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oc預(yù)警]
??吹風(fēng)機嗡嗡作響,黎簇站在浴室門口看吳邪整理醫(yī)藥箱。酒精棉擦過青銅匕首的瞬間,他突然開口:"昨天我見到張起靈了"
??吳邪手一抖,刀尖劃破指尖:"他...找你干什么?"
???????"問我你是不是還失眠。"黎簇奪過匕首,將吳邪滲血的手指含進嘴里,"我說你只有抱著我才能睡著。"鐵銹味在舌尖漫開時,他滿意地看到吳邪耳根紅了。
"別招惹他。"吳邪抽回手,"小哥他..."
"他什么?"黎簇將人逼到博古架前,明代瓷瓶隨著撞擊輕輕搖晃,"是不是又要說他特別單純?"少年模仿著吳邪的語氣,"'小哥只是關(guān)心我','小哥什么都不懂'——"
吳邪突然扇了他一耳光(其實我也不知道為什么扇)清脆的響聲過后,兩人都愣住了。
"對不起..."吳邪去摸他臉頰,卻被黎簇扣住手腕按在墻上。少年眼眶發(fā)紅,卻笑得張揚:"打得好啊吳邪,這巴掌比你說一百句'最愛黎簇'都真。"
??凌晨三點,黎簇在書房翻到那張照片時,泛黃的相片里,吳邪摟著張起靈的肩膀,背后是朝陽。
"醒醒。"黎簇用相框冰吳邪的臉,"解釋下這個?"他的拇指按在照片角落的日期上——正是吳邪去年騙他說去福建收古董的日子。
吳邪睜眼的瞬間本能地去搶:"還我!"
黎簇高舉相框退到窗邊:"所以是去見他了?"月光照出他手背暴起的青筋,"我他媽在杭州等了你十七天!"
"小哥只是..."
"只是什么?需要你千里送上門?"黎簇突然笑了,相框玻璃在他掌心裂開細(xì)紋
吳邪撲過來時,黎簇故意松開手。相框砸在地上的巨響中,他掐著吳邪后頸吻下去。這個吻帶著血腥味,混著玻璃碎片扎進掌心的痛,卻比任何一次溫存都讓黎簇上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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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發(fā)燒了。"黎簇把體溫計扔在床頭柜上,38.5℃的數(shù)字泛著紅光。吳邪蜷縮在被子里發(fā)抖,卻還在嘟囔:"小哥……"
黎簇摔門而去,卻在藥柜前僵住——每個瓷瓶底部都刻著"張"字。他抓起最舊的那個往回走,卻在走廊聽見吳邪在打電話。
"...沒事,就是淋了雨...嗯,黎簇在照顧我..."吳邪的聲音軟得不像話,"小哥你別..."
藥瓶砸在門框上的聲響打斷了通話。黎簇站在門口,脖子上還留著昨晚的吻痕:"你的藥。"
吳邪慌張地掛斷電話:"他剛好打來..."
"真巧。"黎簇擰開瓶蓋,"我數(shù)三下,你自己吃還是我喂?"見吳邪不動,他仰頭含住藥丸,掐著對方下巴渡了過去??酀乃幬对诖烬X間蔓延,黎簇卻嘗到更苦的東西——吳邪眼角滲出的淚。
"哭什么?"他抹掉那滴淚,"我又沒他溫柔?"
吳邪突然抱住他:"...你比他燙。"
體溫計再次跌落時,顯示的數(shù)字變成了39.1℃。
??解雨臣的電話來得不是時候。黎簇按下免提時,對方正在說:"張家古樓有新發(fā)現(xiàn),小哥說..."
吳邪猛地坐起身,又被黎簇按回枕頭。少年對著手機冷笑:"他燒糊涂了,有事找我。"
電話掛斷后,吳邪掙扎著要拿手機:"萬一小哥有事..."
"小哥小哥!"黎簇扯開自己衣領(lǐng),心口猙獰的疤痕在月光下像蜈蚣,"這道是替你擋的汪家人,這道是古潼京的蛇毒,這道..."他突然抓起吳邪的手按在自己腹部,"這道最蠢,因為你夸了句張起靈腹肌好看。"
吳邪的指尖在發(fā)抖。那些疤痕比相片更燙,比夢境更真實。他忽然想起黎簇二十歲生日那晚,少年渾身是血地抱著他說:"現(xiàn)在我也救過你了,能不能看看我?"
雨聲漸大時,黎簇轉(zhuǎn)身要走,卻被吳邪拉住手腕。病人滾燙的掌心貼著他后背的舊傷:"...你這里比他深。"
??退燒時天剛蒙蒙亮。黎簇在廚房煮粥,后背突然貼上一具溫?zé)岬纳眢w。吳邪把下巴擱在他肩上:"...我手機屏保換了。"
黎簇瞥見灶臺上的手機——鎖屏是他們上周在西湖的合照。"所以?"他故意把粥攪得嘩嘩響。
"所以..."吳邪的呼吸掃過他耳尖,"今年生日想要什么?"
黎簇關(guān)火轉(zhuǎn)身,將吳邪抱上料理臺。晨光透過紗窗,給兩人睫毛都鍍上金邊:"我要你朋友圈發(fā)我們的合照。"
"不行。"
"那微博。"
"..."
"吳邪。"黎簇抵著他額頭,"我要你所有社交賬號的頭像,都是我的吻痕。"他的膝蓋擠進對方腿間,"敢換掉,我就去找張起靈單挑。"
吳邪笑出聲時,黎簇咬住他喉結(jié)。粥的香氣彌漫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