罐車在城郊一個廢棄的貨運站附近緩緩?fù)O隆4珊投硌杆購能図敾?,消失夜色里?/p>
幾經(jīng)周轉(zhuǎn),兩人回到了壹零酒吧。現(xiàn)在是白天,酒吧安靜得多,打掃衛(wèi)生的侍者在忙碌著為晚上準(zhǔn)備。
秦海正擦著杯子,看到兩人從后門進來,挑了挑眉,朝樓上使了個眼色。“老大在等你們?!?/p>
四樓,X先生的辦公室。
瓷將那個小小的硬盤放在光潔的實木桌面上,推了過去,俄在旁邊的沙發(fā)上坐著,忍冬也在,接過硬盤導(dǎo)出資料。
X先生看向兩人?!霸趺礃??”
瓷簡單敘述了一下過程,說到了狙擊手在罐區(qū)開槍滅口,X先生雙手指尖相對,撐在下巴前。
“沈木淮急了?!彼龡l斯理的陳述。
忍冬面前的屏幕上快速滾動過復(fù)雜的化學(xué)分子式、實驗數(shù)據(jù)、隱蔽的運輸路線以及數(shù)筆巨大的交易記錄。
辦公室內(nèi)彌漫著緊張的安靜,忍冬輕輕敲打著鍵盤,將數(shù)據(jù)保存。
“不僅僅是化工廠?!盭先生終于開口,聲音低沉,“他在用喜樂做掩護,進行高風(fēng)險的非法合成實驗,可能儲存了大量成品?!?/p>
忍冬推了推眼鏡:“這意味著常規(guī)手段無法阻止他,他會用最極端的方式保護這個項目。
俄開口“那我們要摧毀這些東西嗎?”
X先生輕輕搖了搖頭“不,摧毀會帶來巨大的后果,只需要保證喜樂工廠的掌控權(quán)不屬于沈木淮,劃入我們名下?!?/p>
“那這些產(chǎn)業(yè)鏈呢?”瓷忍不住問。
“我們繼續(xù)維護,賺錢。我們的目的是打擊沈木淮,他的存在對我們來說是問題。他總是運氣極好,打破了向來的平衡?!?/p>
幾人點了點頭,沒有反對,畢竟利益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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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城市另一端的辦公樓里。
英吉利看著平板電腦上傳回的幾張照片——拍攝于罐區(qū)唯一沒有被打爛的監(jiān)控,畫面模糊,只能勉強看到兩個身影落在一輛疾馳的罐車上。
其中一個身影纖細(xì),另一個有一頭銀灰色頭發(fā)。
“我們的人折了兩個,什么都沒拿到?!狈ㄌm西的聲音在一旁響起,她靠在窗前,語氣帶著一絲惱怒,一綹銀發(fā)隨意別在耳后“根本不是普通工廠,我們的人剛炸開門就被埋伏了。”
英吉利放大那模糊的身影,細(xì)細(xì)看了許久:“但有人成功了。”
法蘭西走到他身邊,俯身看著屏幕:“這是……瓷?俄?他們都跑到xy組織了?”她想起了俄告訴他們的信息。
英吉利關(guān)掉平板,身體向后靠在椅背上,“沈木淮這次被偷襲后,防備會升級到戰(zhàn)爭級別。我們沒法再派人進去,情報只有他們有。”
法蘭西喝了口水潤潤喉嚨,紫羅蘭色的眼眸閃過一絲精光:“我們拿不到,沈木淮也別想舒服地?fù)碛?。既然xy組織拿到了東西,并且看樣子和沈木淮已經(jīng)徹底對立……”
英吉利接上了她的話:“……或許我們可以換一種方式,和那些黑道上的人談一筆交易。”
“合作?”法蘭西挑眉,“和xy組織?”
“利益面前,沒有永遠(yuǎn)的敵人?!庇⒓酒鹕?,整理了一下西裝袖口,“我們提供他們需要的‘合法’掩護,而他們提供情報?!?/p>
法蘭西拿出手機,“我問問瓷,看有沒有那個頭頭的聯(lián)系方式?!?/p>
英吉利道“過幾天我去親自看看,畢竟要給足了面子?!?/p>
“那我呢?”
“你?你怎么和趙家人解釋?不說一天到晚和我待在辦公室,還要和我跑到黑幫聚集的酒吧?”英吉利毫不客氣的說。
“那你怎么和沈木淮說?”法蘭西不甘示弱道。
“我叛逆。”
“英國佬你穿越過來咋越來越不要臉了?!狈ㄌm西有點無語“你的紳士風(fēng)度呢?”
“原主的人設(shè)不就是這樣嗎?這樣解釋一點也不奇怪,”英吉利理所當(dāng)然的說“而且我可以假裝先去某個地方,然后在偷偷去二十七號巷?!?/p>
“……我也是服了你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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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最近被迫日更了,淺淺水一下。
嗷阿美莉卡對不起最近沒有你的劇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