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斷電話后,他解釋道:
馬嘉祺“是耀文,他發(fā)現(xiàn)賀兒在天臺,但這次情況不同...賀兒是清醒的,而且堅持要見某個人?!?/p>
林薇“見誰?”
馬嘉祺的眼神復(fù)雜:
馬嘉祺“他堅持要見你,林偵探?!?/p>
我驚訝地轉(zhuǎn)頭看他:
林薇“見我?為什么?”
馬嘉祺“我不知道,”
馬嘉祺的聲音中帶著困惑和擔(dān)憂,
馬嘉祺“但他反復(fù)說‘只有她能理解’,還說‘Eurydice在歌唱’?!?/p>
車輛駛?cè)胨奚釁^(qū),但在距離別墅還有一段距離時,馬嘉祺讓我下車:
馬嘉祺“從后院柵欄的缺口進(jìn)去,在花園里等著?!?/p>
馬嘉祺“如果我十分鐘內(nèi)沒給你信號,就自行判斷是否介入?!?/p>
我點頭同意,悄悄潛入黑暗中,找到他說的柵欄缺口,溜進(jìn)了別墅后院。
從我的位置可以看到天臺的一部分。
果然,賀峻霖站在那里,但這次他不是獨自一人——劉耀文站在不遠(yuǎn)處,似乎正在與他交談。
賀峻霖的表情在月光下顯得異常平靜,與上次的失控判若兩人。
馬嘉祺迅速進(jìn)入別墅,幾分鐘后出現(xiàn)在天臺上。
我看到他與賀峻霖交談,賀峻霖的態(tài)度堅決但冷靜。
不久后,馬嘉祺來到后院邊緣,向我做了個手勢。
我謹(jǐn)慎地走近。
馬嘉祺“他想單獨與你談話,”
馬嘉祺的聲音低沉,
馬嘉祺“我不同意,但他堅持?!?/p>
馬嘉祺“耀文會在樓梯口守著,有任何不對勁就喊人。”
我點頭,心中充滿疑問,但還是走上了天臺。
賀峻霖轉(zhuǎn)身面對我,月光照在他蒼白的臉上。
他的眼神清澈而冷靜,完全不像一個剛剛從高燒和崩潰中恢復(fù)的人。
賀峻霖“謝謝你來了,林偵探,”
他的聲音平靜得出奇,
賀峻霖“我知道這很突然,但有些事情我必須告訴你——在馬哥阻止我之前。”
我謹(jǐn)慎地保持距離:
林薇“你想說什么,賀先生?”
賀峻霖的嘴角浮現(xiàn)出一絲苦澀的微笑:
賀峻霖“關(guān)于‘Eurydice’,關(guān)于我失去的記憶,以及馬哥永遠(yuǎn)不會告訴你的真相。”
他向前一步,聲音低得幾乎耳語:
賀峻霖“因為那個照片中的少年,那個與我相似的人...他是我的哥哥。”
賀峻霖“而馬嘉祺,他相信是我哥哥的死造成了我的失憶?!?/p>
賀峻霖“但真相是,”
賀峻霖的眼神突然變得無比痛苦,
賀峻霖“我才是那個應(yīng)該死去的人?!?/p>
賀峻霖“而我的哥哥...他可能還在‘樂園’的某個地方活著?!?/p>
賀峻霖情緒有些激動,仿佛是想起來什么,頭痛欲裂,暈倒了。
他們輪流照顧賀峻霖。
由于最近線索太多了,我想回房間整理下思緒,找下著手點。
林薇“那你們好好照顧他,我就先不打擾了?!?/p>
馬嘉祺走過來,低聲說,
馬嘉祺“最近不太平,你最近先住這邊吧,你一個女生,有什么情況我們也好照應(yīng),況且我們現(xiàn)在是一條船上的人,不是嗎?”
突然他退一步,用所有人都能聽到的語氣,
馬嘉祺“林顧問,不是一直想檢查我們的安全狀況嗎?為何不留下了親自檢查?”
林薇“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