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夙燕不爭氣的咽了口口水,索性自暴自棄,正大光明的欣賞美色,好看愛看多看。
剛剛的事也表明了對方的態(tài)度,不拒絕也不主動,多多少少還是有好感在的。
于是她向秦徹詢問。
“這里是哪,你是秦徹嗎,我什么都不記得了,聽剛剛那個綁匪說,我似乎是獵人”
秦徹覺得事情有些不對勁,但還是盡量用著溫柔的語氣開口。
“我是秦徹,這里是N109區(qū),你是深空市剛?cè)肼毑痪玫墨C人,因?yàn)橐蕴竞吮蝗水?dāng)作誘餌,至于為什么失憶,原因還不知道,需要檢查一下,剛剛那倆頭戴面具的雙胞胎是薛明薛影,烏鴉是梅菲斯特”
秦夙燕體能很好,但是精力有限,她有些困倦的伸了個懶腰,朝著秦徹伸手要抱抱。
秦徹很是自然的公主抱抱起她,無奈且寵溺的說著話。
“你還真是不客氣,初次見面就這么放心把自己交給我,不怕我是壞人把你賣了,或是不懷好意另有圖謀”
秦夙燕在秦徹懷里調(diào)整到自己認(rèn)為最舒適的位置,懶洋洋的開口。
“誰叫你這么讓人有安全感呢,親都親過了,還在意這么點(diǎn)小事,我的心告訴我,你不是壞人,你是我唯一可以永遠(yuǎn)信任的人”
說完就睡了過去,徒留秦徹著著懷中女孩的睡顏心中甜蜜且欣慰。
真正將愛人刻入心中的人,是不會因?yàn)槿魏我蛩赝浛坦倾懶牡膼蹜佟?/p>
秦夙燕睡了一天才恢復(fù)過來,從床上坐起來環(huán)顧著房間的布局。
梅菲斯特站在不遠(yuǎn)處,她揮揮手示意它過來,它很乖巧的飛到她手上。
她輕撫它柔順的毛,雖然是只機(jī)械烏鴉,卻意外的暖和柔軟。
梅菲斯特帶著秦夙燕來到一扇沒完全合攏的大門前,悠揚(yáng)的古典樂自門內(nèi)飄出,讓走廊更顯靜謐。
放松的男聲響起在流淌的樂事中,仿佛幕布后的獨(dú)白。
一道陌生男聲響起。
“他們打算一方面將芯核移植入人體心臟,另一方面給流浪體植入人類意識”
“那項(xiàng)計劃,叫做阿忒之泉”秦徹開口“你知道我對別人的事不感興趣”
“更何況,梅菲斯特也說你說了慌,沒有將實(shí)情全部告訴我”
“可惜你把最后一次機(jī)會也浪費(fèi)了”
陌生男人慌張開口,死神鐮刀正要收割性命。
“不!請您饒恕我,我依然是您趁手的工具!我”
秦徹還是淡然開口,對陌生男人的生命不屑一顧,正所謂一次不忠終身不用。
沒有利用價值的東西,就該待在垃圾堆里,指望他能心慈手軟,倒不如祈禱自己投個好胎。
何況他也不是人,既然都不是同一物種,更沒必要手下留情了。
“我們的交易到此為止,我該去招待更珍貴的客人了”
懇求的聲音戛然而止,如同膨脹到最大的氣球,留下瞬間炸裂的巨響后,再無痕跡。
屋內(nèi)安靜片刻,音樂聲驟然停止,很快變成更加舒緩輕柔的弦樂。
秦夙燕對此并不抵觸,睡著前對周遭環(huán)境的分析讓她發(fā)覺這里強(qiáng)者為尊。
通俗來講,可以說是法律三不管地帶,她是中立的性格,不好也不壞。
或許是因?yàn)槭浀木壒?,對所發(fā)生的一切都接受良好。
正好到了可以進(jìn)入的時機(jī),秦夙燕推開門走進(jìn)去。
映入眼簾的便是挺括潔凈的白桌布,沐浴在燈光下的餐具,和盛著紅酒的木桶,一切都賞心悅目。
看到她開門進(jìn)來,肩膀上立著梅菲斯特,輕笑一聲拿出一瓶葡萄酒。
優(yōu)雅的拔出木塞,發(fā)出啵的一聲,依次倒入桌上的高腳杯,拿起一杯遞給她。
秦夙燕接過高腳杯輕抿一口,葡萄酒絲滑的口感順著口腔流入心里,也甜到了心里。
作者咱就是說,那個為愛發(fā)電是做什么的,我剛才看了一下廣告收益有0.16,但是我作品只有一章誒,是為愛發(fā)電的收益還是讀者看廣告的收益呀,好奇i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