要告訴他。系統(tǒng)突然發(fā)出尖銳警報:
【緊急警告:檢測到異常信號!該短信發(fā)送自李宥琳私人號碼,但她目前仍在拘留中】
"什么?"我猛地站起身,"系統(tǒng),立刻分析可能性!"
【情景模擬中...98.7%概率為陷阱。警告:若目標人物赴約,生命危險系數(shù)87%】
我的血液瞬間凝固。就在這時,公寓門開了,吳世勛渾身濕透地走進來,西裝外套搭在手臂上。
"這么晚了還要出去?"我假裝不經(jīng)意地問。
他系領帶的動作頓了一下:"嗯,公司有點急事。"
雨水順著他的發(fā)梢滴落,在鎖骨處匯成小小的水洼。我注意到他今天噴了那款我喜歡的木質(zhì)香水——只有在重要場合才會用的那款。
"是李宥琳的短信?"我直接問道。
吳世勛的瞳孔猛地收縮:"你怎么..."
"她還在拘留所。"我快步走到他面前,"這明顯是陷阱!"
"我知道。"他的手指輕輕撫過我的臉頰,冰涼而濕潤,"但如果她真有關于你父母案件的證據(jù)..."
"系統(tǒng)!"我在心里尖叫,"現(xiàn)在怎么辦?"
【緊急方案評估中...1.報警(成功率12%)2.強行阻止(觸發(fā)黑化風險)3.跟隨保護...】
吳世勛已經(jīng)拿起車鑰匙:"在家等我,兩小時內(nèi)回來。"(好感度+10,當前532/1000)
門關上的聲音像一記重錘。我沖進臥室換衣服,系統(tǒng)突然彈出紅色警告:
【最新掃描:李宥琳已通過家族關系獲保釋!目標人物生命危險系數(shù)升至92%!】
"定位吳世勛!立刻!"
【定位中...江南區(qū)柏悅酒店1809號房。警告:檢測到異常生命體征!】
雨水模糊了擋風玻璃,我闖了三個紅燈。酒店電梯上升的每一秒都像是一個世紀。1809號房的門虛掩著,濃郁的酒氣混合著甜膩的熏香味道撲面而來。
客廳里,吳世勛癱在沙發(fā)上,襯衫大敞,皮膚泛著不正常的潮紅。李宥琳穿著近乎透明的真絲睡裙,正俯身解他的皮帶。
柏悅酒店1809號房的門虛掩著,縫隙里漏出暖黃的光與甜膩的熏香。推門的瞬間,時間仿佛被蜂蜜黏住——吳世勛仰倒在沙發(fā)上的身影像一幅被惡意裁剪的畫作,襯衫領口綻開,露出鎖骨處一片潮紅的肌膚。李宥琳的絲綢裙擺像蛇蛻般閃著冷光,正纏繞在他支起的膝蓋上。
"滾。"我一把把她推開
玻璃杯碎裂的聲音驚醒了凝滯的空氣。吳世勛渙散的瞳孔里突然映出我的倒影,他伸手的姿勢像溺水者抓住浮木,指節(jié)因過度用力而發(fā)白。
李宥琳踉蹌著撞上茶幾,紅酒杯碎了一地:"你怎么找到..."
吳世勛的眼神渙散,他掙扎著想要站起來:"安...寧..."聲音嘶啞得不像話。
"你給他下了什么藥?"我扶住他滾燙的身體。
"特制配方。"李宥琳冷笑著抹去唇邊的酒漬,"沒有解藥,要么找人解決,要么血管爆裂而死。"
我渾身發(fā)冷:"系統(tǒng)?!"
【緊急醫(yī)療掃描確認:目標人物體內(nèi)檢測到高劑量α-甲基苯乙胺衍生物,伴有強效血管收縮劑。剩余安全時間:43分鐘】
"解藥方案!"
【方案1:立即送醫(yī)(距最近醫(yī)院車程37分鐘,存活率19%)】
【方案2:物理降溫+藥物拮抗(需專業(yè)醫(yī)療設備,本世界不可及)】
【方案3:促進代謝釋放(存活率93%,但將導致...】
"說人話!"
【系統(tǒng)聲音突然變得柔和:只能發(fā)生親密關系幫助代謝毒素,否則目標人物會因心血管衰竭死亡】
吳世勛突然暴起,一拳砸在李宥琳耳邊的墻上:"賤人!"他的聲音像是從地獄傳來,"我會讓你在監(jiān)獄里爛掉!"(黑化值+100,當前200/1000)
李宥琳臉色慘白地逃走了。我架起吳世勛,他的重量幾乎全壓在我身上,滾燙的呼吸噴在我頸間:"安寧...我好難受..."
出租車里,他的狀況越來越糟。瞳孔收縮成針尖大小,手指無意識地撕扯著襯衫領口,露出大片泛紅的胸膛。
出租車后座變成搖晃的孤舟。吳世勛的體溫透過濕透的衣料灼燒我的側(cè)腰,他的呼吸噴在我耳后,帶著酒香與藥味的苦澀。每一道喘息都在我皮膚上點燃細小的火苗。
電梯鏡面映出我們交疊的身影。他的手掌貼上我的后頸,拇指無意識摩挲著動脈跳動的頻率。十八層到二十三層的距離,足夠月光將他的睫毛投影成我鎖骨上的柵欄。
鑰匙插進鎖孔的聲響驚醒了玄關的感應燈。光影交界處,他的吻落下來像一場溫柔的凌遲。齒間嘗到鐵銹味時,我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下唇早已咬破。他的手指穿過我的發(fā)絲,纏繞著,解構著,如同拆封一件等待太久的禮物。
"系統(tǒng)..."我的聲音發(fā)抖,"真的要這樣嗎?"
【冰冷的機械音里罕見地帶上一絲憐憫:很抱歉,宿主。這是唯一能救他的方法】
門剛關上,吳世勛就將我抵在墻上。他的眼睛布滿血絲,完全失去了平日的清明:"安寧..."我的名字在他唇間化作一聲痛苦的嗚咽。
我捧住他滾燙的臉:"知道我是誰嗎?"
"我的...安寧..."他的手指插入我的發(fā)間,"從小就是...我的..."
當他的唇壓下來時,我閉上了眼睛。這不像電影里浪漫的初夜,而是帶著藥味的苦澀和救贖的決絕。衣物散落一地,我們跌跌撞撞地倒進臥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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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yī)療掃描:目標人物生命體征趨于穩(wěn)定,毒素代謝率7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