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虎抬眉間就見某女低首含笑,心生惱意,自己威武雄壯的氣勢難道不足以震懾她嗎?
李智恩可否借過?
某女指了指它身后的幽暗小道,白虎視諾無睹,只是俯低身子搖擺著尾翼,像極邀約主人玩耍的大貓,她對可愛事物一向是不容抗拒的,不過,她眼下有要事在身,情況緊急,可容不得她拖沓。
李智恩虎大哥,我趕時間還是...想讓我騎上去?
它居身不定,依舊是方才伏地挺身的姿態(tài),像心智未成熟的小孩一般無害傻萌。
李智恩好,等著啊,我這就上來。
某女可不是那么好忽悠的,表面無害的它盡管掩去眼底的那一抹精光,但依舊逃不過她的法眼,若真要是順著它的意,自己恐怕早以成為它的腹中之食了,這來者不善,善者不來的道理她還是懂的。
所以,某女只是嘴上答應(yīng),身子早已誠實的朝反方向奔走,So,某女再一次被追趕以同樣的套路裝死,直至周身靜寂某女才敢抬頭視察。
黃子韜哼,雕蟲小技。
李智恩為什么歷史總是這么驚人的相似,好討厭的感覺啊啊啊~
這一抬眸便對上了那一雙不懷好意的虎瞳,她想搖鈴,不料被它早一步識破,隨即腰身一緊,身子一輕,她再一次被拋擲高空,騎上虎背,她就像它的新寵玩物被輾轉(zhuǎn)反側(cè)拋來拋去,而她因懼高始終沒有還手之力。
黃子韜原來阿部把它玩物了,哈哈
望見某女的境遇,非但不去助戰(zhàn),反倒躲在暗處打趣著,看來自己在阿部心中還是有地位可言。
白虎:“嗷嗷~”
許是憶起什么?亦或是玩疲生憊,蓄力將人甩至一旁的黑洞,隨著耳邊傳來的氣泡蜉蝣上升的異響,身子越發(fā)沉淀。
黃子韜糟了
漣去笑意的深邃眼眸目視這一切,緊鎖的眉心不知是無意的擔憂還是悔意的自責,飛身俯臥的手僵局在半空,他若沒看錯,那丫頭定是被推入了禁錮之地,進去定是九死一生,他雖厭惡那丫頭的出現(xiàn)與介入,卻早已習慣她的古靈精怪,他又豈能置之不理。
某女側(cè)眸睜眼并無異覺,即便是在水下,依舊呼吸順暢,護身的氣泡層循著亮光暢意隨行的漂泊著,指尖陀螺摩挲著參天古樹,粗壯暴露在外的枝干足有七尺之余,不必多想定是與這風光旖旎的境地有關(guān)。
李智恩也許這就是師傅所說的朱碧石吧。
明明是在水下,卻恍處陸地方舟之上,一個世界確是兩個空間,從參天古樹樹干上取下那浮現(xiàn)粼粼波光的晶石,心里垂測與記憶中描述的朱碧石是否一致。
李智恩哎!快還給我。
還在斟酌之際,正疑惑師父讓她取朱碧石的本意,突然眼前陵光乍現(xiàn),實為刺眼,再次勉強睜眸,兩手已是空無一物,嗅探纖手竟存有淡淡的狐臭味,睜目而視佇立自己不遠的小狐貍急了眼,忘了師父的萬般叮囑,時刻警惕,是她松懈了,只好上前追擊。
被追擊小狐貍直至走投無路被迫停留,叼含著晶石搖頭晃腦,發(fā)怵的鳴叫含吐不清,天生賜予的弧度帶著嫵媚動人的氣質(zhì),彎彎笑眼因來人的逼近而生懼意。
李智恩知道怕了吧,姐姐我可是很好說話的,只要你把東西還我,我會當做什么事都沒發(fā)生過。
早在出發(fā)前就換上輕巧的運動服,為的就是更好的逃生,眼下正好派上用場,沒了里三層外三層的束縛,倒是放開了不少,她真是個機智girl。
某女言簡意賅,滿臉的善意吐露出攝人的不容拒絕,許是和師父待的久,身附的氣壓如出的一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