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傅司凜的拒絕,像一根細微的刺,扎在溫妤初的心頭。
雖然被他后來幾日加倍小心的溫柔和“身體要緊”的重復(fù)解釋暫時安撫,但那種被拒絕的不安和深埋的恐懼并未消散,反而在她極度缺乏安全感的心土壤里悄然發(fā)酵。
她變得更加黏人,眼神里總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惶惑,仿佛生怕一眨眼,眼前的幸福就會像泡沫一樣碎掉。而這種不安,最終再次轉(zhuǎn)化為一種更為執(zhí)拗的、想要徹底抓住什么的決心——一個孩子,一個流淌著“阿湛”血脈的孩子,似乎成了她能想到的最牢固的紐帶。
她開始更加刻意地、帶著一種天真的誘惑去靠近傅司凜。
沐浴后,她會故意不擦干頭發(fā),帶著一身濕漉漉的、甜軟的花香,像只無骨貓般窩進他懷里,拿著他的手指玩,聲音又軟又媚:“阿湛,你看,我的頭發(fā)好像又長了一點哦?!卑l(fā)梢的水珠不經(jīng)意間蹭濕他的襯衫。,洇開一抹曖昧繾綣的痕跡。
看書時,她會突然指著插畫里的可愛嬰孩,眼神亮晶晶地,充滿憧憬:“阿湛,你看這個寶寶,眼睛好像你呀!我們以后的孩子,會不會也這么好看?"
甚至在他工作時,她也會端著點心溜進書房,不是簡單地放下就走,而是非要喂到他嘴邊,然后趁他張口時,飛快地在他唇上偷親一下,再紅著臉跑開,留下一個雀躍又羞澀的背影。
這些小動作里,藏著她笨拙卻堅持不懈的引誘。
每一次她的靠近,每一個帶著暗示的眼神,都像是在傅司凜緊繃的神經(jīng)上跳舞,既帶來滅頂?shù)臍g愉,也帶來無盡的煎熬。
他理智的堤壩在那雙純粹又執(zhí)著的眼眸注視下,一寸寸崩塌。
他沒有辦法再克制自己了。
終于,在一個月色迷離的夜晚。
當她再次鼓起勇氣,穿著那件絲滑的吊帶睡裙,帶著孤注一擲的顫抖和全然的信賴偎依進他懷里,仰起頭,用那種混合著愛戀、不安和巨大渴望的眼神望著他,聲音輕得如同夢囈:
“阿湛…給我一個孩子吧…我想要一個像你一樣的寶寶…有了他,我就再也不怕了…”
那一刻,傅司凜所有的掙扎、所有的負罪感,都被她那句“我就再也不怕了”擊得粉碎。
他悲哀地發(fā)現(xiàn),自己無法拒絕她任何能驅(qū)散恐懼、帶來笑容的請求,哪怕這請求會將他拖入更深的地獄。
他沉默著,那雙深不見底的眼眸里翻涌著劇烈的情感風(fēng)暴,最終化為一聲幾不可聞的、近乎投降的嘆息。
他低下頭,不再是之前那種帶著掠奪意味的兇狠,而是以一種極其緩慢、仿佛對待稀世珍寶般的姿態(tài),吻住了她的唇。
這一次,他沒有再中途推開她。
識海深處被禁言的1108猛地被拖進了小黑屋??隨后響起了好感度值達到百分之九十九的提醒。
嗯??
睡了一覺,怎么就變天了?!
宿主,你不乘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