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查明陸明遠的下落，沉聯(lián)系了他在現(xiàn)實中認識的“線人”——一個名叫陳默的私家偵探，據(jù)說對方曾調(diào)查過游戲公司的黑料。約定的見面地點在一家老舊的咖啡館，靠窗的位置能清楚看到街道上的動靜。

陳默來的時候，穿著一件黑色的連帽衫，戴著口罩和鴨舌帽，遮住了大半張臉。他將一個密封的文件袋推到沉面前，聲音壓得很低：“陸明遠在現(xiàn)實中的身份是生物科技公司的董事長，表面做醫(yī)藥研發(fā)，暗地里一直在繼續(xù)‘永夜實驗’。這些是他最近的行蹤記錄，他頻繁出入郊區(qū)的廢棄工廠，那里可能是第三層的入口。”

林硯拿起文件袋，剛要打開，阿夜突然按住他的手，眼神警惕地盯著陳默：“你怎么知道‘永夜實驗’？你到底是誰？”

陳默的身體僵了一下，他緩緩摘下口罩和鴨舌帽，露出一張和沉有幾分相似的臉，只是他的左眼是機械義眼，泛著冰冷的藍光：“我是‘前代獵人’，十年前和沉一起被游戲公司改造，后來逃了出來。我一直在找機會毀掉實驗，這次找你們，是想和你們合作?！?/p>

沉的臉色瞬間變得冰冷，他拔出腰間的手槍，槍口對準陳默：“當年你為了逃跑，把我推給游戲公司的人，現(xiàn)在還有臉回來合作？”

“沉，我知道當年是我不對。”陳默的聲音帶著愧疚，“但我也是為了活下去，只有活下去，才能找到機會救你們?，F(xiàn)在陸明遠要開啟第三層‘現(xiàn)實囚籠’，他想把整個城市的人都變成‘意識養(yǎng)料’，我們必須聯(lián)手阻止他！”

林硯看著劍拔弩張的兩人，又看了看文件袋里陸明遠的行蹤記錄——廢棄工廠的地址，正是他小時候被收養(yǎng)的地方。他深吸一口氣，按住沉的手槍：“先聽他說完。如果他說的是真的，我們需要他的幫助?！?/p>